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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的產生要從昨晚的夢說起.
夢里我拯救了一隻將被主人送進屠宰場的小狗(進屠宰場??).....結局是小狗幻變為一個四,五歲小孩.
早上迷迷糊糊之際, 一邊洗臉刷牙, 一邊回憶夢境, 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亦舒的作品---朝花夕拾..(自己也搞不懂為什麼會把兩者連想在一起, 完全無關的東西啊?? )
朝花夕拾的女主角平日對家人的關心與付出極少, 當然也總是沒耐心聆聽母親與孩子的需要. 一次的車禍讓她回到過去, 遇上的當時極年幼的母親. 女主角一反常態的耐心照顧當時才讀幼兒園的母親, 這才發現原來母親一直念念不忘的阿姨居然就是她自己.....
然後又莫名其妙的在昏沉的早晨, 想起pj, 他們的朝花夕拾於是產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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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11月1日 凌晨4:00
緩緩的走出手術室, paul 拿下口罩, 他的面容慘白, 眼睛佈滿血絲, 不過疲累的嘴角上揚, 他欣喜的向一旁等候許久的病人家屬宣布著令人放鬆的好消息.....
2002年11月1日 凌晨5:55 飛鵝山山頂.
Paul 靠著椅背, 凝望著冉冉上升的太陽. 陽光的溫度沒有傳送給他; 失去jackie
陪伴的日出好冰冷. Jackie, Jackie, Jackie.....他輕輕低語著,深深思念著, 眼淚無聲的流下.........
2002年11月1日 凌晨 6:39 下山途中
一部疑是煞車失靈的跑車衝向Paul, 為了閃躲, paul 的車猛然撞向山壁.
意識陷入黑暗前, 耳邊傳來個輕柔低沉的聲音" 你和她的緣分, 只剩下這七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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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11月1日 飛鵝山山頂
Paul 靠著椅背, 眼睛緊閉著, 沉睡於安寜的世界里, 寂靜無聲; 突地, 玻璃破碎的刺耳聲響從四面八方的傳入他耳中. 他微顯不耐的皺起眉, 勉強的睜開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打在窗上的千萬雨點. 何時下起雨來了?
他坐直了身, 下意識看了錶. 一看, 差點跳起, 10:30am, 他今天有兩個手術要做呢!
他急忙發動引擎, 車身一轉, 往下山方向行駛. 他右手握方向盤, 左手拿起手機連絡醫院. 等了數妙後, Paul 看了看電話, 奇怪, 收訊良好, 為什麼接播不上?
再試一次, 還是沒聲音, 接著打給Henry, 也是如此.....試試Tracy的, 還是不行!
算了, 還是先下山再說吧!
到了市區, 雨勢較小, Paul 又拿起了手機再試....最後放棄的將車子停在路旁. 他下了車, 跑進了一間小小的雜貨店.
" 老板, 我可否借用一下電話? " 他雖心急, 但還是有禮的問道
在老板的許可下, 他拿起了話筒, 愣了下. 這電話的款式好老舊啊, 沒想到還有人在使用.
撥完號碼時, 他的頭微微一偏, 眼睛正巧對上了堆在一旁的報紙. 報紙頭條是追捕通緝犯的消息, 但令他震驚的是報上的日期---1985年11月1日.
1985, 1985, 1985? 為什麼報紙的日期是1985? 現在明明是2002年啊!
" 老板, 請問今天是11月1日嗎? "
"是啊? "
" 那...今年是1985年? "
" 是啊, 這還用問嗎? 那, 看到了沒? " 老板指了指報紙. 這年輕人相貌堂堂, 衣冠楚楚, 看起來不像腦子有問題呀! 怎麼會問這種連五歲小孩都知道的問題.
Paul 昏昏沉沉, 不清楚自已是陷入了一個什麼樣的狀況. 是在夢中嗎? 他孩子氣的伸手捏了下自己的臉頰. 會痛! 他沒有發夢, 他是在一個真實的世界.
在雜貨店老板詫異的目光下, 他腳步略顯散亂的走出了店外, 看著人來人往的道路, 他這才了解從下山後, 他一直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在哪兒了.
不論是人們的穿著, 髮型, 車子的款式, 街邊的商店....全是在2002年看不到的.
他, 到底是怎麼回到1985年的?
啊! 他想起了那部失控的跑車. 他是不是...死了? Paul 深吸了口氣, 慎重的檢視自已. 看了半响之後, 他確定自已是活著的. 但為什麼這樣古怪的事會發生在他身上? 此時的Paul還是渾渾沌沌的.
一聲尖銳的煞車聲突兀的饗起, 打斷了Paul的沉思. 他轉頭, 一個臥倒在地的身子和血跡讓他本能的飛奔過去.
看到傷者的面容, 對Paul而言又是另一個驚嚇.
唐Uncle? 沒錯, 是唐Uncle. 雖然他的頭髮濃密墨黑, 臉上光滑無一絲皺紋, 身材健壯, 但他一眼就認出是唐Uncle, 他肯定.
" 快叫救護車" Paul 對圍觀的路人喊道.
手腳均有骨折, 身上多處擦傷, 不知頭部有沒有受到撞擊?
".....先生, 你覺得怎麼樣? 聽到我說話嗎? " Paul 按下差點脫口而出的"唐Uncle" .
" 唔.....聽見了....很痛...." 氣若游絲的回答, 眼睛控制不住的合上.
1985年11月1日 醫院
" 你覺得好一點了嗎? " Paul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唐Uncle 問道.
" 全身包的像木乃伊一樣會好到哪去" 唐永全無奈道.
這位先生也真熱心, 從他受傷到現在一直陪著他, 關懷的語氣和態度好似把他當成自家兄弟一般照顧.
" 你全身有多處骨折, 且頭部受到撞擊, 所以要留院觀察幾日. 千萬別隨意亂動, 有事請護士幫忙, 知道嗎? "
" 喲, 瞧你嚴肅的模樣,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是我的主治醫生呢!" 雖受了傷, 但打趣的心情還是有的.
Paul 微微一笑, 沒接話.
" 啊呀, 我女兒等一下放學, 我得去接她! " 唐永全突然想起.
" 你這樣哪能出院? 我幫你去接好了" Paul 脫口而出
" 你?! " 會不會熱心過頭了? 唐永全打量著他, 看起來不是壞人,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意識自己接腔的太快, 不免讓人懷疑其動機, Paul 也有些窘.
不過既然上天將他送回1985年, 讓他遇上了唐Uncle, 他沒有理由放棄這個唯一可以見到Jackie的機會.
" 不瞞你說" Paul誠誠懇懇的開口"我今天剛從國外回來,還沒找到落腳之處.如果你不介意,這幾日我可以幫你看顧孩子,送她上下學,準備三餐,帶她來看你.等我找到房子我就會離開,請你相信我,我沒有任何企圖"
不知道為什麼,雖是第一次見面,唐永全對他的感覺是放心多過於擔心,相信女兒可以交給他照顧.
"那...好吧!我家的鑰匙你拿去,還有皮夾內有我家的地址"唐永全轉頭看向病床邊的小桌台,示意Paul.
"我女兒就讀 XX國小二年X班,再半個多小時就要放學了,你可要快一點.."
"好,我這就去!"Paul急忙轉身就走.
"回來,回來,我叫你快,你也不用急成這樣,我還沒告訴你我女兒的名字和長相呢!"
Paul轉過身尷尬的笑著.
"我女兒叫唐姿禮.你到學校側門涼亭去等她,長的最漂亮的那個就是了,知不知道? 皮夾內有她的照片,你帶著去對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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