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way up high…”
一路上蕾蕾都在唱着Over the rainbow,我打开录音器,记录下了这可爱的童声。记忆也闪回到天生与常喜在天台上唱Over the rainbow的片段。
“那我们说好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一唱着首歌,对方都不准生气……”
我此时才又专心读起手里的本子,怎么会湿呢?
“你怎么了?”放在我肩上的是后面他的手,我还来不及回答“为下午的事生我的气呢?”
“哦,才没有……我在看本子……”我敷衍地笑笑。“刘念曾经问舒涵‘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我也在想,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都彼此需要着,却怀疑那次让对方改变命运的相遇。”
“你知道吗,很多事情都没有选择,过去,还是现在,未来,还是历史……都没有分别……”他的头脑里总是步入深秋的老人才悟出的道理。
“那又怎么样?”
“……前两天看你身体不舒服,现在还好么?”他岔开话题。“吊了盐水……你想说什么?”我继续追问。“我以为他会把你照顾的很好……”他低声的呢喃着,叹了口气“原来还是个小弟弟,人年轻的时候对待感情总是勇敢而生猛的,表达的多承受的少……”他总是一副叫人不耐烦的优柔“你到底要说什么?”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多,我们变得越来越小心谨慎,怕伤害别人更怕伤害自己。于是,一份感情能压抑的绝不会表达,能暗示的绝不会张扬……”
“所以勇敢的那个永远不是你……”我有点明白了。
“承受和表达都只是生命中的不同阶段罢了……”我狠狠的要甩开他的手,他却用力的拉住,痛在我手,痛,也在我心。“我多少次把本该认真的感觉都误认为是专业的投入笑而置之,All I want is peace and quiet. But now, all I want is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