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我的鉴证实录三

家原也正在帮着志奇他们三个人,向中毒的人调查具体情况,接到志伦的电话,他第一时间赶到了抢救室,拿起放在一边的report,认真地看着。
等他们都忙完了,休息的时候,家原问道。
“志伦,其他医院中毒的是不是喝的同一个牌子的牛奶?”
“是,全是’天康’牌的。”志伦说道。
“这个养乐果是个什么东西啊?”家原继续发问。
“就是俗称的‘敌敌畏’。”Henry说道。
“哇,用这个害人,这可是会死人的啊,这人怎么想的啊,。”家原说道。
“这个下毒的根本就不想害死人。你看这份report上说的,化验的标本中,含有的酸性物质成份不大,估计应该是已经兑过水了。从化验的结果来看,大概是用半瓶药兑成的。”宝言从家原手中拿过化验,指着report,然后分析道。
“还有,各大医院没有一起死亡现象的发生。”志伦也说道。
“那最厉害的,应该就和你差不多,顶多就是昏迷。不过我们检查过了,都是原来肠胃不好的,像你这个年纪外加昏迷的,而肠胃原来又没事的,就你一个!估计应该和你没好好吃饭,有一定的关系。”Henry冲着家原说道。
“曾Sir,你也中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志伦听Henry这么一说,也非常地关心问道。
“嗯,早上被志奇他们三个人送来的,现在已经没事了。回去别告诉仲叔啊,告诉他,他一定会给我老妈说的,我老妈在打给Aunt,两边双面夹击的日子,我可真受不了。”家原简单一说。
“他们也是关心你啊。”志伦说道。
“反正我现在没事了,记住啊,千万不准说啊。”家原又重复了一遍。
“再问你,这种物质会热会不会产生变化?”家原问着宝言。
“什么意思?产生什么样的变化?具体点说。”宝言一时不太明白。
“简单说,加了‘养乐果’的牛奶,如果用微波炉加热以后喝,会不会使毒性取消?”家原解释道。
“应该不会,这种物质成份非常稳定,遇热遇冷都不会轻易改变的。”宝言肯定的回答道。
“那就和是否加热没有关系喽。”家原说道。
“没有!怎么这么问?”宝言反问道。
“我们已经详细的问过了,除了这几个刚刚送进来的,其他的全都是喝的没有经过加热牛奶,就像你和我,同样的奶,你倒出来加热喝就没事,而我直接喝就中毒了。”家原以亲身的经历说道。
“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加热不会改变它的性质,至于为什么加热的喝了没事,我就不知道了。”宝言说道。
“会不会曾Sir喝的那瓶是有毒的,Doctor聂的那瓶没呢?”志伦问。
“从中毒的人数来看,应该不是随机投毒,那样的话,太耽误时间了,也就容易被人发现。”家原否定了志伦的想法。
“志伦,你们有没有检查超市里,那些还没有卖出去的奶,是否有毒?”家原问道。
“发生中毒事件以后,奶厂已经把全部的奶都回收了,我们也去随机拿了一些,回来化验,不过奇怪的是,并没有发现含有‘养乐果’的成份。还有啊,那个厂的奶是当天送,当天卖,卖不完就直接销毁。”志伦回答道。
“噢,这可就奇怪了,难道有毒的都已经被人买走了?剩下的全是没有毒的?没有这么巧合吧?行了,你们忙吧,我继续查案了。”说完家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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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下午的五点钟,已经有将近三个小时,没有新的中毒病人送进来了。抢救室的人们也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此时Henry对宝言说道
“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新增现象了,估计会告一个断落了,你们也先回去吧,如果有新增的,我们的值班医生会给你们留好的。家原虽然经过洗胃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洗胃的滋味,也不怎么好受,估计他一时半刻地缓不过来,你回去照顾一下他吧。而且我刚刚上病房了,护士说下午基本上就没看到过他,估计他已经回家了。”
“好吧,那谢谢你了。”宝言知道家原现在一定没有在家里,因为他是一个有案子就不顾一切的人。但是什么也没有多说,开始收拾行头,准备回家。
当宝言、志伦和Henry快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与另外的两对不期而遇,如果七个人一起向停车处走去。宝言刚打开车门,家原的身影就出现了。
“你不是回家休息了吗?怎么又过来喽?”Henry对此时看到家原感到奇怪。
“来接她下班啊。”家原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这里人太多了,害怕被有心人士听了去。
“志伦,你把宝言的车开回警局吧。”家原对志伦说道。
“OK!没问题。我先走了,88!”志伦因为和这些人不熟,说完就钻进汽车,开车闪人了。
“我们也先走了,有时间给你打电话,一起出来去酒吧聚聚。还有,你哪天有时间,提前告诉我一声,我还是会去救你的。”家原对Henry说道。
“我明天就有空啊,选日不如撞日,要不就明天吧,你有空吗?”Henry问道。
“明天我不行哎,谁让这个案子被我碰上了呢。我要负责的,只要是有了案子,就没有了休息时间了。等这个案子忙完吧。”家原说。
“好吧,到时候再联系。88!”Henry很是理解,因为还在家原实习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识过了。
“88!”
“88!”家原和宝言一起道完再见,也开车走人了。
“下午又跑了一下午吧,感觉如何?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吧。”宝言此时才开口。
“去了一趟牛奶公司查了查,除了洗胃的劲头还没有没过去,别的就没什么了。”家原笑着回答道。
“你怎么笑的这么……”宝言没有说出来,因为她相信家原能明白她的意思。
“开心啊,你这么关心我,高兴嘛。”家原边说还边对着宝言摇头晃脑的。
“以后你小心点吧。”宝言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心。
“知道啦。”家原冲着宝言说道。
宝言和家原幸福的小窝
“从来没听你说过有这么一个朋友啊?”宝言边准备晚饭,边和站在她旁边的家原聊着天。
“我们已经至少有十年没有联系了。那时候,我们都还没有工作,处在实习阶段,他租的房子就在我们家附近,他母亲移民英国,在香港也没有什么亲人。因为我们两个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别人都说我们是亲兄弟两个,所以后来慢慢地熟了以后,索性就认我老妈为干妈了。我正式工作了,他被则去国外进修,联系仍然没断。我们家后来搬过一次家,当时他不在国内,给他打手机总是打不通,只好给他留言,哪知道从此就断了联系。后来,我也去他找过他,只是说他搬家了,搬到哪里没有人知道。直到今天早上,我才知道,原来他正好在国外把手机丢了,所以没有听到我们的留言,回来又直接进了现在的这家医院,所以就搬到医院宿舍里了。谁知道这么巧,一个中毒事件又让我们联系上了。今天见了,发现人还是和原来一样,没怎么变化。”家原说道。
“这么巧啊,怪不得你一说Aunt,他就什么都不说了呢,原来是他干妈啊。”宝言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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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最怕的就是我老妈对他进行的不间断轰炸了,原来每次都是我帮他,他才能脱身呢。我妈完全把他当成是第三个儿子,他那时对我老妈,可能比对他自己的亲妈都好。老妈知道找到他了,还不定多开心呢。”家原想着十几年的事情,仿佛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这个好消息告诉Aunt啊?”宝言随口一问。
“等哪天他能有时间,去老妈那里的时候再说吧,我可不想让老妈一天一个电话催着问。”家原露出了坏坏的表情。
“你啊。就像个孩子一样。”宝言摇了摇头,她对家原的小孩子脾气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怎么了?就我老妈的那张嘴,别说你了,我也怕,只不过她毕竟是我的老妈,有什么办法啊。来,我来帮你弄饭。”家原边说边准备插手。
“不要啦,我自己来吧。你早上刚刚洗过胃,去休息吧。”宝言出声阻止。
“哎,不就洗个胃嘛,和受了多大伤一样。对了,两边的老人你可要保密啊,一个都不准说!包括意姐和津津。”家原想起来,还没有叮嘱宝言这件事呢。
“知道啦。早知道你就会这样做的。”宝言露出了不用他说的样子。
家原因为又一次感到和宝言的心有灵犀,而笑的更加灿烂。
“你明天是不是要休息啊,真好啊,我却没有假期了。”家原报怨道。
“明天我要回去,把今天的report写出来的。你也看到了,志伦今天拿来的那人,只是一个草本,正式的得等到,我明天回去写出来呢。后天可能会有休息的。”宝言说道。
“那也有一天假期啊,不像我。”家原继续闹着。
“哎,拿你没办法了,后天如果我休息,早上回我妈咪看看,下午去Aunt、Uncle那边,晚上你直接过去吧。”宝言索性什么都不说了。
“这样也不错,我今年为止的休息攒起来,也有半个月左右了,不如这个案子破了,我们去新、马、泰走走吧,现在旅行社都在打折,机票这么便宜,不利用太浪费了。”家原趴到料理台上,把脸凑到宝言的面前,挡住她的视线,然后问道。
“好,你说什么都OK!行了吧?如果到时候我也有时间的话,我就陪你去。”宝言像哄小孩一样,推开了家原。
看到宝言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家原笑的更厉害了。
“不如我们直接旅行注册结婚如何?”家原似乎有点得寸进尺的样子。
宝言只是看了看家原,什么都没有说,她相信家原会明白的。
家原见宝言不说话,当时有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对他来说,已经是个进步了,因为宝言没有直接出口拒绝。
(十)
第二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的家原,没有获得任何有价值的收获,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忙完工事的宝言,已经做好了晚饭,等着家原。
“这可不像是神探的样子啊,耷拉着脑袋。”宝言试图让气氛轻松点。
“跑了一天了,一点线索都没有。这个奶厂的厂长也真是的,全厂子里的人似乎对他都有意见,都有为了报复而投毒的可能性,你说全厂这么多的人,我们一共就四个人,得问多少天才能问得过来啊。”家原边洗手边说。
“慢慢查吧,先查案发前几天有过矛盾的,今天不是没有新的情况发生吗?”宝言一边添饭一边说。
“今天已经问了,每个人似乎都有可能,又似乎都没有可能。而且越是没有新的情况发生,越是难查。投毒的人说明已经有了醒觉,哪会那么容易让我们就抓住他的尾巴啊。”家原随吃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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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些私人原因,叶子不能将帖子发过来,所以让偶来带发
“从你们的目前的调查结果来看,肯定是牛奶场里面的人投的毒了。这不也是收获吗?”宝言安慰道。

“要是照你这么说,我们的收获可不止这一点呢。至少可以肯定的是,牛奶在灌装好,放入仓库之前都没有受到污染。”

“听你的说法,牛奶应该是在仓库保管过程中被人投的毒了。那你们的调查范围不就缩小了很多?”

“基本上可以确定。不过调查范围可一点都不小。仓库保管的、包括第二天运送的,以及往各各超市送货的,都有可能啊。还有啊,这个厂子的管理特别的混乱,仓库的钥匙,他们家的亲威基本上每家都有,可以随时打开取奶的。”

“嗯?居然会这么松?”宝言感到了不可思议。

“算了,不提了,快点吃饭吧。我好饿啊,也要好好休息一下脑子了,再这么想下去,我的头都要爆炸了。”家原用拿着筷子的手摇了摇,表示不想再说下去。

很快地,新的一周也了一半了,案子也已经发生了六天了,可是家原他们仍然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奶厂的人已经全都问了一个遍,可是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周五的早上,宝言先家原一步坐在餐桌旁吃着早饭,等家原走过来的时候,宝言拿出了刚刚重新温过的牛奶,递给家原。

“快点趁热喝了吧,上次不让你喝凉奶,你偏不听。”

“还有完没完啊,你最近这几天,总是不停地说这个事,跟我老妈越来越像了。”

“你那天早上要是听我的,喝热奶,哪会中毒啊。”宝言不服气地顶回去

“等等,热奶?热奶?”家原没理会宝言,不停地在想着些什么。

“怎么了?快吃吧,再停下去,热奶又变成凉奶了。”宝言催促道。

“噢,我知道了,我知道为什么喝热奶的没有一起中毒现象了。毕不是什么加热不加热的问题,关键是这两个饮用方法的问题。”家原突然间想明白了原因。

“什么意思?”宝言停止吃饭,看着家原。

“其实奶是没有毒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志伦他们取回的下柜的奶,检测不到的原因。关键在于,加热的话,是倒出来喝的,而直接喝的话,用的是吸管,所以真正有毒的不是奶,而是配的吸管。”家原进一步做了解释。

“你能肯定?”

“一会在让志伦跑一趟厂家,拿回些来检测一下不就知道喽。反正事情发生以后,牛奶厂就一直没有在生产,那些奶也没让他们销毁,还在厂里堆着呢。看样子,我一会得再去跑一趟牛奶厂了。” 家原此时是一脸的轻松,拿起面包,开始吃饭了。

“直接让志伦,利用牛奶厂现有的检测设备,在现场做一次初步的分析吧。”宝言说道。

这边,在法政部的宝言,接到了志伦打来的电话,化验结果证实,家原的想法是正确的。

在奶厂的家原他们,得知结果以后,立刻又开始了新的调查。不久,获得了一个非常有价值的线索。

“你们说奇怪吧,我和吕师傅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了,从来还没见他们老两口子喝过什么别的牌子的牛奶。记不记得有一次,我喝的不是咱厂生产的奶,吕师傅碰见了,还有点不高兴呢。记不记得,出事的那天早上,我看到吕师傅的老婆把奶直接扔了,又买了两盒别的牌子的,你们说,投毒的会不会是他们啊?”工人甲说。

“那上次警局来调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工人乙的声音。

“他在我们厂子里干了这么年了,多老实的人啊,再说万一那天扔的是原来的变质的奶呢,我说出来再害了人家怎么办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当时吕师傅很有可能赶上最后一批的办理户口的机会,以后他的年龄就超过规定,没法转了。我要是说了,再耽误了他,怎么办啊。谁知道,最后名单上还是没有他,看样子他只能回大陆养老喽。”工人甲。

“想想,他也真是挺惨的,在这里工作了这么多年了,老了老了两口子还得回老家,身体又不好,没法继续种地,他们可怎么生活啊。”工人乙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在他们身后的家原等几人,听了以后,互相对看了一会。家原让大、小华传达室搜查、找人,而他和志奇则到了吕师傅家进行搜查。

结果却令他们失望了,不仅一点线索都没有,人也没有找到。

在传达室的小华,在一个橱子里找到了一个白酒瓶,打开一闻,里面发出很浓重的‘敌敌畏’的味道。他简单的给家原打了个电话,说明的情况,家原让他送回警局,进行化验。大华留在原地。

“老大,结果出来了,和投毒的成份完全一样!”一拿到化验结果的小华,立即又和家原通了电话。

“小华,你不用回来了,直接去飞机场,我和大华去火车站。我们一定不能让他逃回老家。还有啊,他只用了半瓶的‘敌敌畏’应该还有半瓶,如果他带在身上自杀的话,我们要赶快找到他。”

结果真的不出家原所料,吕师傅在回乡的路上喝药自杀,不过幸好被大、小华拦了下来,送到医院抢救之后 ,已经脱离了危险。

家原又一次来到了医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医院有缘,半个月之内,他已经来了三次了。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投毒?在这个厂子里已经干了这么多年了,对它你一点感情也没有吗?”家原问,志奇记录。

“很简单,我恨他!”

“我是大陆来的,在这个厂子里干了这么多年了。每年,上面都会给几个名额,把像我们这样的人转成香港居民,享受正常的医疗福利待遇。可是,我的年纪已经大了,今年我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今年在办不来,我就超过了规定,不能在办理了。之前的时候,我问过他好多次了,他都告诉我说,让我放心,就是有一个名额也会给我的,结果等到结果出来以后我才知道,还是没有我。其他同事告诉我,是因为我们厂子的人给他送了礼,所以才会办成的。我越想越气,后来一想,反正明年也不在这里干了,不如索性报复一次,所以就……”吕师傅慢慢地说着过程。

“那你是怎么想到往管子上下毒的?”家原一步也不放松。

“我知道,往牛奶里投毒,太麻烦了,正好放吸管的屋子的钥匙我们传达室就有。我打算利用值夜班巡逻的机会,把‘敌敌畏’带在身上,打开仓库门,找一个盆,然后把管子泡一遍。这样既快,还不容易引人注意。其实我一开始是打算把整瓶的‘敌敌畏’倒在盆里的,后来下手的时候,心就软了。我知道,如果真那样做,一定会死人的,我也不想那样,所以就在盆里又接了一些水,兑进去。就这么简单。”

“叫外面的兄弟进来,好好看着他,完了送回警局。”家原对吕师傅是满心的同情,一时的冲动,却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想着明天就是周六,家原向急诊室走去。

家原在Henry的办公室里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怎么你又来了?这么想我?”Henry看着来人,嘻笑地说道。

“牛奶案的凶手,自杀,送到这里来了,我来录口供。明天你有没有空?”

“明天正好休息,有事?”

“去见我老妈吧,我和宝言后天就要出去旅行,大概半个月的时间,所以……”

“噢,好哇,我一会问问Annie,如果她有时间我们一起去。”

“那是当然,别忘了我老妈是你干妈哎,交了女朋友,不带去给她看怎么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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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会去After Five你们去吗?”

“去不成喽,有时间回家收拾行李。”

二个人聊了一会,时间虽然不长,不过彼此的感情没有因为这些年的分离而有任何的淡薄,直到Henry有了新的case,家原才站起身离开。

(十一)

家原的办公室


看着志奇送来的结案报告,办公室的电话却响了起来。原来是他老妈打来的。

接到了他妈咪的电话,顺便告诉她,明天会带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回去,保证让她开心。她妈咪随口说了就说:“除了你给我带个孙子回来,我会开心,别的都不会。”

挂下电话,家原脑海中不停地响着她妈咪刚才的那句话。思来想去,他拉开抽屉,拿出了早就写成并且已经封好口的信封。上次宝言的眼神,家原没过多久就想明白了,现在的香港法律不比从前,如果夫妻同在警局工作的话,是不允许注册结婚的,解决的唯一办法就是有一个人要离开警局。所以,他考虑了很久,决定辞职。把信封放到口袋里,拿起案头的结案报告,签好名字,他向楼上总管整个警局工作的,曹警司办公室走去。

来到曹警司的办公室门口,家原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进去。只见曹警司正在紧张的忙碌着,他见来的是家原,就说道:“家原啊,你来有什么事吗?我要准备明天去开立法会议,有事快点说。”

“是这样子的,这份是结案报告,而这个则是我的辞职信。”说着,家原从口袋里拿出信封,递了过去。

“嗯?这样啊,把报告先放这里吧,我一会再看。其他事情,等我开完会回来再说吧,你不是正好要出去旅游吗?好好玩吧!”曹警司很快就明白了是什么原因致使家原递交这封信的,这次他开会,也想和上面商量商量,看看在解决这个问题上能不能有什么好的办法,不过在一切都还没有决定的情况下,不方便提前透露。

“没问题!那我就不打绕你工作了,先出去了。”家原说道。

“好的,回来再我找你。”曹警司只是出于礼貌地抬了抬头,结果又忙了起来。

从曹警局的办公室出来,家原直接就回家了。递交了辞职信的他,心情特别的低落。虽说是自己心甘情愿地做出的决定,但是一想到有一天,自己真的会离开警局,离开这些生死与共的好兄弟的时候,不免还是有些伤感。

宝言回到家,看到家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愣神,情绪不是很高。便走了过去,坐在他的身边,说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噢,没什么。你回来了啊。”如果不是宝言出声,家原并不知道她已经回来了,而且还坐在他的身边。在事情没有决定之前,他还不想告诉宝言。

见家原明明有事,却不想说出来,宝言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在他身边坐了一会,似乎是想让他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会陪着他的。

第二天的中午,宝言从外面赶回来,和家原一起在警局餐厅吃饭。她在回来的路上,也把早以写好了的辞职信,送到了邮筒里。她是直接给了曹警司,本来当面给他就可以的,不过因为他是在警队的楼上办公,宝言又不想引起过多人的注意,所以选择了邮寄的方式。

她以为昨天晚上,家原之所以会不开心,是因为忙完了案子的他,因为在那天晚上向她求婚,没有得到她明确的答复,所以不开心的。所以,为了家原能够开心,她做出了这个举动。同时,她也深知,真要是结婚了,警局这种工作,也无法让她有充足的时间来照顾家庭,离开是早晚的事情。虽然自己的心里也有不舍,但是她心里的天平已经由工作慢慢地滑向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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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昨天晚上,家原之所以会不开心,是因为忙完了案子的他,因为在那天晚上向她求婚,没有得到她明确的答复,所以不开心的。其实她不知道,家原的不开心,是因为要离开警局,心中的不舍造成的。所以,为了让家原能够开心,她做出了这个举动。同时,她也深知,真要是结婚了,警局这种工作,也无法让她有充足的时间来照顾家庭,离开是早晚的事情。虽然自己的心里也有不舍,但是她心里的天平已经由工作慢慢地滑向了生活。
都说是一招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宝言没有想到,自己会在短短的几年时间内,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不肯相信自己会再一次地相信婚姻。在英国和卢瑞昭相识,曾经带给她很多的甜蜜,但是随着温若娴的出现,使这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
现在想想,回到香港以后,正是家原,才能让自己,慢慢地走出了上一次的阴影。只是没有想到,再一次和卢瑞昭相遇,最终的结果却是使自己又一次被谎言所欺骗。这一次的伤害,带给她自己的打击甚至更胜于上一次。两次被同一个人所伤害,让她深受打击,不再相信婚姻,害怕有一天,自己会再一次被深爱的人所被叛。
同时,她也开始对自己深信不疑地看人眼光,发生了怀疑。一个曾使自己两次都产生结婚念头的男人,到头来,带给自己的,除了欺骗就是伤害。她不知道,自己的眼光,还能否相信,她开始越来越不相信自己了。是家原的深情、执着让她受伤的心,慢慢地得到了修复,也开始对自己有了信心,同时也再有勇气接受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她不知道,以后自己还会不会后悔这样的决定。但是,她深知,如果她现在不接受家原的求婚,那么,此时此刻她就会后悔。这一切的变化,似乎发生的很突然,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才会有这种变化的。不过仔细地想过以后,才发觉一切地一切都是因为家原,他把他的深情,慢慢地注射到了她的身体里,使它们在自己的身体中流淌,来改变自己的。有可能就是从家原的那句“认识你这么久,你的为人做事我还不知道吗?”开始的吧。只不过,都怪自己一直太迟顿,没有发现这一点,就像当时没有发现自己对家原产生了好感,而傻傻地第二次接受卢瑞昭,使自己再次受到伤害一样。
宝言在车里回想着这些个事情,虽然已过去了很多年,不过给她的感觉,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就这样,她边想边开车,等她想完时,已经到了警局大门口外。(她的这种行为是不值得提倡的,一边开车一边开小差,实在是太危险了。她万一真要是发生个什么意外,我们专情的曾Sir可怎么办啊)她没有多做停留,直接来到了警局的餐厅,脸上也不似平常。
如果是平时的家原,一定会发现有事瞒着他的宝言,情绪也不好,不过因为他陷入了自己的心思中,所以并没有发现。
倒是在一边的大、小华等人发现了他们两个人的脸上不同以往的表情。不过既然两个人还在一个桌子上吃饭,而且也没听说旅行取消,所以他们也没多问。
家原就早早的回到家了。明天他要和宝言陪Henry去看她那啰嗦的老妈,第二天他就要和宝言去旅行了。
忙完了的宝言也早早地回到家里,收拾着行李。而家原也在一边忙碌着,两个人之间的默契,是不需要过多的言语的,一个眼神,就会知道对方需要什么了。在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家原一把拉住了宝言,他们一起并排坐在沙发上。
“宝言,我上次提过,不过你没有反映,今天我在问你一次,不是闹着玩的,我们利用这次旅行的机会,先在外国注册结婚吧,等到回来,在从香港教堂举行婚礼如何?”家原又一次重提旧事,这次的表情比上次更加严肃,更加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再一次被拒绝的缘故。
“结婚?嗯……等等吧,干嘛要弄两次,直接在香港教堂举行不就行了?”宝言有点吞吞吐吐。
“等?等什么?为什么要等?”家原逼问道。
“等着……没什么,反正现在不是时候啦,以后再说吧。我去继续收拾了。”宝言差点就说露了嘴,幸好及时收住,害怕自己在说错话,所以准备暂时当一只驼鸟,逃离这里,好以结束这个话题。
“一定有什么?你是不是瞒着我有什么事?”家原总算发现了宝言的不对劲。
“哎呀,真的没什么。”宝言不敢看家原的眼睛,慌张地要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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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我肯定你有事情发生,而且没有说实话。你知不知道,你是最不善于说谎的。尤其是对我,我已经发觉了,当你在不敢面对我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你在说谎了。”家原露出一副“我比你自己都了解你的”面容。

“我不善于说谎?”

“你有什么事情出说来行不行啊,不要老是闷在心里好不好?”家原打算做进一步的努力。

“我不说?你不也是吗?昨天晚上开始你就恍恍糊糊的样子,我问你,你不也是什么都不说吗?我也没接着问啊,今天你为什么一定要打听的那么清楚啊。”宝言此时的语气越来越急了。

“我?昨天晚上?”家原坐在沙发上,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等等,让我想想。”宝言的一句话提醒了家原,他的心底忽然间产生了一个想法,宝言会不会跟他一样……他不敢在想下去了。

“你还想什么啊,有什么好想的。后天中午就要出去了,明天还得去Aunt那里,后天早上还要去我妈那边,再不收拾,没有时间收拾了。你还不抓点紧?快点吧,别坐在这里老是想了,动起来啦。”宝言站起来要离开,起身之后,还抓住家原的手,想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她不想这么早就揭穿,因为她知道,如果家原再这么问下去,她一定会说出来的。

“别走!我问你,你是不是交了……交了……辞职信了?”最终,迟迟说不出口的三个字,还是吐了出来。不过,从他心底,他不想得到肯定的答案。

“你听谁说的?”宝言愣了一下才说。

“这么说是真的!”宝言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不过从她的反映中,家原已经得到了答案。

“法医干的好好的,你为什么要交?辞职了你以后准备要怎么办?你有没有考虑过啊?”家原有些着急了。

“你为什么会想到这点?是不是你也交了?”宝言迅速的反映过来了。

“是啊。我在曹警司去开会直接交给他了,他说开完会回来再找我。”不同于宝言,家原直接承认了。

“我可以出去做私家侦探啊。我原来不是有个手下叫小山吗,我已经跟他打听过了,他说现在香港的私家侦探还是很缺的,所以我干这行,会有一个很不错的前景的。再说了,干这行既适合我,一开始的投入也不是很大,很适合我啊。”家原说道。

“你也别忘了,我是隶属于卫生署的,即使做不成法医,我还可以做一名普通医生的。”宝言也说道。

“哎,我们两个啊……”家原对宝言的回答,无话可说,他也是第一次发现,心有灵犀也不是什么妙事。

“先不说了,继续收拾行李,旅行回来再说吧,反正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家原摇摇头站了起来,率先开工。

(十二)


家原、宝言和Henry、Annie一起,在家原家渡过了快乐的一天。

他们四个刚一进家门的时候,原家妈妈直呼意想不到。一个是没想到家原会把Henry带回来,第二个是没想到二个长的像的人,又找了同样长的很像的女朋友,这种巧合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Henry和Annie在下午四点左右离开了。

“你们明天就走吗?”家原母亲问着

“嗯,中午十二点半的机票。”家原回答道。

“明天我们就不去机场送你们了,这是我们两个在车公庙给你们求的两个平安符。你们带上吧。”家原的母亲拿出了两个非常精美的东西。

“好哇,谢谢Aunt、Uncle,麻烦你们了。”宝言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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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用去了,明天早上我们去Aunt那边,中午直接从那里出发,意姐送我们过去,这样就不去把汽车存在机场了。”家原也说道。

“这样也不错。你们一路上要注意安全和自己的身体啊。”家原父亲说。

“你们去哪里啊?没听你们提过呢?”家原妈问道。

“本来打算是去新、马、泰的,具体的没定。家原说,到了机场再定也不晚。”宝言回答着。

“哎,你们都不要给我们打电话啊,我们两个会把呼机和call机全部关掉的。”家原也说道。

“就知道你会这样的。”原父的声音响起。

“怕你们打绕我们啊。”家原继续道。

“对了,怎么没看到家乔呢?”家原说道。

“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约了朋友。”原母的声音。

“朋友?什么朋友啊?是不是交了新的女朋友了?”家原问。

“不知道喽,神神秘秘的,问他,也不肯说,八成是。”原父回答道。

就这样又聊了两个小时左右的家常话,家原和宝言才离开。

“说实话,我没想到你对宝言的变化会转变这么大哎。” 原父坐在沙发上说着。

“啊,你们父子两个真是奇怪啊。原来我对她不好,你们不愿意,现在我对她好了,你们怎么还这么多话啊。”原母把手掐在腰上,站着说道。

“只是觉得奇怪嘛。”原父小声地说着。

“其实我不是不想对她好,只是觉得他们老是不结婚,又住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嘛。再说了我是怕家原,如果和她成不了,一直就这么一个人拖着。素心死了那么久,他才肯再找女朋友,后来想了想,现在总得还有个喜欢的,要是哪天……”原母把话说到这里就停住了。

“你是怎么想通的啊?”原父继续八卦的问道。

“前面那个楼上张太太的儿子,已经快50了,还是一个人过。那次她告诉,其实她儿子年轻的时候不是没找过,有一次都带回家一个来,不过她嫌那个女人年纪比她儿子大,所以一直不同意,还在她儿子面前不停地说那人的坏话。结果,她儿子到是真的听了她的话了,和那个女的分手了。不过,从那以后,就一心工作了,再也没找过女朋友。她总觉得是她,让她儿子受到了打击,所以特别后悔当时的举动。我也是怕,家原会这样。所以,我告诉我自己,只要是儿子自己满意,就行了。”原母坐下来,说着。

第二天早上,在宝言的妈咪家,

家原和宝言拖着行李进门以后,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和津津聊天正起劲的家乔,他们的非常的亲密。

“家乔?你怎么会在这里?”家原和其他的人打过招呼以后,也坐了下来。

“没有啊,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啊,津津说她功课有不懂的地方,让我帮帮忙啊。”家乔回答道。

“津津?怎么回事?”宝言拉过津津来悄悄地问道。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喽,我们马上就要考试了嘛,可是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家乔当时功课那么好,让他帮帮我不可以吗?”

吃饭的时候,宝言突然想起了在医院里看到的Annie,然后说道。

“妈咪,那天我见到了一个和我长得特别像的人,简直就像双胞胎,等我们旅行回来,我把她带回来,让你看看好不好啊。”

“有多像?”宝意问道。

“非常像。”宝言说道。

“好啊!我太好奇了,居然会碰上和你长得像的人,那人叫什么啊?”宝言妈咪的好奇心已经被掉起来了。

“叫Annie。”家原瞄到宝言看了他一眼。多年的默契,他知道,宝言没有记住名字。

“Annie。那么说,大哥你也见过了啊。在哪里见的啊?”家乔问道。

“我们叫名字行,你要是不想受欺负,最好老老实实地叫一声‘嫂子’,听到没有啊。”家原一脸的严肃,但是他没有回答家乔的问题,因为如果说出来,他怕会把他中毒的事,不小心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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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家原的话,让现场的不知道真相的四个人手中的刀、叉都从手中掉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大哥。”大家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家乔开口问的。

“你昨天是没回家啊,还是怎么着啊,怎么给我的感觉是明知故问呢?”家原看着家乔问道。

“回了啊,不是这和我回不回家有什么关系啊?”家乔还是一头雾水。

“老妈老爸没告诉你?”家原还是没有回答。

“告诉我什么啊?昨天有个案子,所以我到家已经很晚了,他们早都睡了啊。”家乔越来越糊涂了。

“我找到Henry了,Annie是他女朋友,看他们两个相处的情况,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了,结婚会是早晚的事。你说你应该叫什么呢?还有啊,我们四个昨天已经一起回过家了。”家原简单的说道。

他的解释让在场的,  刚刚还不明白的真相的三位女性,恍然大悟。

“Henry哥?你在哪里找到他的?他现在怎么样?”家乔的问题继续。

“还是医生啊,在仁爱医院的A&E做SMO。”家原说。

“噢,啊?!”家乔突然之间的声音,让刚刚放心的三位女性的心又提了起来。

“你们两个……”家乔指着家原没有把话说完。

“我们怎么了啊,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以后小心着点吧。”家原笑着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宝言问道。

“Henry以前最喜欢欺负家乔了,他每次去我家,都把家乔追的满屋子乱跑。那时候家乔人又特别的胖,那样子就像是一个球,在屋里滚来滚去一样。”家原的解释让母女三代的四个人都笑了起来。

“你都这么大了,要是再受欺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躲到我和老爸老妈不肯出来了吧?”家原继续糗着他弟弟。

“大哥~~~~~~~~”对于家原的话,家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了,家乔,你刚刚为什么那个表情的啊?”津津问道。

“我告诉你们啊,Henry哥和我哥长得非常像,就像双胞胎一样。就因为这个,他才认我妈当的干妈。不过,没想到,十几年没见,他们两个彼此找的女朋友也那么像,这太不敢想像了啊。”家乔回答道。

“啊?会有这种事?我的好奇心可是完全起来了,真想现在就见到Annie,家原啊,到时候把他们一起请来吧。”宝言妈妈说道。

“没问题!”家原回答的非常干脆。

警局办公室

“他们两个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小华喊道。

“我们哪知道啊,他们两个就像失踪一样,连个电话都不打来。”大华的声音。

“他们不在,案子也破了,闷死我了,早知道这样,我也学他们,请假出去旅游。”小华继续道。

“做梦吧。一共就我们三个人,你还想请假?”志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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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快乐的半个多月的假期,转眼间就过完了,家原和宝言这次出去,简直可以用劲幸来形容。他们的感情也越来越稳定。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该怎么写,因为我去过的地方很少的,我们略过。)

“回家喽~~~~~~~~!时间过得好快啊,没转够就回来了,再玩几天就好了。”家原一脸的不情不愿,把手中的行李放到地上。

“还玩?再玩你的脑子就锈住了,有了案子也不会破了。”宝言用手指着家原,顺便还瞥了一眼他,然后说道。

“不会的,放心吧。我还不至于到了那个地步。”家原把“不可能”的表情挂在了脸上。

回来后的第二天,两个人一起去了两边的老人家里,第三天早上便恢复了工作了。

日子平静的一天一天地走了半个月,这期间,家原和宝言去了几次酒吧,和Pual以及Chris也成了很好的朋友,无话不谈。而大、小华他们三人也成功地破了一个案子。

这天晚上,五个人像以前一样,来到了KTV,既算是给他们三个人庆功,也是为了给家原和宝言接风。闹腾了将近二个小时的时间,总算是玩够了,可以回家了,于是家原和宝言便手牵手地,沿着维多利亚港向家走去。

路过After Five的时候,家原拉住了宝言

“我们再进去喝一杯吧,反正你今天晚上也没有工作可做,我们也没开车,回去这么早除了看电视,也没什么好玩的。”

“好哇,走吧。”宝言附和道。

走入酒吧的他们,一眼就看到了Henry等人,两个人便直接向那一群人走去。

坐下后,和他们一样,也是每人要了一瓶啤酒。

“这么热闹啊,怎么今天这么全啊,全都来了?”家原问道。

“想来就来喽。”Henry说道。

“怎么了?你情绪不太对啊。”家原的声音。

“没什么啊,累了一天了。我现在最想干的事,就是躺在床上睡觉啊,偏偏被他们拉到这里来了。”Henry靠在椅背上。

“不是啊,别听他的啊,我们在说他的糗事呢,当然不开心喽。”Paul说道。

“糗事?我这里也有啊,保证你们不知道的,要不要听听啊?”家原也说道。

“好啊,好啊,快说来听听。”Chris最先发言。

“喂,还是不是兄弟啊,是的话不准说啊!”Henry指着家原,用有点威胁的语气说道。

“不说就不说嘛,反正早晚都会有人说出来的,别忘了你那时候是怎么欺负家乔的,让他得到机会,你看他说不说!”家原说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嘻笑,打闹着。

这个时候,宝言的视线被在吧台的一个男士吸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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