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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发表于 2006-12-8 09:2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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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接到电话,死的女性是立法委洪书纪的独生女儿洪天天,昏迷的男性是虑啸帮的副帮主,也就是现任帮主的弟弟,白飞扬。洪立委刚打来电话,让我们组织最强的力量,用最短的时间,破获此案。你是咱们警局里破案的高手,这个案子就由你来负责吧,让志奇和大、小华协助你,要是人手不够,就告诉我,我再从别的组里给你掉几个人过来。"曹警司说道。
"Yes,Sir!"
"那好,你去忙吧,我就不在这里妨碍你们了,先回警局了。"曹警司说完就转身向屋外走去。
家原向另一边的宝言走过去。
家原:"情况如何?"
宝言:"只知道身上除了有几处瘀痕之外,没有任何伤痕,其他的,要等到回去详细检验了,才能告诉你。"
家原:"嗯。那一会我和志奇就过去。"
宝言:"那我先出去了。"
宝言这次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等志伦收拾好了,他们在一起离开。这次宝言摔先走了一步,她想到外面在看看家原的妈妈。
警局殓房
宝言详细地检查着。
"死者是一名女性,年龄在二十岁左右。死者身体表面没有明显的伤痕。"
"志伦,把她的腿抬起来,我要看一下她的阴道。"
"她的阴道红肿,体内留有精液,阴道口有撕裂的现象,并且伤口很大,相信死之前应该被人性侵犯过,而且侵犯之人用力很大。身上的瘀痕,应该是被人用力挤压造成的。没有挣扎的痕迹,说明死者在被侵犯的时候,有可能是出于自愿的,也有可能是当时已经没有意示。"
抬起死者的一只胳膊,"死者左手臂上,有几处还没有愈合的针孔,其中一个应该是刚刚造成的,相信死者有注射药物的习惯。其中一个针口,没有任何愈合的样子,相信是死之前刚刚注射过,至于死因是否与注射药物有关,还要等我解剖完以后,才能知道。"
"志伦,给我手术刀。"
宝言小心的划开死者的胸膛,检查着内脏。
"死者的心脏、肺呈现缺养状况,从面部的表情来看,死之前大脑也曾经缺养,而且时间较长。……综合这些情况来看,死者的死亡原因,应该是在性侵犯的时候,用力过猛,心脏突然间停止,出现供血不足,进而形成缺养,造成死亡的。"
"我这里只能帮你这么多了,其他的帮不了你了。"宝言边摘下手套,边对家原说道。"志伦,把死者的血液样本和阴道内发现的精液送到鉴证科,让他们看一下,药物的成份。"宝言又说道。
"嗯。那我们先走了。"家原冲着志奇点了下头,两人一起向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小华突然间出现了。
"老大,……曹警司刚刚很生气的去办公室找你了,……让你过去一趟。……知道你在这里,……他就让我过来告诉你,……让你和Doctor 聂一起过去,……我出来的时候,听他嘴里说着,什么辞职怎么着的,……你们不会是要辞职信吧?"小华气喘嘘嘘地说。
家原听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抬头看着宝言。
"不是吧,你们玩真的啊?"志奇看着家原的反映,知道很有可能是事实。
家原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示意宝言,现在过去。
宝言明白了家原的意思之后,点了点头,然后向家原这边走来。
走到家原身边的时候,家原牵过宝言的手,然后一起向前继续走着。
其他的三个人当时都愣在了那里,等他们反映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走的很远了。
"喂,喂,喂,奇哥,看老大的反映,十有八九是真的啊。"小华指着家原的背影说道。
"估计差不多。"志奇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还要叫Doctor 聂呢?"志伦不解的问道。
"嗯……那只有一个可能。"志奇想了想,然后说。
"什么可能?"小华和志伦的声音同时想起。
"哎,很简单啊,Doctor 聂也要辞职了呗。"
"不是吧。"小华和志伦的脸上,明显的带着不相信的表情。
"但愿不是啊。"
"对了,给家乔打个电话问问吧。老大做这个决定,不可能不和家里人商量的!"大华说道。
"你想打就打呗,不过我感觉家乔知道的可能性非常小。"志奇继续说。
原来家原和宝言,在殓房进行尸检的时候,曹警司在办公室里,也现在看着,开会以来破获的案子的结案报告,等他看完了,拿起了桌子上的信件,一封一封的仔细看着。当看到中间有一封信,署名写着"聂宝言"三个字的时候,猛然间想起了在临开会之间,家原交给他的那封辞职信。于是,他打开抽屉,拿出来,拆开后看着,等看完家原的那封,又拆开了宝言,结果越看越生气,因为两个人竟然全是交的辞职信。
于是,他猛的一排桌子,拿起电话来就打向家原的办公室,响了几声都没有人听电话,又打他的手机,结果发现转到留言信箱了,他知道,家原有可能在殓房呢。于是起身向楼下走去。来到办公室,发现小华在里面。一问,果然家原和宝言都在殓房里。
再说,家原和宝言一起,向小说所说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他们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走着,同时心里也都同时做出了决定,牺牲自己的工作,让对方留下。
两人一起走进办公室,曹警司一见二人露面,使留下了这句话
"你们两个一起来我的办公室一趟!马上!"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你们真是可以啊,啊,我开完会回来,居然给我这么大的一份礼物。二个人同时交辞职报告!"曹警司等到家原把他办公室的门关好,立即把拿着他们辞职报告的手,伸到他们的面前,并且抖了几下,同时很生气地说道。
家原和宝言则是什么都没有说。
"想辞职是吧?好啊,成全你们!"曹警司继续说道。
"曹警司,我一个人辞职就好了,让他(她)留下吧。"家原和宝言一口同声地说道。
"你们两个倒还真是默契啊。"曹警司一愣,他没有料到两个人居然会如此地一致。
"放着好好的工作,都不想做了是不是?先把破了这个案子再说吧,到时候两个人一起都走。破不了,不用你们辞职,我直接给你们办理离职手续!"曹警司似乎还在气头上,说话的口气越来越严厉。
家原和宝言又互相地看了一眼,对彼此的关心用眼神就已经传达了。
"行了,你们两个用不着用这种眼神看着对方了。你们两个知不知道啊,我为了你们费了多大的劲啊,你们居然让我刚一回来就看到你们的辞职报告!真是快气死我了。"曹警司有点头大的说。
"为了我们?"家原对曹警司所说的话,十分地不解。
"那当然!你们两个的事全警局的人有哪一个不知道啊,每个人都在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你们迟迟没有动作,不就是碍于这个政策吗?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为了你们,我利用这次开会的机会,专门和上面沟通了,给你们开了个绿灯,同意婚后可以都留在警局工作。好不容易他们同意了,你们可到好,我这好消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呢,你们到给我来了这么一手。"曹警司还是很生气。
"那能怪我们嘛,我们又不知道。"家原说道。
"你还说!"
"总之呢,这份报告你们就收回去吧。"看了一眼家原,曹警司就把手里的两份报告都给你宝言。
"那谢谢你了!"宝言和家原同时说道。
"我也是不想失去两个好的手下啊,你们两个人都那么地出色,失去谁我也不舍得啊。"
"那没什么事了吧,那我们出去了。
"等等。家原,有一句话,我要告诉你。我知道,你在破案上是没的说,我说这句话就是多说,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你和宝言能同时都留在警司,洪立委在中间使了不少的力,说了很多的好话,这次他的独生女儿出了这种事,我希望你能用最快的速度,破了这个案子,让死者瞑目,同时也给活人一个交待。"
"我知道了。"说完家原和宝言一同向外面走去。
得知了这个好消息的两人,心里明显地都松了一口气。
紧张忙碌的一天很快地就过去了。
下午下班的时候,家原依旧同住长一样,在法政部的门口的等着宝言。
看到宝言出来以后,他和定言一起向汽车走去,边走边问
"你说早上曹警司找我们的事,Aunt和我老妈会不会知道?"
"我觉得应该不会吧。"宝言侧着头看着家原。
"我猜会!而且我有感觉她们现在一定就在我们家。要不要打赌?"
"打赌?不要!你可是个神探哎,你的感觉一定错不了的,你说在就在吧,我不和你打赌,因为我一定会输!"宝言边说边摇头。
"哇!从你的嘴里说出我是个'神探'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哎。知不知道,我等着听你的这句话,等了好久了啊。不过,虽然如此,我还是会和你打赌的。"家原得意地说着。
"你看你的样子啊,说你两句得意的忘了形了,打赌就打赌,谁说我一定会输啊?说吧,赌注是什么?"宝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就赌分吧。输了的在下次打网球的时候,落后五分,如何?"
"哇?这么狠啊?好吧,就赌这个!"宝言接下了家原的战书。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走回了家,刚打开屋门,马上就被包围在中间了。
看吧,和我说的一样吧。家原用眼神示意宝言。
"我说吧,哈哈,你赌输了。"家原高兴地小声对宝言说道。
"五分!"说完,还故意伸出五个手指头,在宝言的眼前晃了晃。
"妈咪啊,你们怎么全都来了啊?害的我会很惨的。"与家原相反,宝言则是十分沮丧。
"宝言,你怎么这么说啊?我们是关心你们两个啊。"宝意对宝言一看到他们,就露出一脸的愁容,感到十分地不解。
"结果如何?大华打电话给我,说曹警司很生气地把你们两个叫走了,还说什么辞职?真的假的啊?"家乔也凑了一句话。
"我知道是大华告诉你的!这个大华啊,越来越像小华,真三八。"家原一脸的无奈。
"你别管这个了,快说叫你们两个去,到底结果是什么。"家原的母亲非常急迫地问道。
"还能有什么结果啊,当然是万事OK喽。"家原说道。
"那宝言怎么一点的愁容?"家原的母亲继续问道。
"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不告诉你们!总之呢,现在你们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我们的工作不会起任何地变化的。"家原坏坏地说道。
"早知道就不来了。"家原的母亲又说道。
"既然没事了,那我们走吧。"一直没有说话地原父,此时出声了。
"不如一起吃个晚饭吧。"宝言说道。
"不了,我们三个老人还要到处逛逛,香港的夜晚要比白天有意思的多。"宝言的妈妈的声音。
"我要回去写我的大作,晚上是最有灵感的时候。"宝意也摇了摇手,接着说。
"我要回去复习功课了,马上就要考试了。"津津的声音响起。
"我工作了一天了,很累了,回家睡觉了。"家乔还是慢吞吞地,连说话都是如此。
说完这些,大家都一致地向门口走去。
转眼间,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了。刚刚的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可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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