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yi

（十六）
病房中，Paul在询问病人
Paul：张伯，您感觉怎么样？
张伯：好多了，多亏程医生您的悉心照顾了。人啊，年纪一大，什么病就都找上来了。原来就是脑有毛病，现在呼吸又有困难了，哎！
Paul：您现在的情况很好啊，别担心了，我相信您很快就会出院的。对了，你把你以前看的医生和用药处方都告诉我吗？我们想进一步确定您的发病原因。
张伯：之前我一直在李医生那里看病的，是他给我做的手术，我也只服他开的药。李医生这么好的医生，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Paul：我们只是想和他共同研究你的问题，您不用担心，好好休息吧。
张伯：真是让你们费心了，我的命好啊，都遇到这么好的医生。
Paul笑了笑，心里却沉重起来，这已经是他找到的第四例报告了，都是服用这种舒张脑血管药物而导致的呼吸痉挛，难道真的是药物出了问题？

ICAC办公室，Paul 与Jimmy 交谈
Paul: 给我一份病人名单吧。
Jimmy：程医生，您？？
Paul:我决定协助你们调查了。你们一定有很多这方面我不可能找到的资料。
Jimmy：可是，可是，您不是…..
Paul: 我可以以我的专业知识帮助你们区分各种不良反应，鉴别究竟是药物正常的副作用还是其他因素造成的。
Jimmy：（很高兴）那太感谢您了，这些复杂的药名就把我们弄晕了，还要理解这么多症状概念，真是太困难了。只是您为什么又愿意帮助我们了呢？
Paul:（语调有些沉重）我只是想亲自证明一些事情。
Jimmy颇有深意地点点头。

病房里Jackie一脸的担忧
Annie：Paul最近工作很忙吗？怎么来看你的时间都少好多。
Jackie：好像是的，我总觉得他心里好像压着什么事。
Annie：是你自己太紧张了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Jackie：哪有啊？还没交待你的事呢？
Annie：（作无辜状）什么？我没事啊！

Paul正在ICAC的办公室埋头在一大堆文件里记录，面色有些憔悴
Jimmy（为他倒了杯水）：真是不好意思啊，程医生，我们的规矩如此，这些资料都不能带离这个办公室，只能委屈您一直在这里了。
Paul: 没关系的。
Jimmy：您的笔记和解释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要不然，这么多资料，我们真不知道要看到哪一年呢！不过，再过一阵，大家就可以休息休息了。
Paul（敏锐到抬起头: 你们，已经准备结案了？
Jimmy（自知失言）：对不起，程医生，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您，这是规矩。希望您理解。
Paul沉重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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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很烂，似乎这篇文章和我现在的课题一样，进入了瓶颈阶段。如果有逻辑混乱，不合常理，胡言乱语，或许是蒸乙醚的后遗症，大家就直接忽视吧。
（十七）
Paul在办公室中看文件，电话铃突然急促地响起。
Paul接电话，电话那头传来Jimmy的急切的声音：程医生，您是不是向您的老师透露了什么？
Paul（一愣，皱起眉头）：没有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Jimmy（叹了口气）：没事，如果Doc. Li跟你联系的话，请您立即和我们联系。
Paul：好的。
Paul机械地放下电话，眉头皱得更紧，飞快地思索着：这么长时间以来，连自己也已经意识到，已经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老师在这件事上是有问题的。可为什么老师会失踪，他会到哪里去？老师向来不是做事没有交待的人，怎么会这样呢？
Paul拿起电话打听老师的下落，可是得到的都是不知道的答复，一种不祥的预感从Paul的心中升起。老师究竟会到哪里去呢？
Paul的最后一个电话是打往康复研究所的，嗓音甜美的秘书小姐告诉他昨晚李教授来过一会儿，看过所有的病人后就离开了。这就是关于李教授最后的消息了，从昨晚之后，李教授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人再见过他。而也好像是昨晚开始，有很多人急着找他。研究所！Paul心中一动，老师说过，他一生最大的骄傲就是在研究所的工作，只要有可能，他就会尽可能地在那里多停留一段时间，不会那么快离开的。
Paul匆匆地赶到研究所，在他们经常一起仰望大海的天台，他看到自己的老师躺在地上，已经失去了意识，皮肤上泛着鲜艳却又诡异的樱桃红，而他的身边，摔落了一个可携带的煤气罐。
Paul一惊，立刻报了警。他小心翼翼地扶起自己的老师，却猛然发现，躺在自己怀里的老人是这么的虚弱与憔悴，好像连最后一丝气息也会马上被抽走一样。他深吸一口气，开始为他做人工呼吸。后来，救护车赶到了，跟来的还有Jimmy。再后来，Paul自己也失去了意识……

当Paul醒来的时候，Jimmy正关切地望着他
Paul（急切地）他怎么样了？
Jimmy：他脱离危险了，你别着急。
Paul：我可以见见他吗?
Jimmy: 等他清醒了，我就立刻安排，不过我们的工作人员也要在场，请您务必理解。
Paul点头

Paul与Jimmy一同走入病房
Doc. Li (一脸责备的神色）你疯了，怎么可以用这么不要命的方法救人？你还是不是专业医生？你的理智呢？
Paul（低下头）Sorry!
一旁的工作人员大跌眼镜，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呢？被救的人责怪自己的救命恩人，这救人的竟然还在认错。
Doc. Li（叹了一口气）你果然是我最出色的学生，这些年来，只有你质疑了，也去证实了。其实，这样也好，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Paul：可是，究竟为什么？
Doc. Li：人就是这样，自欺欺人从来都是逃不掉的人性。为了掩饰第一个错，就会接二连三地犯下第二第三个错。其实败局早已在犯第一个错时注定了。可是，世人都不肯原谅医生犯错，可是医生也是人，怎么不可能永远都不犯错呢！
Paul想到了Jackie的手术，沉默了。

动乱浩劫

医生也是人啊，也会犯错，可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