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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发表于 2005-11-7 03: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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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捨不得放手
睌膳時分.
圓形大桌上佈滿了五,六道色香味俱全的精緻佳餚, 可桌旁卻只有秋水孤單一人.
飯廳冷冷清清,空空蕩蕩, 雖有美酒佳餚,但無人共享.
瀞兒放下了最後一道菜後道" 大小姐,妳慢慢吃, 我先去忙了"
" 瀞兒, 妳不要走!" 瀞兒詫異的轉身, 看見秋水可憐兮兮的表情.
" 大小姐, 妳怎麼啦? 發生了什麼事? 是不是身體不適?" 大小姐一向是單純又快樂的, 為何今日如此不對勁?
瀞兒急忙回到秋水身旁, 坐在她身邊,仔細端詳著她.
秋水搖搖頭" 我沒有不舒服啊, 只是...只是....瀞兒,妳可不可以坐下來跟我一起吃"
瀞兒表情有些為難 "可是, 前莊主立下了規矩, 下人跟主子不能同桌吃飯的...." 望著秋水期盼的神情, 她的聲音愈愈小.
秋水的眼中充滿落寞和失望. 每次她總是一人孤單用膳, 望著一桌她吃不完的菜餚,聽著隔壁小廳路皓非, 石碃, 冷宇,和瀞兒四人傳來的對話聲, 嘻笑聲, 争吵聲....她就羨慕不已. 為什麼她就得自已一個人獨自用膳?
" 我不管! 我不要再自己一個人每晚對著這些菜發呆. 從現在開始, 你和路皓非他們全過來這裡用膳. 現在山莊里我最大, 我說了算". 秋水孩子氣的嚷嚷著.
" 可是...." 山莊延用了十幾年的規矩, 可以一夕更改的嗎?
" 不要再可是了啦! 這有什麼好為難的. 我是莊主耶, 當然有權更改任何我覺得不合理的規矩啊 " 秋水理所當然的道 " 再說, 這麼多菜我又吃不完, 大家一起吃不是更好"
見瀞兒不說話, 秋水期盼的搖著她的手 " 好啦, 瀞兒, 就這麼著了,好不好, 好不好啦...."
" 好好好, 妳怎麼說, 我怎麼做" 瀞兒寵愛的看著原本和著怨氣的可憐小臉恢復平日時的眉開眼笑. 瀞兒隨即坐下, 為自已添了碗筷.
可憐的小雨, 忍受了這麼長久的孤寂; 失職的她, 居然忽視主子的需要.
" 瀞兒, 那天我都看到了喔.." 過了半响, 秋水停了筷, 一臉古怪笑意, 笑的瀞兒莫名其妙.
"看到什麼?" 瀞兒聽的糊裏糊塗.
" 哎, 妳真的要我明說啊? 不就是妳拿我當名義做什麼薑汁湯圓給路皓非吃的那件事囉" 秋水笑瞇瞇的看著臉紅的瀞兒 " 我還傻傻的回到房里等妳, 以為那宵夜真的是做給我的"
" 妳..妳怎麼知道?" 瀞兒結結巴巴, 帶點心虛, 也有些不好意思.
" 妳就當我是夢遊, 不小心經過廚房, 不經意看到...言歸正傳, 妳說, 為什麼不大方承認那夜妳是有心等他的?"
師父說過, 夜晚是最容易發現白天看不到的祕密, 發堀不到的真相; 所以, 回莊以來, 她時常趁著夜深人靜時偷看, 不,應說是探查莊里每一人的動向.
廚房洗菜的小青偷偷摸摸和馬房的阿平幽會, 管理花園的大娘熬夜為女兒縫製嫁衣, 砍柴的大哥, 打掃的大嬸..... 山莊眾人的祕密似乎都不小心讓她看見了.
一開始, 秋水覺得有種窺人私隱的心虛感, 但轉念一想, 她只不過是想確保沒有人在私底下做些危害山莊,損人利己的事罷了, 這麼做, 應該不為過吧?!
" 我...這哪兒能說出口..." 女孩兒家本應該矜持點的.
秋水道" 可是你們兩個總得有人先踏出第一步吧?! 奇怪了, 路皓非不蠢也不盲, 為什麼看不見妳對他的情意啊?" 秋水微歪著頭, 打量著瀞兒.
瀞兒微嗔道" 他身旁環繞那麼多鶯鶯燕燕, 哪會注意到我這個小ㄚ環? " 尤其是她這個小ㄚ環只會頂撞他, 哪像別的女人總對他軟聲軟語的.
" 鶯鶯燕燕? 在哪兒? 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 秋水好奇的瞪大雙眼.
" 那些女人, 妳還是不要看見的好, 免得帶壞妳" 瀞兒悶道.
秋水心想, 是妳不要看到比較好吧!
" 最近咱們三個總管好像都忙的不見人影" 秋水話題一轉 " 路皓非每日在馥園為下個月的大賽忙著, 冷宇则接了一筆大生意, 親自護鏢, 好像也是要下個月才會回莊嘛" 她這個主子太過清閒, 只能每晚飛沿走壁的暗訪他人.
" 是啊! " 瀞兒附和, 沒和路皓非鬥嘴的日子是挺無趣.
" ....石碃到哪去了? 怎麼這幾日都沒看見他?" 好像, 突然, 他失蹤似的.
"喔, 妳放心, 他只是毛病又犯了" 瀞兒搖搖頭, 做無奈狀.
" 他犯了什麼病? " 秋水嚇一跳, 她不知石碃有什麼隱疾啊?
" 他啊, 只要碰上疑難雜症, 就會躲進藏書閣里翻閱里面每本書直到找到答案為止, 常常一待, 就是幾日. 以前還曾試過在里頭待了二十多天呢. 等會兒, 我還得給他去送飯, 要不, 他真的會餓死在里頭."
" 他..都不出來的? 這麼古怪!" 秋水好奇道.
" 妳別看他是咱們山莊的大夫, 其實, 最不會照顧自已的人就是他. 還有啊, 平日他好像對任何事都不太在乎,挺好說話的模樣, 但是遇上讓他喜歡的東西, 執著的事物, 妳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讓他放手的. 固執勝過另外那兩個...所以, 他愛在里面待多久都隨他, 找十匹馬來拉他出來都拖不動的啦! "
秋水心念一動 " 瀞兒, 等下妳去忙妳的吧, 我來幫妳去送飯給他. 我要看看他到底在幹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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