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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4-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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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新月怀着如同初恋小女孩的甜蜜心情回家,并忍不住把国柱始终追求她的事告诉姿礼,她这样形容国柱:“一个对感情不认真的人,发觉自己已经找到要认真发展感情的对象。”
姿礼虽有些不能置信,但仍祝福这个好朋友。
“听人家说,那些玩得倦了的男人,若决定安静下来,会是一个好可靠的老公?!不知道是否属实?”新月陶醉道。
“爱情是否真的会令人不理智呢?”姿礼摇头道,“你居然会说这些话?!很难想像……老公?”
总而之,爱情是可以令一个理智的人变得不理智。新月终于与自己喜欢了十年的国柱,开始恋爱,那种感觉或可用“吐气扬眉”来形容呢?!甜蜜的晚上,国柱与新月在夜店After FiVe烛光晚餐时,忽然有人送上一枝红酒。
原来那是他的学弟阿坤。这个学弟好的学不成,泡妞的本事却与国柱不遑多让,这一刻与女友阿莹卿卿我我,下一刻却与随便一个女人亲热。
另一边厢,原来创业与家裕早已坐在夜店一角静观国柱与新月的亲密举动。
当满月、姿礼及至美来到时,见创业与家裕鬼鬼崇崇,再遁他们的视线看去,也不禁感到惊讶。
当姿礼跑到国柱与新月跟前打招呼的同时,国柱亦发现了大伙儿,不禁心知不妙了。
大伙儿把国柱与新月嘲笑了半天方肯离去。
甜蜜的日子过不了多久……
国柱给为情自杀的阿莹抢救途中,不禁回想起阿瑛。
国柱有感今日阿坤与阿莹的故事,彷如十年前自己与阿瑛的故事的旧戏重演,尤其是阿莹最终不治逝世后,阿坤那种后悔莫及的演绎,绝对是昨日国柱的翻版。
国柱始发觉自己始终放不下阿瑛的阴影。
翌日,新月为国柱在家里准备烛光晚餐,忙了半天,更故意请姿礼回避一下,好让她与国柱能彻夜二人世界。
然而,新月对着满桌的美味食物呆坐了半晚,
国柱却仍未出现。
就在新月正想放弃,把最后一枝蜡烛吹熄前,门钟声却响起,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悦的笑意。
谁知,门外却站着醉意正浓的国柱,搂着一个陌生女子。
“我好像约了你啊?”国柱带醉笑道。
他嬉笑着把陌生女子拉进新月的房间。
新月发呆良久,眼中终闪出泪光,她咬牙苦笑,把最后一枝蜡烛吹熄,躲在漆黑中一动也不动。
清晨,国柱从新月的房间步出,与刚回家的姿礼碰个正着, “为啥没一种药可医治醉酒头痛呢?”
姿礼起初还以为他与新月发生了可想而知的事,直至陌生女子从洗手间步出,姿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陌生女子离开后,姿礼忍不住问道: “Annie呢?”
“不知道。”国柱淡淡说道。
“你算不算是一个人?”姿礼失望极了。 “你知否我现在很看不起你?为啥不给Annie最起码的尊重?为啥你不肯给自己,作为一个人最起码的尊严?”
国柱只是笑了笑,然后默默开门离开。
世上竞有这样的男人?算不算是人类之耻。
在国柱看来,这却是他认为令新月死心的最佳方法,因为他自以为已经不懂得恋爱。
或许,他最错的是,根本不该与新月开始。
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情不自禁负责任的。
倒是,是夜,国柱却在家裕及至美跟前,向满月道歉, “我跟你家姐的问题很复杂,我想很难令大家明白,但问题出自我身上,我对不起你家姐,不好意思。”
“你要道歉的人是我家姐,不是我!”满月失笑。
“我不想没了你这个朋友。”国柱说道, “我会向她道歉,但我想现在尚不是时侯。”
“你会着意我们的朋友关系,却完全没想过要珍惜我家姐?”满月感到莫明其妙。
“那是两回事。”
“你伤害了我家姐,我应该生你气!但想深一层,感情这回事没对与不对。”
“我很清楚自己做着什么。”
“我不明白…我没话讲!”家裕表态。
“你不会在敷衍我们吧?”至美谈道, “我怕你有些事不肯面对,结果伤害了别人,又伤害了自己!”
国柱只好苦笑。
“我还是相信Henry!”满月却说。
“你这个人家的弟弟,真的不争气!”家裕笑骂。
“嗯?今晚我不是千古罪人啊!’’满月笑道。
“不要把矛头指向我才好?!’,
“千古罪人!干杯吧!”至美向国柱举杯。
姿礼为安慰新月,常常主动约会她,但却不明白新月如何能忘记国柱带来的伤害。这夜,姿礼与新月步出夜店时,忍不住说道: ‘‘你的确很值得佩服!你已经把自己的情绪处理得很好!嗯,很难再好了!”
“尝试不要再提这件事吧!”新月淡淡笑道。
此时,姿礼却看见国柱的车子就停泊在新月身后,于是道: “那我们最好是马上离开!,,
新月回头一看,失笑道: “不是连他的车子也那么吓人吧?!”
“有车就有人啊!”
“为何你能病得那么开心呢?”新月没好气笑道。
“虽然我生病,但我走运,没遇上那么病态的人!”
“没影响你跟他一起工作吧?’’
“我看不起他是一件事!他工作时真的很认 真。但吃饭时,我不会理睬他!”
此时,那个被喻病态的人——国柱却出现在眼前。
姿礼一怔。
倒是,新月竟然带笑向国柱从容问道: “那么早就离开?”
“有没有开车?”国柱反问道。
“没,介不介意送我们回去?”新月再反问。
然后,在车厢中,三个人总有一阵子沉默。而坐在后座的姿礼亦忍不住问国柱, “你的车子会否有些音乐可以听一下?”
“不怕吵?”新月回头向姿礼笑道:“嗯,我们没话题,气氛有点古怪,想做点什么是吗?”
“我这里的音乐是催情的,不适合你们!”国柱打趣道。
“好像是你们俩一起跟我开玩笑似的!”姿礼嚷道。
“他的状态不好!你玩他,他也不晓得还手!”新月笑道。
“还是她最了解我!”国柱从倒后镜向姿礼说道。
“你为啥知道他的状态不好?”姿礼忍不住问新月。
新月与国柱相视一笑。
“他既早走,交不到新朋友…状态哪会好?” 新月笑道。
“没想过是质素问题吗?”国柱问新月。
“会否是因为你曾经有过质素非常高的对手,所以开始有要求呢?”
国柱瞥了新月一眼,然后向姿礼说: “Jackie,为啥你与Annie一起那么久,也学不了什么?”
姿礼简直对是夜的事感到不可思议,回到家里,她忍不住问新月, “其实他有啥吸引力?”
“嗯?”新月一怔。
“有些事情,不可以不计较的!”
“跟Hdnrt计较?”
“我以为你真的可以放下?!”
“我还有啥放不下?”
“一个男人若可以那么贱格!是否不该对他再存幻想呢?”
“还在说Henry?”新月失笑道, “放不下的那个好像是你啊?!”
“我是担心你而已!”
“你知道的——我一向也很尊重朋友的生活方式!”
“你说啥?好像不相干似的?!”
“相干的!若我对他还有感情,很多好事我也会接受不了…···我会不晓得跟他相处!如果只是普通朋友,跟我关系不是那么密切,影响不了我……
我有很多事情也可以接受得了,明白吗?”
“真的可以?”姿礼怀疑道。
“再多做几次也可以!”新月笑道。
“那又别这样诅咒自己!”姿礼失笑道: “你不会那么不幸的!”
“我对自己蛮有信心,其实不幸的那个是他!”
嗯,难道这档情事真的就这样画上休止符?
午膳时,严冬心情忐忑,拿着盒饭坐在休息室一角,一动不动在发呆。
原来,今早她鼓起勇气写了一封情书给家裕。
虽然说女追男只隔一重纱,但那种勇气却不是每个女人可以拿出来的。
她此刻的心情不比投考见习医生的时侯松。
半晌,家裕推门进来,手执情书,讪讪说道,“我收到一封信,不知是否有人开我俩玩笑!”
严冬吸了口气, “这封信是我写的!”
“一定是我的问题了!我平常乱说话,容易令人误会。”
“你知否对我而言,要有多大勇气才可以写下这封信?你又知否我要多大勇气,才胆敢把这封信交给你?”
“我真的不想没了你这个好朋友……听我说,收回它。”家裕说着递上情书。
“你想怎处理它也可以,但别逼我回收!我也想你知道,我所写的真是我感觉!到了现在这分钟也是……以后也是!”严冬谈得有点激动。
此时,少霞忽然推门进来,严冬却忍不住淌泪夺门而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少霞问家裕。
“代我交给她!你告诉她,我说过的话,一定能做到!”家裕说着把信交给少霞。
“你跟她说了什么?”
“那是一些你拒绝我时,所说的话!”
某一个黄昏,家裕又碰见少霞捧起旧唱机离开医院。
“我打算把它送给比我更加懂得照顾它的朋友!”少霞说道。
“你真的舍得?”家裕一怔。
“我现在才知道,我着意的是跟老公的感情,不应该靠物件。” .
“如果我说,有人更加懂得珍惜你、欣赏你、关心你呢?” ’
“你说话真肉麻!”少霞失笑道。
“哗,你说就是深情,我说就是肉麻?”家裕摇头道。
一个平静晚上,创业陪家裕坐在儿童游乐场滑梯上,仰天看星。
“我决定放弃!”家裕忽然说道。
创业闻言,连忙避开,并用手掩鼻说: “你不是嘛?”
“你干吗?”家裕一怔。
“你要放屁嘛?!”
“家裕没好气,一字字说道: “我.说.要.放.弃!”
“嗯,放弃什么?”
“我与Helen有太多问题,可惜没太多时间去解决!”家裕感慨道: “嗯,若我对她的感情是一种负担,我再坚持下去,对双方都没好处。”
“你知道什么是天长地久吗?遇到小小挫折就放弃,我看不起你!”
“你是否这样对我?!”家裕作势打创业。
“别乱来!我控告你袭警的?!”
两个大男孩嬉戏问,创业忽然放了个屁,家裕连忙用手掩鼻, “放毒气?”
“那是我的秘密武器!”
“放在里面啊?”淑茵说着拍了拍手袋, “你以为小学生吗?背着书包才是上课?Danny(低能)仔!”
“我随便问一下,要不反击得那么狠?”
“我只是上学,没收入啊!”
“那么样?”
“我想回卡拉OK工作,你说好不好?”
“你喜欢吧?!”
淑茵一怔,“还有呢?”
创业也怔了怔, “我应该还要怎样?”
淑茵想了想, “你不问一下,我还会不会上学?!”
“嗯,不上学不是太好吧?!”
“我想又上学又上班!”淑茵没好气。
“好!真的好!”
“你真够敷衍啊!”淑茵心中有气。
“你想怎样啊?”
“总之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关心我啦!你还说喜欢我?”淑茵嘟嘴道。
“你别再乱讲!我从没说过这话儿!”创业怪
叫。
“你是否这样对我?”
“我对你不好?我来接你放学啊!”
“你不是喜欢我,干吗来接我放学?”创业连忙扯开话题, “请你吃饭……吃什么好
呢?”
“你别扯开话题……”
淑茵哪会放过创业,连忙痴缠下去,反正是创业自己送上门的,也不能怪得谁。
然后,某个黄昏,创业与手下在警局聊天时,赫然发现淑茵被拉在一边问话。
“你干吗?”创业连忙上前追问。
“没事!误会而已!”淑茵说道。
创业当下追问手下。
“前天有个女孩在家里被杀,她遗失了金表…”手下指了指淑茵, “就是她拿了去抵押!”
创业质问淑茵,但她有一句没一句,令创业不禁怀疑她是凶手。
淑茵见状忙发烂发嗲, “我在上学吗!正经人家啊!”
创业与淑茵的争执声愈见嘈吵,手下见状忙劝他进房再说。
口供房内,在创业手下细问下,淑茵终透露死者是朋友介绍的,因为死者向她借了三万元说是看病,但后来却说没钱还,于是死者给了那只金表作抵押。
创业哪里会相信她有钱借给死者,他的手下追问下,淑茵方说出是向卡拉OK的同事及夜校的同学筹借的。
创业的两个手下离座后,淑茵赌气道: “还要问什么?张Sir?”
“你不要这个语气?算是我不对好了?”创业稍为放松声线说道。
“什么算是?根本是你不对!”
“你刚才说得不清楚嘛!早点说就不会误会啦!”
“你有给我机会吗?”淑茵满肚冤屈气, “你认识我这么久,也应该知道我的为人啦!我会否为了一点钱要杀人?”
“不会!不会!……都说我错啦!可以了吧?”
淑茵仍想发作,但见创业认错的表情,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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