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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芽儿仿佛白昼的碎片
寂静孤苦的卫士灵敏的光从高空间向我滑来
我呼唤我呼唤呼唤
我是你洁白大腿上的星星
仿佛我俩同在洗礼的圣水盘中
在黑色的夜空中在幽暗里飘浮
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
我寻找你的心灵永不沉默的眼神
手掌与踝骨的创伤啊多么热烈
你的嘴唇燃烧语言向黑夜向梦呓飞去
你要忘记你要忘记忘记
——《月亮》 琼凯尔 (南非)
到现在为止,我也并不敢说,我把妙手看的十分专注和认真,有许多细节,倘若突然提起,恐怕我还难以确定来自什么地方;有许多可怜的神情,可能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偶然间动心;有很多背景音乐,耳熟能详,却不曾把她们完整的寻起。
有一天的影视艺术课看一部日本电影,听见一段配乐,觉得很熟悉,确信是妙手中用过的,地点不是仁爱的餐厅就是走廊,人物可能是Joe和Amy,也许会是Gil和Ivy,但我犹疑不定究竟会是哪里了。
我去问老师,可否帮我找出整支曲子,因为在别处听见,很喜欢。
老师问什么电影里听说?我说,电视剧。
我以为老师会问,什么电视剧?我差点冲口而出,妙手仁心I,Healinghands,1998,香港TVB,监制邓特希。
不过他没有问我,于是我没有继续告诉他。
我相信有将近一分钟我是有那个冲动的,但是想起刚刚过去的课上他解释影片中关于“爱的奇迹”,我怯懦的不敢张口。
我不习惯在一个陌生的长者面前,掉眼泪。
突然追问自己,最后一次为妙手写文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去年?8月31日?香港维多利亚港呈现双道彩虹,HH1,首播七年整。
Henry对Paul的开场白是“其实我羡慕所有结了婚超过七年,又自以为很幸福的人”,后来Paul和Rebecca分开。“七年之痒”?其实我不得不很不厚道的说一句,我不为这个单纯的痒感到惋惜,甚至有些故作聪明的赞叹。
倘若不说这件旧事,这痒有时候并非必然的,也不是偶然的。
首播七年,七年之期我没看见痒的难受,我看见骄傲、感动、欣慰和奇迹。
然后,七年之期以后呢?七年之后的又一个年头,再一个年头,无数个年头走下去呢……
妙手,你之于我,不是礼物,不是馈赠,不是故事,不是剧集,不是画面不是音乐不是爱情不是人生……
单一的一项一项你什么都不是,但是所有的加在一起,你是一切,或许是,唯一的一切。
我曾经害怕,因为流淌着为你而生的热情,将我仅有的一点拙劣的笔端挫平,后来我知道,其实依旧是因为,我对你的爱还太欠缺,了解得还太不彻底。
岁月在流淌,偶尔我也害怕的想,不久的将来,或者遥远的过去,当我凝望现在的日子,会不会是一声叹息,而已?
站庆的时候我说,写邓论吧,邓论;上课无聊的时候我突然走神,写妙续吧,妙续。
原本只是想信着自己的笔触,借着你的传奇,续写心底的感慨和柔情;后来我发现,我学了太多无谓的教条,讨论了太多死板的学理。
有一天我摊开笔墨的时候我发现,我差点忘记了爱你的初衷。
我陡然的怀疑,什么是美丽?
是一个又一个难解的哲学词汇堆砌的语法错综的句子?是一串又一串影视名次和拍摄手法,什么景别,什么画面构图的分析?
还是,飞鹅山顶冉冉升起的红日、寂静夜空滴漏的咖啡声……
好多次课题报告,我跃跃欲试想用一番hc的言语向所有人介绍一直以来我钟爱的痴情;好多次缱绻于美丽的文字,我却故作高深莫测又僵硬的评论。
后来我问我自己,对你的爱是不是真的一直很安静?
还是,我只是一个尚未学会习惯寂寞的人类……
小狐狸说,即便是在人群中,也会一样感到孤单。我尝试回想,我在什么时候觉得最孤单?
当我,明明看得见你,却不知道从哪里把你说起的时候。
就让我回忆,当我看见一丝清风,听见一缕阳光,闻见一夜春雨,尝到一支歌谣,我是否,无论有什么关联,还是没什么关联,都会想到?
我想起Jackie那泓天使之翼一样翘起的头发。
当我走在百花云集的植物园,我想用一种花来形容她。但是我找不出来。Jackie,Jackie,Jackie,Jackie……当我反反复复默念你的名字,我可以感到繁花在我身边开放;
因为你的美丽如牡丹,盛景灿烂;因为你的微笑像百合,纯洁美满;因为你的眼神像杜鹃,柔情活跃;因为你的真爱像樱花,温柔恬静,也叫我忍不住怜爱。
我曾经想把你捧在手心,你是一斛珍珠,透明的洁白的颜色泛着纯净的柔光;我曾经想把你系在项前,你是一枚碧玉,清泠的冰洁的抱景,婉转的暧昧的色彩。
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我觉得我的语言将要匮乏殆尽,但是我不愿有一刻将目光移开你的眼睛。
我想起Paul深凝的目光,一点点,又一点点,刻下岁月的痕迹。你并不像后来那些自以为是的叙事者所说的那样一无是处,你只是不喜欢把生活的真谛放在喧闹的名利场。
我想起Annie流转在迷离灯色下的觥筹交错,你用十年的时间打了一场仗,不知道会不会赢,但是从来不曾放弃等待着的期望。
我想起Henry,有人说你活的太放肆,只是他们不懂得,你为自己寻觅一份最诚恳的生活的重量,谁不曾失去一些时间,换来一些无可替代的真理。
我想起Gil,或许我不够重视你,或许在所有人的幸福面前,命运对你显得太不公平,但是我知道你留下的不单单是一些关于亲情,关于友情,关于爱情的思考。
我想起Joe,想起Helen,想起Amy,想起创业,想起Judy,想起Carmen。
其实我不会用更多的语言去描述他们的生活,可能我说来说去还是这么三言两语。
其实我想起的不过是一些散落的片段,也很久没有将它们仔细的去串连。
但是,当,有春花随风飘起,有冬雪随风飘起,你向我写下,你的童话的时候,我知道我穷尽了我的语言,但是膨胀着我的情绪。
我欲说还休,欲罢不能,
我在闭起双眼的回味中,我在来来回回的公车上听任你的插曲无数次在耳边的MP3里想起。
You know my heart is beating just for you
Baby I don’t seem to find the clue
To be by your side
Every day every night
But I feel my heart is aching without you
我反复的诵读《小王子》,我想将童话与童话用一个解读的方式对比在一起,但是我始终没有下笔。
有什么样的童话,可以比妙手更童话;
有什么样的童话,可以比小王子更真理。
我想起第一年我看妙手,我对身边的人说,我喜欢他们说话和生活的方式;
我想起第二次我看妙手,我对身边的人说,我喜欢他们幸福的样子;
我想起后来我无数遍看妙手,我对身边的人说,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
我告诉所有人说,我看妙手,所以我有一个国度,所以我有一群天使
也许天很高,也许云很淡,也许风很轻,我走了好多好多的路,也许偶尔我觉得疲倦,也许偶尔我看见路边的花和叫卖的摊点,也许有辛苦,也许有孤独,也许有漫漫寒冷的冬夜,失去了起点,也找不到终点,看着你微笑,却拼命的吞咽不住漫上来的酸的胀的苦涩的酒。
有一天睁开眼睛的时候也许可能惊讶的发现,所有曾经陪伴的曾经点头微笑的或者所有冷眼旁观的都已经走开,只剩下我冷冷清清的自己。
阳光有点冷,房间有些空;
但是我记得,还有那遮不住的青山隐隐,剪不断的绿水悠悠,在流,在流。
因为有,梦在飞行
远方,也会靠近
因为北极星的指引
真爱,总会觉醒
越过黑夜边境,是永昼的爱情
我愿在,相遇前的黎明
等你,与我同行
因为花开的声音
冬天,也会远离
因为阳光的脚印
温暖,走向大地
其实我不知道再写下去我可以写什么了
本想将妙手的点滴从头说起,却得来一些没有头绪、缺少逻辑的乱章;本想把肺腑的心掏出来描画春晴,却发现那深情款款却躲在最深沉的地方轻易的难以将它呼唤。
其实我不知道以上我都写了什么
哦,真的,我不知道我写了什么,但是我知道我要说什么
只是,春花静悄悄,思念摇摇,浅浅的痛带着轻轻的颔首
听见么,又是花开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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