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UID
- 1504
- 帖子
- 23
- 现金
- 159 魔法币
- 存款
- 0 魔法币
- 阅读权限
- 20
- 注册时间
- 2005-10-8
|
8#
发表于 2005-10-25 08:29 AM
| 只看该作者
回复: 【原创】指痕~实习医生实录
[:p] 十几天没上来,也十几天没更新过了。这些天都在搞社团活动,呵呵,还说Henry哥是社团老大,其实我才是,不过我的社团是学样社团罢了。[:p]
[:p] 如风不是学医的哎,是学物流管理的,和天生一样的专业,logistics。只是我们学校的医学部有对全校的公共选修课,我选过医学课,原因当然是为天使啦。[:p]
[:p] 既然是写HH,又怎么能没有美女律师呢?今天她出场,不过写得好平淡,人物性格也没有写出来,我下一次会努力,希望把她写活呀。[:p]
[:p] 下次我会更新快一点。[:p]
[:p] 设资历帖,呵呵,纯属学习啦。[:p]
唐医生和病人几乎是同时进入我的视线的,原来这位唐医生就是我先时看到的女医生,这正是一个观察和了解她的好机会。我于是在病人等候区坐下来,又开始履行我准神婆的职责,也可以为我的曲子找找灵感。那名病人的状况很奇特,他只是坐在轮椅上,被人推进来。他膝上蒙着毯子,看样子不很严重,但却双眼紧闭,似乎这世上所有的事都和他无关。唐医生迎面赶过来,随在轮椅一侧,一边帮忙,一边询问:
“甚么情况?”
“二十五岁,大学男生,有抑郁症史,躲在柜子里两天一夜,被同学发现,有轻微脱水现象,身上有擦痕。”
二十五岁,看他的样子,我都想叫他叔叔了。未老先衰呀
正这个时候,一班医生从二楼走下来,为首的一名中年医生拿着急救包,向唐医生走过来:“Jackie,银安大厦有枪击案,医管局要我们附近的几家医院赶去支援,ER最近人手不足,你可以吗?"
唐医生一边熟练的帮那名病人测试一应数据,一边回答:“叶医生你放心吧,我应付的来,Henry他们也就回来了。”
那名叶医生一边应答着,一边带领一班医生向外走去,片刻已经上了车。
中午时分,医院里人并不多。急症室里也只有这一宗case,唐医生徇例询问病人的名字和一应基本状况。其实与其说他是病人,倒不如说他是已经好了的病人。看他的脸色和听到测脉搏及氧饱和时不配合的状态,他坚持不肯拿掉膝盖上的毯子,我判他至少比我健康。
唐医生和两名护士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的工作,护士已经在收拾器具,拉开了帘子,并准备送病人去观察病室,意外发生了.
那名病人身上的毯子忽然浸出了红色,鲜红的颜色漫延的很快,瞬时就形成了手掌大小的一片。再看那名病人,依然紧闭着眼睛,并不做声。我马上判断是急性出血,多半是大动脉出血,只是发生在急症室的病床上,却十分奇怪,下意识的想做些什么。唐医生已经发现了这一情况,立即揭开他的毯子,他竟然也毫无反抗的意识。
等毯子离开他的身体,见到的是惊人的一幕,他左胸上几层衣服已经浸满了血,一把裁纸刀插在上面,几乎全数没进他的身体,就连唐医生也吃了一惊,迅速将他推回一号房,帮他止血。这个时候他却开始有剧烈的反应,挣扎着试图推开唐医生,虽然失血之后他脸色越来越白,但不知为什么可以有这样大的力量。两名护士姑娘试图帮助唐医生,但推撞之间开始混乱,两名护士也帮不上忙。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突发事件,下意识的跑过去,想看看有什么可以做的,看到器具台上放着的盐袋,我想也没有想,抄起它掩在裁纸刀一侧。虽然掩不到伤口,但总算压迫一下,尽力而为。唐医生抬头望向我,略略的诧异,但时间急迫,她并没有问什么。护士姑娘很快找来两名男护工,在他们的协助之下,也由于失血量的增加,那名病人总算稳定了下来。唐医生一边为他止血:“输血,A型血,通知心脏外科。”
同时,唐医生准备为他建立静脉输液通道,以保证快速输血补液,她动作很快,但却看不出有丝毫紧张,相对之下,我已经满身是汗,呆立着不知如何是好。
唐医生忙碌着,抬起头给了我一个微笑,她微笑的时候,就像是一缕春风拂过池塘,连荷叶也不曾吹起,却带给我安定和暖意。我讲不出话来,唐医生为他做好输液准备,起身对我:“很紧张吗?”
我木木地:“是,从来没遇到过。”
其间,心脏外科的医生下来收诊了病人,并为他安排了及时手术。唐医生总算空闲了一会儿。
她仍是笑着:“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你是新来的医生吧?没猜错的话,你是不是叫乐天音?"
我对她的好奇心又重新生出来,却不想问她怎么知道。她却像猜透了我的心思:“你应该是港医的实习生吧?”
虽然不应当这么想,我还是忍不住,真是见鬼了。她怎么会知道?
见我尴尬的表情,唐医生走过来,伸出手:“唐姿礼,你可以叫我Jackie。
原来如此!
原来老爸老妈那么放心的同意我在离家这么远的仁爱实习,原来是这样子!
我真是后悔,从来没在和老爸一起吃饭的时候注意他说话,只知道他有个老朋友的女儿是位急症室医生,却从来没把这个医生和老爸买马的老朋友唐伯伯联系起来。现在。。。完了,我的悠闲写歌岁月啊。
想归想,还是伸手去行礼,结结巴巴的喊了声:“Jackie姐,你好。我是Elin,乐天音。”
唐医生处理好了一号房的事务,拉我去了休息室。待我坐下来之后,唐医生,也就是我的Jackie姐,一边取杯子,一边问我:“喝什么?咖啡还是茶?”
我犹豫了一下:“茶吧,什么都不加。”
Jackie姐取好了饮料,坐下来:“今天刚到就来帮忙,表现的很不错啊。”
“在宿舍也没事做,就出来看看,刚才想也没有想,就做了.
Jackie姐:“很不错了,刚刚实习嘛。对了,你安排首先在A-E实习一星期,明天记得和Henry报到,安排他带你的,顺便认识一下新同事。”这里原来叫急症室作A-E的。
“Henry?他带我实习的吗?”我不禁在心里哀叹一声,彻底没办法了,想想吧,要是你的实习指导和社团老大形象类似,你会不会拼命做个乖孩子?
Jackie姐有些意外:“怎么?你们已经认识了。”,停了一下,她似乎是忍不住地小心又问了一句:“你们以前就认识?”
我还沉浸在可怜自己的状态,听到她问我,下意识道:“认识,急症室高级医生黎国柱。”
Jackie姐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认识他?那也好,那也好。”
半途有医生接班,原来Jackie姐是加班来的,也好啊,毕竟排除了老爸的交待,我真的对Jackie姐印象很好,我又不想一个人待一下午。
之后又聊了许多无关紧要的事,Jackie姐带着我,show了一下仁爱的各个部门,也介绍了不少同事,每个人都很友善。只是,我的歌,可恶我又在想我的歌,想来这几个月的仁爱岁月,不能变成歌的天堂了。
上司Henry?老爸?唐伯伯?Jackie姐?唉。。。还是陷在包围之中。
走上楼之后,路过手术区,Jackie姐正和我讲解仁爱手术室的设置和仪器安排,手术室亮着的灯忽然熄了,门被人轻轻的推开,程医生一身绿色的手术服,出现在我和Jackie姐面前,看来刚刚完成一项大手术,他似乎有些疲倦,但精神很好,也难怪,从他上楼到我们来急症室,至少也已经三个小时了。程医生看到我和Jackie姐:
“Hi,Jackie。”我正东张西望去看墙上的启示,被Jackie姐拉过去
“Hi,Paul,这是A-E新来的实习医生Elin,乐天音。”于是我被介绍给程医生两次。
程医生:“你们这么快就熟悉了?”
Jackie姐:“Paul你认识Elin的吗?”可是之后她却有个本该如此的表情。
我想我应该说话:“Jackie姐,我刚刚在A-E见过程医生。”
Jackie姐:“在A-E见过的啊,这样子啊。”又向我笑的很可爱。
程医生:“是的,刚刚下去收治病人,见过的。”
Jackie姐:“Paul你刚刚做完手术?应该很成功的吧。”
程医生:“很好,病人状况很稳定,不好意思,我现在去见病人家属,稍后见。”
Jackie姐和我:“稍后见。”程医生的话还真的很少哎。
他和我们道了别,就向楼梯口转去。我这才发现,病人家属竟然没有在手术区外等候。
这样子又去了许多科室,已经到了五点钟,和Jackie姐一起出了仁爱,她似乎挺兴奋的,不知道下了班之后是否有令她开心的节目?
在医院门前分手的时候,我报歉道:“Jackie姐,耽误你的时间陪我真是不好意思。”
Jackie姐:“没关系,我也很久没有仔细把仁爱的历史地理复习一遍了,这次刚好是个机会嘛。”
和她摆了摆手告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又回了次头,居然发现她是骑机车的!她难道和我一样?也是喜欢个性的东西的?也似乎不是啊。
慢慢地走去宿舍楼,又一次经过仁爱的停车场,再次看到了程医生,黑色的西装真的很适合他,其实衣服是不是也有灵性的呢?同样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和穿在Henry身上,虽然都很特别,但绝对是不一样的感觉。
既然已经看到他了,没理由不打个招呼,我走过去:
“程医生,回去啊?”
程医生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我说话才注意到我:“是啊。”他伸手取出钥匙,准备拿车,我又看到他的手,白色痕迹的位置,现在安安静静置着一枚戒指。想来方才是为了手术才把戒指取了来。
程医生发动了车子,又向我道:“Elin,明天见。”他第二次笑了,是一种放松的笑,按一些八卦的说法,有这种笑的人,有幸福的家庭,也许以后有机会见到他的太太吧。
程太?嗯嗯。。。
我挥挥手:“程医生,明天见。”
一边向宿舍走,一边乱想:为什么知道程医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之后,会感到惋惜呢?
走到小吧站的时候,忽然有人在背后问:“这位小姐,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转身看,一名身着套装的女子身我笑着,站在夕阳之下。
我忽然心痛发作。
其实一至都有一过性头痛和心痛的毛病,也看过家里指定的医生,都说是作息不正常产生的神经性反应,反正是一过性的,我也没当回事,可是今天既没有不吃早餐,也没有通宵写字,怎么又会痛呢?真是奇怪。
再看套装女子,精致的短发,合身的套装,显然是知性派,却也不乏妩媚,好一个妩媚中优雅的女子呢!
女子:“这位小姐,请问你有零钱吗?可不可以和我换一下。”
从来没有带钱包的习惯,我摸了一下口袋,拿出几枚硬币来:“你需要多少?”
她笑笑:“谢谢,十块就够了。”
把钱交给她,她也递了张十块的纸币给我。
正要告别,又是一过性的心痛,我不得不停下来,今天是怎么回事?唉。
心痛叫我又不想回去了,于是也站在小吧站,和她一起等。她也极奇怪了,不肯好好地等小吧,却在四周看着什么,有的时候会做记录。讨厌的好奇心终于打败的初次见面索不相识的沉默,我问:“可以帮你吗?”简直就是没话找话说。
她的眼神从记录本上移开,望向我:“没事,谢谢。”
见到我狐疑询问的眼光,她又笑了:“我在上班,我是律师。”
原来是老爸的同行,怪不得,做律师的都是这么奇怪吗?像老爸那样,从来都是把家当车站,偶尔陪我们吃饭,也是不时想起什么事情来,就回书房忙个通宵。
看来她手上的案子和这个小吧站有关了。
车还是没来,其实来了反而更不好,那样我又是一个人了。这个时候只想找人聊天。
没有什么话题,她还是在忙碌着,忽然想起刚刚和Jackie姐聊那个大学生病人的时候,记下来的处理方案,于是抽出那张纸来看,反正无聊,又不回家。
正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纸上的记录,却听她说:“你认识Jackie的吗?”
我抬起头:“Jackie?”
“她是仁爱医院的急症室医生。”
咦,她们怎么也认识呢?
“是啊,我也是这家医院的,是实习医生。”既然她认识Jackie姐,我对她印象又很好,于是伸出手去,“仁爱医院,Houseman乐天音,朋友们都叫我Elin。”
她笑了,眉弯弯的,也伸出手来:“江新月,Annie,很高兴认识你。”
于是,在这个远离家的地方,我又认识了一名律师,Annie江新月。<?xml:namespace prefix = o ns = "urn:schemas-microsoft-com[img] /><o:p></o:p>
<o:p></o:p></FONT></P>
</P>
</P>
</P>
</P>
</P>
</P>
</P>
</P>
</P></SPAN></SPAN>
</P>
</P>
</P></FONT>
</P>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