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 【原创】童年·我的大學·在人間——妙手成長記

亲爱的~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短信发错了,再想其实也是似懂非懂.
白日,我还可以冠冕堂皇地发给你,说如果没有疼痛,又怎么能说,我们曾经爱过.
但就在刚才,看到你那区区几行字,眼泪就差一点掉下来.
触碰时,原来仍然会痛.所以轻易不敢再去碰,怕碰了,刹那间就听到破碎的声音.
恍然的时候,会更容易相信.
相信在天空的另一头,在一个看不到的地方,我们熟知的故事,正在上演.
仿佛,就是我们成长的一条平行线.
前些日子翻出来6年前写的关于annie的日记.幼稚地可笑,但对她的喜欢,却也饱满.
最美的瞬间在故事中已经定格,遗憾也好,悲伤也罢, 但,时间流逝, 故事,也在以某种形式推进着,因为,我们的成长.
因为一个故事,本身就取决于两边: 故事里的他们, 故事外的我们.
所以,或许多年以后,蓦然回首,我们会发现,深爱的人儿,从未远离.

汗....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猫j继续加油^_^

TOP

早上为了找一首背景音乐到底出现在哪里重新翻开HH来看。
原来看无论再多少次,到了某些定格的地方永远都会撕心裂肺的痛。
打破的咖啡杯,熄灭的烛火,空掉的和填满的magic box,只点燃过一次的打火机。

童年的日子过去了,大学的生活继续着。
我可以忘记我是怎么成长起来的了,可是你们呢?你们呢?
一辈子,下辈子,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要从心底拿走一个人 很痛 很难

TOP

但,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

Henry从很早以前就知道这一点。
所以如果问他,最后悔的是什么,他会说,后悔浪费了十年的时间才想透一个道理,但他绝对不会说,后悔认识了Sukie,后悔在认识Sukie之后接二连三的又做了那么多荒唐的事。
因为,就像暗与影永远是光的另一半,荒唐也永远是浪漫和美味的另一半;
也因为,越是荒唐的事,便越是没有回头重新来过的余地。


一个不会轻易后悔的男子
他来自流星掉下来的地方,拥有着最悠扬的魂之旋律,
并用它奏响了自己以百年冗长的孤独演绎出的沉溺于自赎的黑暗游戏。

漫长的不断反复着的自我完美和自我亵渎,在荒唐的暗与影中支配了某种极端的分裂
戳碎了原本不谙世事的孩子脆弱着跳动的生命之核
取而代之地镶入了一枚猎取残酷与妖冶的玻璃心。

……
我是一个悲观的人。我忏悔。
踌躇太久的回复,很想说Felin 1-13页文字带给我的震撼与感动,超越时空的阻塞,
充实了我一个个单薄而空洞的梦,并让它们开始美丽开始灿烂,
苏醒了蓬勃的生命力与年久失修的热情。
(~~高考真是毁人哪啊啊啊!!~~)
……
Henry 清醒地了解,这亦是一分可贵
如果不想留下后悔的余地,就不要辜负自己,选择自由的天空。
尽管无奈中成为了一名永不能停滞的寂寞旅人……

他的灵魂却因恒爱的光芒刺破了无尽黑暗
而狂野地绽放了惊世骇俗的艳丽。

热切期待后文ING
那个大大黑眼圈凌乱黑头发吮吸手指尖蹲身而坐屈膝站着的天使
那个嗜好喝咖啡嗜好吃甜食光着双脚手指抓食物的笑容明媚的天使
那个对犯人用敬语超级任性和孤独的天使 过分珍惜众生的相信正义会必胜的天使
就这么突然的 离开了

可是
天使会再度站在我们面前弯着身子吮着手指光脚屈腿蜷在椅子里
天使会笑笑说我就是L叫我龙崎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啊我也输不起
天使会像以前那样往咖啡里加四块糖吃着草莓蛋糕嚼着小熊饼干舔着冰激凌把果冻盒子堆得高高的……


天使 只是暂时离开……

TOP

7.

不知道是谁说的,一个人一辈子,只有这么多的时间,在可以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应该去尝试,否则,不知道过了时机,以后还会不会有机会。
听起来有点悲观,但其实却也有它的道理。很多时候我们不是总在感慨,当时如果能够怎样怎样就好了;那次要是没有如何如何就好了
——
但,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

Henry从很早以前就知道这一点。
所以如果问他,最后悔的是什么,他会说,后悔浪费了十年的时间才想透一个道理,但他绝对不会说,后悔认识了Sukie,后悔在认识Sukie之后接二连三的又做了那么多荒唐的事。
因为,就像暗与影永远是光的另一半,荒唐也永远是浪漫和美味的另一半;
也因为,越是荒唐的事,便越是没有回头重新来过的余地。

校联辩论赛上,Henry认识了中文大学医学院的阿Mark。
这个男生,看上去有些那么玩世不恭,那么不拘,似乎对任何事情的态度都是随随便便,但是任何时候好运都会伴随着他。真的有才华的人有两种,一种是按部就班,让人可以预见他的未来,就是一段华彩的C大调协奏曲;另一种是脱离了正常的轨道,更如一种鬼魅的变奏曲,虽然颠覆了正常的欣赏模式,但却叫人忍不住的被吸引。
阿Mark就像是这种黑洞般的音乐,又或者,他只不过是凭着自身的这个特点,把Henry骨子里尚未被彻底发挥的那种不拘和流转给诱导了出来。

“Henry么?今晚出去走走怎么样?”阿Mark打来电话的时候Henry刚刚打开那本叫做One Hundred Years of Solitude的书。

他不是那种埋头苦读的学生。其实以他的能力,就算不是埋头苦读,能够在全系拿个第一第二也不是什么问题。但他并不是很在乎。
其实,对于像Henry这样的个性,或者年纪的大学生来说,最重要的,是你过的够不够精彩,有没有做过自己想要尝试的事情,是不是每天都可以不要千篇一律的按着同一种模式走下去。
生活是丰富多彩的,他需要一点私人的时间,来呼吸不同的空气。
第一次读《百年孤独》,是在学校的图书馆随手翻着文学类书架的时候。
中文系的一个朋友推荐,于是他就去看了。
不大看的懂,但是总好像有一些值得回味的东西。

能够读懂一本书,有三种方式。第一种是天生资质,能够一遍就精辟的了解了故事所说的事,并且还能不断的引发联想——这种人在Henry看来的确很厉害,但活的也太过梦幻,仅仅凭着天生的才资,总有一天会耗尽。
第二种是苦吟式的读书人。看一遍未必能看懂,但是看不懂就会拼命的去研究,找一大堆资料,甚至会四处去请教和讨论,直到终于形成了一定的见解——对于Henry来说,这样活的太累。你不知道,究竟要寻找到什么时候才会获得答案;或许这样的书本来就是这一辈子他也永远都弄不懂的,那么他何不把精力放在对他来说更重要的事情上?因为生命总是有他自己的平衡点,这里得不到,那里一定会有弥补;就好像看书一样,这本读不懂,总有适合自己的可以读懂。读不懂的书,不一定会是损失;但是该读却没有读到的书,对自己就一定不会有什么好处。

第三种就像陶渊明——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
Henry未必知道这段古文,但他却就是这样一个人。
魔幻现实主义对他来说的确够新鲜,但也像对大部分人一样莫名其妙,说不出究竟在说什么。
通常他是一目十行的看完,当作打发时间的工具。
但也有例外。还掉图书馆书的没几天,Henry自己去书店买了一本回来。

他也说不清楚究竟为什么要买一本回来,有点违反他的习惯。或许是他真的觉得,这本书里有他值得一读的东西吧。现在未必明了,但一年后,五年后,或许再久一点,到十年之后,他会突然明白其中的某个道理。
如果到时候想要翻开书来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手边却每有,那是多么遗憾的事啊,他笑道。

很多事情,不必要在此刻就解释的非常清楚。就像生活,少了一份神秘和期待,就少了一份乐趣。

“OK啊,今晚没问题。”Henry应下阿Mark的邀请,合上了书。

“Happy Pub”的招牌红红绿绿的闪着,显得有点俗气,有点喧哗,但却是它本来的样子。
Henry第一来这个地方,极度新鲜。而阿Mark看上去却很熟了。
“要点什么?”酒保擦拭着杯子。
“你要什么?”阿Mark回头问Henry。
“随便什么吧。”
“那就老规矩,给我两份。”阿Mark熟练的打手势。

“看来你很经常来?”Henry环顾四周的环境——真正的灯红酒绿,喧闹的红男绿女,穿着性感低胸连衣裙的公关小姐。他有点看花了眼。
也有点兴奋,说实话。过了十八岁的那天,他当即就想要和几个朋友去Pub狠狠玩一个通宵的,结果被老爸勒令留在家里不准出去。
过了这么久了,他居然忘记了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
原来象牙塔里的世界永远都是这么单纯。
Henry玩味的笑。

“怎么样?”阿Mark晃晃手里的酒:“这里还不错吧?”
“你不是在实习么?这么悠闲?”Henry记得Mark已经是五年级了。
“啊,实习而已。做完了功课还不让自己放松一下?”他瞅瞅Henry脸上的黑框眼镜。
Henry不自觉的扶了扶镜架。
真是的,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会近视。想起这事Henry就觉得自己很土。每每看到Paul扶眼镜的样子他便会笑他无论如何看上去都不能让人联想起捉手术刀的医生,顶多也就联想到数学系或者物理系的计算式男生。
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戴眼镜啊!他叹气。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把这副可恨的镜架给摘掉——在还没严重到变成酒瓶底之前。

难道是镜框的问题?他有时候又想。Paul的那副银边的戴在脸上,看上去也没什么不妥,为什么自己这副就这么奇怪呢。
“今天带你来认个门,下次你熟了可以自己来,这里有几个小姐不错的。”
“哦?”Henry耸了耸眉毛,立刻想起曾经看过的那些肥皂剧里面的情节,不禁心底一阵冷汗。
其实他还真是没有想象过亲临其境的感觉。不过,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吧,他想。
“好啊,很不错到底是怎么不错呢?”
“介绍给你的当然要高素质的,哈哈,不然以后怎么配的上你这个大医生呢。”Mark像是忘记了自己也是医科的实习生,继续侃侃而谈:“Maggie,Amy,Lucy,Sherry,哦对了,还有Sukie。”
“这么多?”Henry笑道。
“又不是让你一次都叫来,很贵的。”

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已过十一点。
“我回去了。”Henry站起来。
“那么好吧,”Mark潇洒的一笑:“怎么说你还都是个学生,被学校知道了影响不太好。等你到了我这个时候,那就随你便啦。”

带着一身烟熏火燎的味道回到宿舍,已经过了午夜。Henry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就是冲进浴室把身上的味道冲了个干净,然后把衣衫一股脑的丢进洗衣篓。
站到走廊里,吹吹夏夜的凉风,长长的呼一口气。
他显得有点兴奋。大概是多喝了几杯的关系。
一种新鲜有趣的尝试,虽然回想起来还是有点心跳。
但,不是有句话说,玩的就是心跳么?
黎国柱,对你来说,目前的生活还是太过平静了。
的确,做一个老实本分的,有点吸引力的学生没什么不好的。他想。
不过,或许他骨子里,就是有一种打破常规的冲动吧,他抬头望着一轮满满的月亮笑起来。

比起前几天学校的舞会来说,今晚的经历算是打破他的记录了。
比起前几天一弯新月如钩来说,今晚的月色,才是真正的月色哪!

To be continued……

[ 本帖最后由 Felin 于 2006-7-18 12:16 AM 编辑 ]
要从心底拿走一个人 很痛 很难

TOP

6.

Paul正在图书馆里温书,旁边有人狠狠的拍他。
他抬头,隔壁寝室的John气喘吁吁的瞪着他。
“呃……你怎么搞成这样?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他扶了扶眼睛。
John重重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你、你……可真是难找啊……”
“Sorry,这两天有个很麻烦的学年报告,关系到下一学年的实习问题,所以一直都在图书馆了。找我什么事?”Paul边说边惊讶的看着John把他茶杯里的一缸水喝掉大半。
“你还说呢,你不记得答应给人家什么东西的?”
“什么记得?谁?”
“真的不记得了?”
Paul皱起眉来想一想,恍然大悟:“哦你是说,那个……金融系的……杜惠玲?”
“这么复杂的中文名你都记得,不记得要给她电话号码的?”
Paul瘪了瘪嘴。
他是有答应过Rebecca把自己的号码抄给John。可是舞会的第二天立刻就忙了起来,想过要不要去找John,可是特特的跑去把自己的电话号码让人转交给外系的女生——这件事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别扭。
他接过John手里的水杯默默喝了一口。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拿来交给人家啊?初恋?”John一句话让他整口水呛了出来。
“你想到哪里去了!”Paul无奈的笑:“那好吧,现在抄给你。她后来没有来要,我以为……”
“你以为,你以为女生们都是顺口说说的。切,你啊你啊,命好还不知道。Rebecca可是系花啊,人家肯主动跟你交朋友,又不是逼你送死。”
Paul唰唰的写着阿拉伯数字:“说够了吧?不要把我说的这么麻木好不好?”
“你的EQ看起来就是不太高。”Paul刚一停笔,John几乎是抢过他手里的便条:“好了我还有事,我走了。”

Rebecca的电话到的时候,他正打算誊写最后一遍草稿。侧起报告册的边角,看一眼桌上安静的摆在那里的手表,时间刚好是六点半。
Rebecca说,Hello程至美我叫你Paul不介意吧?晚上艺术中心上演话剧社的演出,要不要一起去看?
“行吧,既然你邀请我,没有道理不去的。”Paul微微一笑,惯常的表情,挑起眉毛的一角,不张扬,很温和,就好像电话那头的人站在他面前对话一样,不改变姿势。
那么顺便一起吃个饭?
“来得及吗?我现在还在图书馆。”
那就在图书馆一楼的偲颐园好了,反正从图书馆去艺术中心也不是太远。
“OK,那么我现在去门口等你。还有人么?”
还有谁啊就我一个人,你有朋友一起?她反问。
“好像没有。”

Rebecca出现的时候,Paul双手插在口袋里,等在偲颐园门口。
“Hi——Paul!”她大老远的看见他就摇着手一路跑了过来。一件白色的短款外套,里面是黑色褶皱花边的立领,最近非常流行的那种。她把头发束在脑袋后面,一甩一甩的,显得跳跃活泼。
第二次看见她,Paul觉得很清新。比起舞会上看见她镶嵌着那么多的首饰来说,此刻的Rebecca看起来显得比较清纯。应该是,这个年纪应有的样子。
“吃什么?我请客吧。”他们挑一个明亮的位置坐下来,Paul把餐牌递给她。
“这么好?”
“那,我是男生嘛,不是理所应当?”Paul扬起眉毛。
“你这个人真有意思。”Rebecca点着唇边笑了一声。

进餐的时候Rebecca问了他许多问题。诸如平常学什么,实验课是不是很残忍的解剖小动物,还有,差点让他自己都吃不下去的问题——是不是要和尸体一起过夜……

“呃,这个我们下次说好不好?”Paul扬扬眉毛。他还不想弄的很没胃口。
Rebecca缩缩脖子。“不好意思,我问东问西的,都是我一个人在说话——你不会觉得我很烦吧?”
Paul看着她吐吐舌头。
“怎么会,其实,我怕你觉得我是一个很闷的人。”
“不是啊我觉得你很有趣。”
“哦?”他还是第一次听女生说自己很有趣:“这个有趣怎么解释呢?”
“就是——”Rebecca揪起眉毛想了半天:“跟你说话不会觉得很累咯,虽然还是我说的比较多不过感觉,就是很愿意往下说。”

其实聆听也是一门艺术。Paul微微一笑。有的时候,不一定是一些话语,只要是一种姿势一个眼神,对方即使非常不擅言辞,看着这种同情的安慰的眼睛也会乐意打开话题。
这是一种:聆听的位置。
其实人与人之间的沟通也不过就是,你是否懂得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去想问题。如果每个人都有为别人考虑的心,很多时候,事情会简单的多。

“啊——你们是五年制的哦?那么下个学年就实习?”
“嗯。”
“真是不知道,以后在医院里看见你,叫你程医生好呢,还是叫你Paul好。”Rebecca转着眼珠自言自语。
“其实都无所谓啊,我不介意别人怎么叫我,不过——”
“什么?”
“很多时候,一个病人到医院来,叫了一句‘医生’以后,就觉得已经好了很多。不一定是治疗的效果,很可能我们什么都还没做,只是一种心理上的依托和安慰。”
Rebecca恍然大悟的点头:“哈,你还没实习就知道这么多?”
Paul不好意思的搅动着手里的咖啡勺:“其实这只是一点心理学上的常识,不一定只在医生和病人之间出现这种关系。”
“金融上也行?”
“嗯。例如,有人买房子,可以自己看,也可能去找中介。不是中介介绍的一定比自己看的好,不过,买主就是把一种信心托付给了中介的专业知识,把一切信任都交给对方,就会觉得买到的房子不会有问题。大概就是这样的意思。”
Rebecca笑起来:“哈哈,看来我跟你还是有共同点的。”
“怎么说?”
“都是别人的中介咯——”
Paul一愣,继而跟着也笑起来。

艺术中心的话剧表演是《雷雨》,一出经典的剧本,不知道被多少学校的多少届话剧班演出过多少回,总之是一个保留剧目。
Rebecca的一个话剧社的同学送了她两张票。她和Paul并肩坐在前排中央的位置。
视野很好,台上的演员也演的很投入,台下观众的情绪已经完全被渲染了起来。
散场的时候Rebecca还没有从戏里面脱离出来,不停的擦着眼泪。
Paul小小的叹了口起,抽出面纸递过去。

“谢谢……”她接过去断断续续的说。
“其实只是一个故事而已。”
“你不觉得很悲惨么?”她暂时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第一次看书的时候,的确觉得很凄惨。后来读了很多遍,只剩下一些震撼了。”
“看来男人和女人的心思很不一样。”
“那么,你可以去看一些正剧或者喜剧啊。”
“但是,不是悲剧比较好看么……”Rebecca终于抽了抽鼻子停了下来。
“明知道看了会哭还要去看,这就是女生的心理?”Paul询问的看着她。
她点点头:“我想是吧。”
Paul摇摇头。
其实是不分性别男女的,只是每个人的性格问题,他想。
就像有的人,希望找到一份一生不变的感情,但有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会回头去看看过路的风景——生物学上把这叫做体内分泌物浓度高低与适应性的配合问题,一般的人,就把这叫做移情别恋。
他兀自笑起来。

“你笑什么?!你现在还笑的出来啊……”Rebecca诧异的看着他。
“呃,我只是想到一点事情。”
“是什么说来听听。”
“可能和我们刚才说的问题有关——我在想,其实,能不能找到一份一生不变的感情呢?”
“你希望?”
“有想过。”
Rebecca突然望着天,愣了好一会儿。

“怎样?”Paul静静等着她想完。
“我相信可以的!”她很肯定的,突然看着他说道。
“哦?你这么认为?”
“是啊!现在还有人会有这种想法的话,就说明你这个人很可靠。那么,就一定会有人追咯。”Rebecca很认真的点头。
Paul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我看还是我追别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他是一个很可靠的人。其实他一直相信他可以做到这样。
只不过,要怎样可以找到一份一生不变的感情呢?
他常常否认“一段感情”这种说法。用“一段”这个时间量词来定义感情,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多少带着一点不负责任和不确定?

宿舍楼下。
“谢谢你送我回来,哦对了,还有请我吃饭。”Rebecca伸了个懒腰,舒活刚才坐了三个小时之久的手脚。
“你请我看戏,小小的报答一下吧。”Paul开玩笑。
“很晚了,不如你回去吧。”
“Ok,那再联络。”

他转过身,又被Rebecca叫住。
第二次在他就要离开的时候叫住他。虽然只是第二次,Paul突然觉得这即将变成一个固定的习惯——在他将走未走之前,她还要对他说点什么话。
晚风忽而很清新的从他的呼吸飘过。
“这个周末有空吗?”
“如果我的实验报告搞定,应该没问题。”
“那么,我们去大礼堂怎么样?听说俄罗斯的民族舞蹈团来巡回演出。”Rebecca提议。
Paul好奇的眨了眨眼睛:“为什么叫我去呢?”
“没有什么为什么啊,”Rebecca想也没想一下:“只是,知道了消息,就想起找你——不是好朋友吗?”她扬起眉毛笑着看他。
他了解的点点头。

踏着月光走回去的时候,他的脚步格外的清朗。

Annie从艺术中心出来,抬头看一看朗朗的月光。
一个巨大的悲剧啊——她叹了口气。真不该来看这场表演,弄的她现在心情很不好。
可是她又忍不住,无论是话剧,电影,还是小说。
每次总是猜想,也许,结局会很好吧?也许,下一章就会很令人兴奋吧?
但每一次都让她失望了。她总是看不到一部让她满意的结局。
难道是她选择的那些书有问题?她不解的思考,但是没有得到答案。
生气起来,有时候真想干脆不要看了,然后把书丢到一边
——可是,过不了几秒钟,她又去捡起来了。
真拿自己没办法,她摇摇头,像在数落一个不相关的人一样数落自己。
没用的江新月。她摆出很正经的口气,然后自己又哈哈大笑起来。

还没到失望的死心那一步吧?故事终究只是故事而已,看看令人失望的结局,难过一阵,又何妨?
只有生活在痛苦中的人才不适合看悲剧——而她,现在还是很幸福的吧。

To be continued……

ps:o觉得o写这集时候还是挺中肯的……其实各位手里的西红柿能不能等下再扔,想想o们的程同学吧,当年若不是R其实是个很值得交往的女生他怎么会@#$%^&*是吧对吧-_-|||闪走

[ 本帖最后由 Felin 于 2006-7-15 12:43 PM 编辑 ]
要从心底拿走一个人 很痛 很难

TOP

呃,声明一下,我绝对不是考据派不要这么看得起我我觉得很内疚哈哈
昨天跟梦梦聊天才发现其实把HH研究的很不透,造成现在发现了一些当年的问题,然后觉得这里就写了很多bug
我晕,本来今晚想更新的,谁知道被同学拉出去唱K,吃饭喝茶。
唱K点了每一分每一秒,唱了但是旁边很吵于是掐了
看到how do i live但是怎么都点不上
miss you finally死活找不到
其它的还是像往常一样从来没找到过
后来吃饭喝茶聊天,一个学生物的同学讲解为什么一个女生就喜欢那个男生而不是别的人,还有为什么有的男生魅力就是很大。
我很HC的不停的问啊问,问到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我说怎么你拍拖了么。
我晕啊我想说其实不是啊不是啊,但是怎么都解释不通。
我就想着某某医生某某医生某某医生某某律师的样子,然后两眼看天。

预科学校的名……晕,随便起的,起完才发现跟某人的某人一样,汗,烦不了了,考研英语单词弄的我头大
Jackie不是个很喜欢念书的女生,但是根据偶臆断(o不是考据派的另一个证据,大汗,o今天起励志做考据派),o所有考上医学院的同学都是拼命三郎的读书型(高中啊高中),然后此前她又离开school一阵子,于是o就猜想预科应该很努力所以才考上了……某人一样的学校(汗其实有想过不在一个学校但是那样就……很难做到继续哈哈),根据唐妈妈在餐厅跟出狱的阿广警告时候说Jackie后来非常乖还做了医生于是o就做了如上猜测。

8过根据o个人经验,大学以后的J应该不会这么用功了吧哈哈套用现在流行的话:大学不玩更待何时?(汗不要看着我其实他们还是很厉害不然怎么成为出色的医生呢,人家IQ高CM还不行么……)

最后ps一个广告:到今年8月31就是HH首播八年。o在想一个很特别的纪念品但是进行了一半发现o还是力道不够只能小小纪念一下。希望到时候大家记得来捧场。不是捧o的场。o只是期待,八年。不是有句很革命的话叫八年了别提它了。但愿我们HH的八年还只是漫长回味的一个小小开始。呵呵。
因为o最近常常提起村上的那句: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还有千江有水千江月那句:二十五年,我们老了故事没老,故事外的我们丢了纯真,故事里的他们依然紧握爱情。
要从心底拿走一个人 很痛 很难

TOP

啊,ms这里好久没来撒花了……绝对不是弃坑啊绝对不是……真正原因么(抓头ing)四个字:天热人懒(满脸黑线中)
舞会一场对Annie心境描写得真好,我没有把握可以完全的解读出来,只能挑我看得懂的吧。(天热智商也乘凉去了-_-)
冰块的三两只棱角从橙汁里冒上来,随着摇摆的波纹微微起伏,丁零当啷的互相碰撞着。
冰块当然不会让我想起Titanic撞的冰山了,汗……我想起的是年满15岁浮到水面上看人间的人鱼公主。
她看见的也是这样的月光吧,澄澈明净的,她感到的也是这样的忧伤吧,突如其来无以言表的。
多年后,一位诗人终于用音符替人类定格了这样的情境。
又是多年后,换了谁的手指来轻轻弹奏。

其实不觉得Jackie是那么重视功课的女孩子。
她固然是勤奋上进的,但是……总是觉得……还应该有些别的什么,不是纯然的乖巧自觉。
或者,她是HK特别行政区(啊,那时候还是英国殖民地呢)的女孩,不是内陆城市的,呵呵。
不过看到她偷偷去探视阿广,已经觉得这个女孩子难能可贵。
原来飞鹅山的日出,是这样偶然的在她心里种下了种子……唉,眼科老太太为什么不说日落呢,这样今天的Jackie日后的Annie都会因此少了好多熬夜的辛苦,不爱早起的Henry会感谢您的……

果然,Felin是个严肃认真的考据派,连HH里的每一件小事都在努力验证的啊。
不过不得不说,预科学校的名气起得……哎呀,我该怎么说。

再次撒花,今天撒的都是茉莉花。

TOP

原谅我不断的回复
看见猫的头衔
天使之城站务※橙糖家的猫

想想我大概算梨浆家的某某了,哈哈,都是甜甜的东西
10年的妙手,20年的留言,30年的百年。。。

TOP

忽略木木2005年10月27日在7楼的话,我觉得我才看了3、4段就觉得很可爱很好笑的了,哈哈
10年的妙手,20年的留言,30年的百年。。。

TOP

5.

“你好,我是Annie,我现在不在家,有事请留言,我会尽快给你回复。”
一片沉默。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录音磁带里终于响起了声音。
“Annie啊……我是Gil。其实,没什么事。喂,我只是告诉你,我填报了你那间学校的医学院。那,你不要激动的跑来找我啊,我可不会理你的,我忙的很,还有两个礼拜就考试了嘛。记住记住不准来烦我啊,这鬼地方这么远……就这么多了,下次再说。”

Annie咔哒一声切掉录音留言,兴奋的跳起来。
哈,这个臭小子终于记得给她老姐打电话来了。不过去?又不是不知道你在哪里。突然说要转学,连我都不告诉,好啊,学的越来越狡猾了,亏得我认识的人多,你想逃出你老姐的手掌?没那么容易!

Annie插着腰站在房间里自言自语,脸上却流露着温暖的笑容。
Gil在念预科一年级的时候突然说要转学。虽然很想问他到底为什么,Annie还是耸耸肩,把以前自己一个人住的那间单人房的钥匙留给了他。
“哪,钥匙。说是寄宿学校,我知道你还是喜欢一个人住家里。这是我那间屋的钥匙,要是实在待不住了,就过去,别说老姐不了解你啊。”
Gil一脸不屑一顾的嘟哝一声谢谢,转身又添了一句:“没追问我原因,就算你很了解我了。”
“你说什么啊?”
“没什么。”
Gil晃着钥匙走开了。

将近两年,她忙着自己的事情;Gil忙着准备会考。同在一个城市,虽然隔的不算太远,居然几乎没有碰面的机会。

周末,虽然她也可以回家,可是自从老爸老妈去了加拿大之后,家里一间大房子陡然就空旷了下来。Gil不是在学校,就是在那个房子里。少了回家的理由,Annie自然待在学校更多一些。偶尔回来,电话留言常常累积了一大堆——大部分是找老爸老妈的,一小部分是Gil的,几乎没有她自己的。

她常常一回来就忙着擦洗灰尘,忘记了去换录音带,久而久之,也就没什么人再打电话来。偶然想起来换一卷,也都是这么空白的放着。于是变成,很久很久,才需要去换一卷录音带。

Annie哼着小曲翻箱倒柜——有了,就是这件!浅蓝色的上装,下面是条洁白的百褶裙。虽然现在这个年代百褶裙已经不再流行,Annie想了想,还是笑着套起来。
当然了,毕竟这是,那个人送的吧。

“Taxi!”Annie招手叫停一辆计程车。
“小姐去哪里?”
“启明预科学校——哦对了,路上麻烦看见M家的时候停一下,我要买点东西。”

Jackie咬着笔杆,对着志愿书发了好一会儿呆了。

“喂,还不填啊,你不是早就想好了?”Linda用笔戳戳她。
“哦……我,再想一下下。”
“还想啊?想好就填了啦,现在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啊。”
“我还是,有点不大放心。”
“什么不放心嘛,你不是问过老师,没有什么问题嘛,把握挺大的啊。”
“嗯,不过……”
Jackie想起飞鹅山顶的日出。

真的就填医学院么?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好像她从来没有往这方面去考虑过,做下这个决定的时候,看上去也有些仓促。

“这么为难啊?”Linda撇撇嘴:“要不要回家跟你Daddy,Mummy再商量一下啊?”
“我跟他们说过了啊,没什么反对意见。”
“那不就好咯,报医科啊!这么好,还要想,真不知道你想什么……”

电视新闻里恰好播出了一段画面。
“今天早上在深水埠,当街发现一名昏倒在路边的老人,好心的市民将他送到附近的医院。但老人神志不清,说不出姓名和地址。经过医院警务人员和医护人员的合力调查,终于找到了老人的家属。令人惊讶的是,这名女子却否认老人是自己的父亲。我们可以看到,这名女子手里牵着自己的女儿,当记者追上去的时候,她显得非常紧张和焦躁……”

Jackie咬着笔杆,眼睛却被新闻吸引住了。

“哇,有没有搞错啊!”
Linda被Jackie突然把桌子拍的震天响吓了一跳。“你干吗啊!”
“你看啊,这个人,明明是自己的父亲,就因为他有不治之症,她就把她丢在路边不管了,你看看她,抱着自己的女儿倒是紧张的什么似的,怎么有这种人啊!人家想要爸爸妈妈还要不到呢!”Jackie显得有些激动,比手划脚,义愤填膺的对新闻品头论足。
Linda瞪大眼睛看着她:“喂……喂喂,你……没事吧?”
“啊?我有什么事啊?”Jackie还没从新闻中回到现实:“Linda你说,天下怎么有这样的儿女呢?”
“怎么没有啊,我家这栋公寓里面,孤独老人多着呢。现在都是各管各的,好多人都不愿意照顾年老的父母啊。”
“太没良心了。养他们这么大白养了哦?全部交给政府和医院啊?好啊,不想照顾找义工来啊,或者送去疗养公寓总可以吧,怎么能放在街上不管呢,还是有病的父亲……”

Linda实在受不住了,大大叹了口气:“我说你还要不要填了?明天就交了,一会儿还温书呢。”
Jackie一愣,终于回过神来,吐吐舌头:“Sorry啊,我刚才看的太激动了……”
Linda摇摇头,一副我就知道你的样子:“你这种人,这么容易激动,才不要去当医生,万一看哪个病人家属不顺眼,拿着手术刀冲上去就完了。”
Jackie被她的话逗的咯咯笑起来:“我就是这种人嘛,最看不惯人家没有良心了。”
“还看不惯人家没有公德心!”
“对啊对啊,你怎么知道?”
“小姐,拜托你,看见人家随便扔张纸在地上都要拣起来扔去垃圾箱,还要念叨一阵,这还不算哪?还有……”
Jackie笑着连连摆手:“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填就是了。”

Jackie最后咬了咬笔杆,嘴角微微一挑,在投报学校一栏里写下了工整的几个字。
“是什么?”Linda凑上来。

“啊,不就是那个么。”Jackie神秘的眨眨眼睛。

那个,可以看见日出奇迹的地方。
哦对了,不只是日出。
“你知道,当人们感到非常苦闷时,总是喜欢日落的。”

“嗯,你说什么?”Linda抬头。
“啊,没什么。”Jackie摇摇头:“自言自语罢了。”

关于日落,关于星辰,关于一个生命走过的经历,都可以了解的吧。

Jackie突然放下笔。“Linda,借你家电话用一下。”
她迅速的按下了几个号码。
长长的等待音,然后是咔哒一声,被挂掉了。
她一愣。怎么挂了?难道睡觉?Jackie想了想,拍拍脑袋。对了,如果不是这个,还有另外一个号码。
她重新按下几个键。

“你好,我是Annie,我现在不在家,有事请留言,我会尽快给你回复。”
“吡”的一声。Jackie一愣,继而抓着话筒兴奋的半天说不出话。
好久没有联系Annie了,差一点都想不起她这里的电话号码。如果不是突然想到,自己报考的居然是和Annie同一所学校,她恐怕要再过一阵子才会想起她。
她激动的差点窒息过去。

愣了有半分多钟,她突然想起是在电话录音。Jackie刚要张口,突然又想起什么。
还是,不要现在说吧,假如,可以考上了再说,不是更好么?
她朝自己点点头,放下了听筒。

启明预科学校。
Annie抬头看着学校金光闪闪的名字,就觉得有些激动。

“麻烦你,请问——二年级的江满月,在哪个班?”她敲开了传达室的门。
“咦?找江满月的啊——”传达室的老先生把眼睛往下挪一点。
“没见过你啊小姑娘,你是他什么人?”
“我啊,”Annie微微的弯起嘴角像一轮新月:“我是他姐姐。”

Gilbert’s dorm
门被Gil“砰”的一声几乎是撞开了。
“真是的,说了叫你不要来了……”
他转过身,一包M家的汉堡和一杯冰凉的汽水也几乎是撞上了他的脸。
“啊?”
“啊什么啊,拿去啊,特地给你带来的,警告你,不准丢掉——要丢,你也等我走了以后。”
“切,我还以为什么呢……”Gil一脸不屑的转身放到桌上,顺便偷偷吮了一口。

Annie一脸胜利,得意的笑容。

“嗯……随便坐。”Gil突然有点窘,微红了脸,随手指了一张椅子,却发现Annie已经转身开始收拾起他乱七八糟的床铺来。
“喂,别动我东西啊。”他嘴里还是死撑着,却已经靠着墙站下来,任用Annie去摆弄他那张百年不整理的床铺。
“我的妈呀……你这床上都是些什么啊,看书也不知道收拾一下,弄的全是墨水,啧啧。”Annie把床单整个倒着拎起来:“也不知道洗不洗的掉……”

“洗不掉,那回去送洗衣店咯。”
“你啊,自己勤快点不就好了,还要麻烦我。”Annie白了他一眼。
“你上预科的时候很轻松的么?每天温书那么多时间,我哪有空理会这些,切。”
“谁叫你要搬出去的,又不让我来,要是在家里不就……”Annie说到一半闭了口。

她差点忘记,Gil突然转学可是他的大禁忌,提到就翻脸。
果然,这会儿他已经闷声不响,黑着脸站到一边去了。
Annie吐吐舌头凑过去。
“Sorry啊,我说错话……”她转转眼珠,实在好奇的不行,小心翼翼的点点他:“到底为什么这么神秘,现在还不能告诉我么?有什么,都过了这么久了……”
“多事。”Gil白了他一眼,独自趴在窗台上,眺望远方,双脚轮流踢踢踏踏的打着墙面。
“你不说,我要乱猜了哦。”

Annie决定继续攻击,毕竟,每次Gil做这种双脚踢墙,远目前方的动作,就表示心理防线已经基本被攻击成功了。
“嗯?你不说啊,算了。”Annie拍拍手,卷起铺盖:“我走了,你——还有两个礼拜是吧?那你考完那天直接回家,在家等你,床单有的换吧?自己换好了。”
说着要去开门。

“喂——”身后传来Gil托的长长的一声尾音。
“干吗,不是没话说了么?走咯,还要回学校,今天星期天。”
“那个,不……就是失恋么……有什么大惊小怪。”

“哦——”Annie早就猜到出不了这种原因,听见还是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啊,很好笑的么?”Gil一副厌恶的表情,满脸写着“就知道你这个反映”。“我就知道了,早知道还是不说的好。”
“哪有哪有……不过觉得……小孩子学人家失恋……”
“拜托——”Gil有点不耐烦了:“你还像不像个姐姐啊!这么取笑人家的!”
“OK,OK,是我不好。”Annie摆摆手:“不过,都过了这么久了,开开玩笑总可以的吧?啊?”她用肩膀拱拱他,Gil把吸管吸的震天响,以表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你怎么知道要带这个过来的?”Gil指指手中的食物。
“顺手带的呗,你想些什么我还不知道?听说咱们是亲姐弟吧江满月同学?”
“是啊是啊,有你这样一个老姐真是……”
“什么什么啊,啊?”Annie双手插着腰,仰起头,在Gil头上狠狠敲了一下。继而拍拍手,站起来。
“好了,我真的要走了,床单你自己会铺的吧?”
Gil把头撇向另外一边,只拿手向Annie摆了摆说再见。Annie无奈的笑了笑,卷起脏床单,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Gil趴在房间的窗台上,穿过碧绿的梧桐枝叶星星点点的空隙看下去。
一片碎金一样的光点之中,Annie流苏一样的头发柔顺的跳动着,反着光。
你还是老样子啊,Annie,没胖也没瘦,这我就放心了。还有,穿我那么多年前送你的那么老土的百褶裙,还是那么好看。
他撑着窗台跳了一跳,顺手把空空的汽水罐扔进纸篓,抓起桌上的书本,走向图书馆。

Annie’s home
虽然经常会忘记,Annie今天意外的记得回家的第一件事是听电话录音,好像她预感到有什么电话曾经打来过。
看看红色的指示灯:一条信息。

“你好,我是Annie,我现在不在家,有事请留言,我会尽快给你回复。”
钦下按钮,一串熟悉的语音,然后是半分多钟的空白,随即是“咔哒”一声。
“哎?”Annie奇怪的拿起电话:“谁啊?”她翻翻记录,一个陌生的号码。
怎么没有留言呢?
她把录音带倒出来,恍然大悟。

“原来又忘记换录音带了啊——”她耸耸肩,把拆下的旧录音带塞进抽屉。抓起桌上的钥匙。
“哎——去Supermarket——”

To be continued……

ps:o一边和固固聊天一边写这一篇,耳朵里塞着音乐随机播放。当我注意到的时候,音乐放的正是HH的插曲,慢板的主题音乐,是仁爱明亮的餐厅里欢声笑语,是Jackie和Annie在家肆无忌惮的互相八卦,是PHG三个人家里闲聊的温馨。呵呵,我说什么来着,迷失的人迷失的,相逢的终会再相逢

[ 本帖最后由 Felin 于 2006-7-8 11:29 PM 编辑 ]
要从心底拿走一个人 很痛 很难

TOP

GMT+8, 2024-5-20 10:12 PM, Processed in 0.008137 second(s), 5 queries, Gzip enabled.

Powered by Discuz! 7.2© 2001-2009 淘友网Comsenz Inc.京ICP备05005829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