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我的鉴证实录三

“原来是这样子!这事又不怪你们,不用道歉了。谁让我们长的这么像呢。再说了,他们不是不想让记者知道的吗?这应该就是唯一的解决方法了吧。”家原非常大度的说道。


晚上家原和宝言的小窝


“我们两个今天可成了新闻人物了,全警局的人看到我都拿着报纸问我这件事了。”


“我也是啊,这才知道,当名人的感觉真的不好受,我连这一天都受不了,真不明白他们两个是怎么当的。”宝言也说道。


“不过我很奇怪啊,居然还会有人跟我长的一样,连女朋友都长得像,这事怎么这么巧合啊。已经有了个Henry和Annie了,现在又出了个Bowie和Flora,不知道会不会还有呢?”


“世界这么大,什么新鲜事都有可能发生啊,所以说人和人长得像是很正常的。”


“哎,宝言?我们两个什么时候能让报纸上的报到成事实啊?”家原想了很久,才再一次鼓起勇气,旧话重提。


“咦?难道你也想被人用手雷威胁吗?”宝言故意装听不懂。


“你怎么总是这样子啊,一提到这个就装作是听不懂的。算了,算了,不说了,睡觉去了。”家原不想让宝言看到他失望的样子,所以起身走向卧室。


“喂!”宝言知道,现在的家原,一定是一脸的失望,不过她真得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地不经闹,她真的是说着玩的。看样子,她原来真得让家原有太多的失望了。


第二天早上


“老大,我们查到那个手雷的来源了,原来那个Mike是从白海那里买来的,而且炸弹里面的成份和原来的那次飞机爆炸案用的完全相同。”志奇边走边说。


“他明明知道我们在查他,还肯冒着被查到的风险卖这个,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已经没钱了。他现在一定很缺钱,大、小华,抓紧时间找他。一定可以让他露出马脚的。”家原想了想之后才说道。


“Yes,Sir!”大、小华等人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样子,严肃地说道。


这时,家原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你好!”


……


“噢,是Henry啊,有什么事吗?”


……


“什么?好,我知道了。”


接完电话的家原,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


“曾Sir?怎么了?”小桃子关心地问道。


“大、小华、志奇,刚刚我在医院的朋友,打电话来说,忠叔去世了。”家原语气低沉地说。


“什么?”三个人一听家原这么说,也都愣住了。


“抓紧时间查那个白海,后天早上大家都去送忠叔最后一程!”


“嗯!”三人也非常地低落。


二天后


家原等四人请了半天假去送别忠叔,办公室里只留下了陆组长和小桃子等消息。


中午的时候,一行人全都回来了,连宝言也过来了。


宝言就坐在家原,原来坐的那张椅子上,家原就坐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一行人一句话都没有说,都低着头,沉默着。


“好了!大家都调解一下心情,下午接着找白海!”


“Yes!”三个人有气无力地说道。


“打起精神来,一个个都垂头丧气的,像什么样子!”家原进一步说道。


“好了,先下去吃点东西吧。”家原看到作用不大,所以干脆不说了。


“你们去吧,我不去了。”宝言说道。


“不吃饭怎么行!走啦,一起去。”不由分说地,家原拉着宝言就向外走。


“大华,带着陆组长一起过来。”出门前家原还不忘说道。


到了餐厅,找了三张桌子拼成一个大桌子,众人围着坐了下来,大华故意的坐在家原的左边,然后让宝言坐在她的右边,这样子,小桃子也挨着家原坐的想法又落空了。


“你想吃点什么?我去买?”家原问着宝言。


“不用了,我真得是一点胃口也没有,什么都不想吃。”宝言拒绝道。


家原什么都没有再多说,直接向吧台走去。


一会,他就端着一些吃的东西过来了。


“吃不下东西去,喝点总行了吧,鲜奶加蛋!”说完,就放到宝言的面前。


看到家原这么关心自己,宝言冲着家原笑了笑,然后拿起杯子,放到嘴边,开始慢慢地啜吸着。


看着家原那么关心宝言,小桃子的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但是已经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了。


当天下午


“老大!刚刚一个兄弟打电话来,说白海在其中一栋别墅中和人火并,受了点伤,现在可能正在往山上跑,他们一直追在后面,已经到了山下,让我们过去。”


“走!我们也一起去!”听后,家原立即起身。


“他们是怎么知道白海要往山上跑的?”家原觉得有些奇怪。


“他们说,白海这一路上掉了不少的东西,有子弹、弹夹、皮带,甚至还有手枪,他们追着这些东西走的。”


“不对!告诉那些兄弟,停在山下,不准前进一步!”越想越不对劲的家原,开口说道。


“怎么了?老大?”大华不解地问到。


“有可能有诈!你想哪有一个逃命的人会把枪丢掉呢?丢子弹什么的有可能,但是不可能留下那么明显的线索,让他们追到啊。”家原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唉,对啊。”经家原这么一说,其他人都觉得不对劲了。


赶到山脚下的家原等人,在外面做好了布防。


转眼间,他们已经在外面等了好几个钟头了,天也已经很黑了。


这时,家原的手机响了起来。


“哈哈,曾家原你不是一般的聪明啊,我在里面做好了埋伏,你却不上当,不过不要紧,我让你听听下面的东西。啊,不要啊,放开我啊。”


听到电话接听,不等家原说话,电话那边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宝言!白海你不要乱来!有本事就冲着我来,你对一个女人下人,你算什么本事!”家原一听里面传来的是最为熟悉的宝言的声音,冲动的喊道。


“哈哈,没想到吧,想让你的女人活命吗?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说完,白海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原来 ,白海自知已经被家原逮的无处可逃了,干脆就想一不做二不休地杀了家原。所以,他故意的丢掉一些东西,想引家原上钩,然后在山里面做好了埋伏,然后就等着家原等警察冲进来。怎奈,万万没有想到,家原会那么聪明,想到了这一切会是一个陷阱,所以根本就没有上当。于是,他索性给同样躲在香港的,日本赤焰帮的久井会长,让他帮忙绑架了宝言,以便想要要挟家原,可以得到活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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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 ,白海自知已经被家原逮的无处可逃了,干脆就想一不做二不休地杀了家原。所以,他故意的丢掉一些东西,想引家原上钩,然后在山里面做好了埋伏,然后就等着家原等警察冲进来。怎奈,万万没有想到,家原会那么聪明,想到了这一切会是一个陷阱,所以根本就没有上当。于是,他索性给同样躲在香港的,日本赤焰帮的久井会长,让他帮忙绑架了宝言,以便想要要挟家原,可以得到活命的机会。


已经得到消失的曹警司也赶了过来,千说万说的总算是让家原答应回去先休息一下子了。


回到家的家原,看着放在床头的他和宝言在上次出去旅行时所拍的照片,更加地伤心了。那时的日子就好像是昨天的事情一样。当时,两个人还曾开心的许愿,等到以后有了假期,要再一次地出来游玩,还曾开心地讨论过要去哪里,以及游玩的路线。家原还开玩笑的说,最好下次出来玩的时候是渡蜜月的日子。可是现在却已经是物是人非了,甜蜜的照片依旧是摆在那里,可是宝言却落入了白海的手里,不知会是什么样的结局。这照片现在让家原看着,简直可以说就是刺眼无比啊,但是他却又舍不得把它放下,仿佛这是现在他唯一所能抓住的东西了。


就这样胡思乱想地想了很久,回忆着和宝言在一起点点滴滴,家原总算是抱着照片,睡了那么一小会儿。


晨曦不知在何时悄悄地造访了尚在酣睡的万物,家原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一觉醒来,他便立即来到了山下。


众人看着他那无限落寞的背影,都感到特别地心疼。


今晨的朝阳和往昔一样的灿烂,可在众人的眼中,似乎就像是预示着暴风雨就要来临一般。


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看到熟悉的号码,家原迫不及待的按下了接通键。


“喂!白海!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是说啊!”


“不怎么样!我这人非常地好心,我当然打算让你和你的女人说几句话啊。”


“家原,不要管我,你一定要捉住他啊,为那些小女孩报仇,为社会除害啊。”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宝言,看到白海把电话放到她的嘴边,想都没想就对家原说出了目前唯一所能想到的内容。


“妈的!啪!”白海一听宝言这么说,想都没想地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家原,听我的,不要顾及我啊,一定要捉住他啊!”宝言此时丝毫没有顾及到自己的安危,继续喊道,她深信家原在那边一定能听的见的。


“啪!”又一个耳光煽在宝言的脸上。


“这个贱人!把她的嘴也给我堵上!”


“呜……呜……”被堵住嘴的宝言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这种声音。


“曾家原!我告诉你!你要是还想要你的女人,活着走出去,你就给我安排一条船,让我出海,只要我平安了,我一定会放了她的!”


“你做梦!”


“那我们就协商失败喽,下次再说啦!”说完白海就挂断了电话。


听到电话中传来“嘟嘟”声,气的家原当时就想把手机扔出去。


“给我看好了这个女人,这是我们唯一活命的机会。给她插上电线,实在不行,让她尝尝被电击的滋味!”说这话的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日本人,他就是安排绑架宝言的人,日本赤焰帮的久井会长。


原来,因为参与毒品走私和买卖人口一事,赤焰帮在同时遭到日本警方的围剿,在弟兄的掩护下,他坐着渔船偷渡到台湾与白海会合。
  他们共同的敌人是断他们财路的白天昂,而家原却是逼得白海走投无路的帮凶,为了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这两人不除不快。
  “不用管她,大家先布置一下,做好警察会随时上门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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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底下


白天昂带着他的手下赶了过来,“我知道有一条小道,可以到达他的房子,相信他绑架了宝言以后,也就是从那条小道上去!”


“那还多说什么,快带着我们走!”一听说有了希望,家原立即燃起了斗志。


“曾家原!你给我等等!”远处阿Sam也带着人赶了过来。


“曾家原!你可真行!宝言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通知我一声,要不是我今天带人去警局,还不知道呢。”Sam一到,立即埋怨道。


“Madam!先别说这么多了,现在救人最要紧!”家原没有心思做过多的解释,一心就只想救出宝言。


“我这不带人来了吗?这是来支援的,也是国际刑警,有情报显示,宝言是被久井绑架的,所以他们赶过来了。”


“别说那么多了,一起进去吧。”家原没有时间听多余的解释。


“进去?里面全是埋伏啊,怎么进?”Sam奇怪的问道。


“边走边说吧,现在抓紧时间救宝言最重要。”家原说道。


家原和白天昂在最前面,趁着和后面的人有一段的距离,白天昂对家原说道:


“其实,Pauline是我这一生中,唯一喜欢过的女人,上学的时候,还没有告诉她,我就匆匆地赶回香港了,哪知道,这一个分别,竟会是一生的遗憾!等我知道她回来的时候,却已经晚了,因为她已经喜欢上了你!”


“我知道,早在你赶到山下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来你喜欢宝言了。”


山里的人因为没有想到,警察会这么快就上来,所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很快就败下阵来。


在屋子里面的白海等人,得到这个消息以后,马上赶到关押宝言的地方,拉起她来就往外走。


四肢插着各种电线、腰部被枪口顶着的宝言,一开始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感到腰上顶着枪,她马上就猜到,一定是家原带人上来了,所以,她好毫不反抗地被他们用枪推着走。


一出小房间,绕过阴暗的小走道,骤起的光亮使她眼睛眯了一下;不自主地低下头回避,然后她适应了光线,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了很多熟悉的身影。


“你这个垃圾,居然敢打宝言,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家原一看宝言的两个脸都肿了起来,生气地说道。


白海的脸上此时是一阵青一阵白。


“死到临头还嘴硬,要不要先要你的女人给你做个示范啊?”
  他做了个手势,底下的人举高枪口对准宝言的太阳穴,嘲弄似地转动轮盘,作势要扣扳机。
  “住手!”家原急得大喊。
  “哈哈……怎么?你不是很嚣张,有胆再写大声点,我想你的女人一定会感激你送她下地府。”他有一丝得意。
  “你……卑鄙,有本事就冲着我来,不要拿无辜的人开刀,一对一,我们单挑。”家原正想冲上前,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腰。看着宝言受苦,家原已经失去了昔日的理智。


“不要冲动!你要是有任何差错,宝言会受不了的!”白天昂在家原的耳边说道。


宝言也是急得乱摇头,她知道,自己有很大可能没法活着走出去了,但是,能在临死之前在见一见家原,她已经是死而无憾了。但是她不想让家原为了她而再有任何的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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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言也是急得乱摇头,她知道,自己有很大可能没法活着走出去了,但是,能在临死之前在见一见家原,她已经是死而无憾了。但是她不想让家原为了她而再有任何的闪失。


“哈……你还真是天真唉,不卑鄙还能活到现在吗?我有筹码在手,不怕你不乖乖地听话。”
  啐!“你给我听好了,一个换一个,把宝言给我放了。”他豪气地许下承诺,令身后的众人都紧锁眉头。
  “你的警章是镀银的吧!真不明白你是怎么当上高级督察的,来到这里还想全身而退,谁都别想走。”白海的笑声刺耳得如快死的癞蛤螟。
  “老乌……”家原正要开骂,手上传来的压力让他住了口。
  白天昂用眼神传递讯息,要他稍安勿躁,一切由他接手。
  “二叔,近来好吗?被追杀的滋味如何?”他的脸上谈得没有一丝表情。
  白海咬牙切齿地冷哼,“托你的福,我命大得很,等着你去见地狱陪陪大哥、大嫂。”
  因为侄子,他像一只老鼠,到处躲藏,最后实在是躲得几乎无处可藏,只得窝在山脚下一幢小别墅里,足不出户地困在百坪不到的地方,连个可供发泄的小女孩都难以找到。
  这一口闷气他憋了好些时日,今日要悉数讨回,不让手底下的人看轻他。
  “二叔此言差矣!我想爸、妈比较想见你,毕竟是你送他们‘上路’的。”黄泉路上正等着他。
  白海脸上一阵抽搐。“你爸爸太不识相了,我是他的亲弟弟,先人打下的基业不传给我却传给你这个杂种,他是死有余辜。”
  原本以为大哥宣布退位会将棒子交给他,谁知冒出个私生子来跟他抢位置,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地干掉大哥,趁着小辈羽翼未丰好夺权。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他不但讨不了便宜,本在帮中的实权反被削弱,他要反击占上高位,绝不再看人脸色。
  “你……”白天昂直叫自己要忍耐,不要冲动行事令:


“你有看到背后的幽灵吗?不知是要索谁的命呢。”
  疑心生暗鬼,微微一僵的白海顿感阴风四起,不敢回头张望,生怕瞧见不干净的东西,人心若虚则气弱,口气跟着薄弱。
  坏事做多的人心里总是不踏实,老觉得有人在一旁虎视眈眈,对谁都抱持着不信任。
  “我……我有很多手下,你们只……只有这么几个人,不用想故布疑阵,我不去让你们活着走出这里。”
  他四下张望,用眼神暗示手下将枪一致对准家原和白天昂,只待他一声令下就开枪,绝不留活口。
   “那可不一定。你就不想想,如果只有这几个人,怎么可能制服的了你门外的那些手下呢?”白天昂手一举,四周立即又出现一些人影。


白海的脸色大变,握枪的手开始颤抖,虎啸帮七义堂的身手个个了得,几个人来,他的手下就够吃力的了,何况来了这么多呢,这可是非他的手下能应付来的。
  事到如今非出狠招不成,射将先射马,万无一失的棋子握在手中,不加以利用岂不可惜,他将枪口移了个方位,正对着宝言的胸口。
  “放下你们的枪,不然小美人儿的身上会多个大窟窿。”他不安的眼神写着狡猾。
  “无耻。”要不是白天昂伸手一阻,气极的家原早冲上前给他一拳,不会只火爆地吼上一句。
  “臭警察,再不放下抢,休怪我无情。”白海朝天花板开了一枪,以示警告。


“你少做梦!”家原冲着白海喊道。


“哈哈……,那就让你看看不照我说的话,所受到的报应。给她通上电。”白海对手下说道。


“嗯……啊……。”宝言的脸顿时扭曲到一起。


“让它一直停留在最大的通电状态,让她好好享受一下。”白海那变态的声音继续说道


“你记住,这是他给你的,谁让他不照我的话做!”白海用脚了踢,已经受不了这种折磨,全身缩成一团的宝言。


宝言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感受到那强烈的电流在自己的身上到处乱串。


“呜……呜……呜……”宝言难过的只能扭动身体,眼中流出了眼泪,。


看到宝言受到的折磨,家原的心真的撕成了两半,这比折磨他自己还难受。
  “好,你够狠,我放下!不过你先断了她了电!”


白海扬了扬手,示意手下切断电源。


虽然电源已经切断,但是宝言仍然缩成一团,全身仍在不停地痉挛着。
  家原不顾白天昂的阻拦,只用眼神要他信任,左手勾着手枪向上一抛,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众人的视线随着旋转的枪而动跃,幻影般的手法轻扣扳机,直取宝言身侧两大汉的眉心,白天昂也配合地击落白海的枪。


“好枪法!”众人从来没见过家原还有这么一手,不禁惊叹道。
  情势立刻大转,七义堂亦随之行动,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或死或伤或擒,局面呈现一面倒,教人措手不及。


家原走到身边,先把堵着嘴的破布条拿出来,然后再小心易易地松开她身上的束缚,看着她那又红又肿的脸颊,伸手想碰却又怕触痛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令他心痛如绞。


“对不起!害你受苦了。”家原搂着宝言,心痛地说道。


宝言什么都没说,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再加上刚刚受到的一切,让她只是摇了摇头,双手死死的抓着家原。


“知道你很想我,也不要这么用力啊,我都快被你抓下一层皮来了。”家原想让宝言的心情变好一点,所以故意这么说。


“老大,帮Doctor聂先敷个冰块吧,应该可以减轻一点刺痛。”大华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冰袋。


“谢谢!”家原接过冰袋,小心翼翼地用冰袋熨帖着她掌痕依旧清晰的脸颊。
  当冰袋触上皮肤的一刹那,宝言的身子猛地一缩,要不是知道家原的神经已经绷到极点,她还真忍不住这种疼痛。


“有没有好点?”过了一会,家原轻声细语地问。
  “嗯哼!”她用鼻音回答,


原来这个白海,为了称霸整个亚洲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连他侄子都能陷害入狱,为的是打击另一侄子的士气,分化兄弟的向心力,乘机将其势力收归名下。但没想到这一切却使得他落得个如此的下场。


“我看今我还是陪你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吧,看看还有没有哪里受伤。好不好?”下山的时候,望着仍旧缩在他怀里,不肯出来的宝言,家原轻声地问道。


“嗯,明天再去吧,我现在好困,只想睡觉。还有啊,明天你也要让医生检查一下,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总是在感冒。”宝言点了点头,然后忍着脸颊的不适,说道。


“好!我们一起做检查,放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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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爱医院


陆组长和小桃子在抓住白海的第二天就离开了香港,白海被捉住以后,一反过去嚣张的样子,非常地合作,乖乖地把自己做的那些勾当全都吐了出来。


家原让大、小华从Annie那里接回了那个小女孩,然后通过她的指证,不仅使白天扬洗脱了罪名,也使白海得到了就有的下场,为香港除了一害。


人人都说风雨之后见彩虹,家原却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另外的一场恶战。


来到医院以后,家原先是陪着宝言做完检查,才进行自己的检查。


宝言陪着他,一起在Henry的办公室等待着检查的结果。


三个人,一起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Henry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接听完以后,他的脸色大变。


“有什么事吗?你要是忙,就去吧,我们出去等!”家原说道。


“是关于你的病情,和我一起上楼吧。”Henry的声音非常低沉。


他那严肃的表情,让家原也感觉到,他的病情没有想像中的那么轻。


“Ben!这是我朋友曾家原和他的女朋友聂宝言!家原,宝言,这是我们医院的肿瘤科的主治医生,杨瑞天,Ben!”来到楼上肿瘤科,敲门得到允许进入以后,Henry介绍道。


“坐吧!”Ben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经过我们初步的检查,怀疑曾先生得了白血病,所以得请他做进一步检查。”Ben说出了令人震惊的结果。


“怎么会这样?”虽然当Ben打电话来的时候,Henry的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了,但是当他真的说出来的时候,还真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二个小时之后


“经过我们的检查,证实曾先生的确是得了白血病,也就是血癌!”Ben说出了大家都不想听到的答案。


“到了什么地步了?”Henry代替家原和宝言问道。


“中晚期!”


“怎么会这样?”虽然在急诊室,生死病死的事情早已见惯,但是当这一切发生在自己的身边的人时,Henry也有点无法接受。


“我见意,他先进行化学治疗,同时配合放射治疗,每隔一段时间回到医院复诊,另外,我们也会积极寻找合适的骨髓捐赠者,这是治愈他的唯一办法,只不过机率不大,所以原则上,一年!”Ben说出了更让人不愿意听到的消息。


家原和宝言都被这一结果给吓到了。


第二天,宝言陪着家原来到医院,开始进行治疗。


因为这是第一次,所以Ben没有给他安排太大的强度。只是安排了七个化疗和五个放疗。


二周后


终于结束了第一个疗程的治疗,家原决定回家,等到下次再来医院。


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他想把每一分每一秒都留给最爱的宝言,好好地陪着她。


两边的家人全都聚集在宝言住的地方等着他们回来。


这段时间以来,虽然他们也担心家原,也想知道家原的病情的进展,但是为了能够让家原和宝言能够多一些时间相处,他们大家都是利用送饭的时间去一次医院,看望一下家原,有时间正好赶上家原在做治疗,那他们也就只好把饭放到病房,然后悄悄地离开。


几天不见,家原瘦了,手背上的青筋浮现,苍白的脸孔,腊黄的皮肤,掩不住的憔悴。


“天啊,家原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啊。”看到家原的样子,大家都吓了一跳。


“我去买只鸡,炖锅鸡汤,给家原好好补补!”说着宝言的妈咪就要出门。


“我和你一起去!”家原的妈咪也站了起来了。


“你们不用忙了,坐下来大家一起说会儿吧,说一次少一次了。” 再多的鸡汤都阻止不了癌细胞的蔓延,它们正一寸寸侵蚀他的体力和生命。


“家原啊,你不要这么悲观啊,不是只要找到合适的骨髓,进行骨髓移植,就能存活下来吗。”宝意说道。


“机率太小,我不敢天真!医生说运气好的话一年,不会再更长了。就是有了合适的骨髓,手术的成功率也只有50%。”他平静地转述医生的话。
  “你不要总是这个样子好不好?打起精神来啊!而且昨天医生都说了,癌细胞已经控制住了,这是个好现象。求求你别东想西想,更求求你保重自己,行不行啊!”在这些治疗的日子里,宝言已经听够了家原这种悲观的语言,她不想在听下去了。


“就是啊,家原,你不为别人想想,就是为了宝言,你也得撑下去啊。我跟你妈咪,出去给你们买点东西吧,你啊,瘦得样子真难看,平时多吃多睡,把原来的那张脸给我养回来。”
  “我全身都没力气,恐怕……”
  “你刚做完化疗,想起来跳舞?行啊!我去放音乐。我会把这段记录下来,好推荐你进入世界纪录榜,不简单耶!标题就叫—‘不被钴六十打败的巨人’。怎么样!”宝言有点生气了,说话的语气很急促。


看到平日里一向冷静的宝言,如今这失控的样子,众人的心理非常的不是滋味,都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只能静静地坐在他们的身边,默默地陪着他们,支持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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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平日里一向冷静的宝言,如今这失控的样子,众人的心理非常的不是滋味,都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只能静静地坐在他们的身边,默默地陪着他们,支持着他们。


时间不等人,第二个疗程之后,转眼间已经到了深秋,可是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骨髓。这段日子里,身边的每个人都在积极地想尽一切地办法寻找着,但是每次都是期望破灭,失望而来。


客厅中回响着家原最喜欢听的一首歌
“当我死去的时候 亲爱的 你别为我唱悲伤的歌 


我坟上不必安插蔷薇 也无需浓荫的柏树   
让盖着我的轻轻的草 淋着雨也沾着露珠
假如你愿意 请记着我 要是你甘心忘了我   
在悠久的坟墓中迷惘 阳光不升起也不消翳 
我也许 也许我还记得你 我也许把你忘记  
啦…………
我再见不到地面的青荫 觉不到雨露的甜蜜 
我再听不到夜莺的歌喉 在黑夜里倾吐悲啼   
在悠久的坟墓中迷惘 阳光不升起也不消翳 
我也许 也许我还记得你 我也许把你忘记”


秋天。已经到了,满室萧索,厚厚的毯子包裹住家原的身体,他坐在沙发上,听着最喜欢的一首歌,望著宝言的背,她正在电脑前工作。看著她那柔弱的肩膀,他那不安的心稳定下来,自从他开始治疗,她就转成了内勤,好有更多的时间,陪在他身侧。
  总是觉得冷,不管穿再多、暖气调得再高,他都觉得冷进骨髓。为了他的病,宝言在阳台上种了很多的花,各式各样的都有,只不过秋天来了,阳台上热闹也已不在。
  宝言工作到一个阶段,站起,伸伸懒腰,走到家原身边。


“感觉怎么样?”
  “我好冷!”轻轻地对宝言撒娇。
  “我抱着你,把我的体温分给你。”走入沙发面对落地窗坐下,抱着他,把他带进怀中。


“我多希望自己可以看到和你子孙满堂的样子啊。你知道,我好喜欢小孩子的,尤其是和你孕育的。”
  “那你就快好起来,和我生一起努力,让你的希望成为现实……”
  “对不起,宝言……做不来的事,我从来都不敢允诺。”宝言把头贴着他的胸膛,听他那一声声沉重的心跳声。
  为什么?为什么宝言总是不肯正视他既将离开的事实,她这个样子,真得让他好担心。
  “你不公平,我拼命付出,你却坐享其成,连一点回馈都不给。难道你这是在对我以前行为的一种无言的抗议吗?”
  “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我也但愿自己能对你公平,可是……我现在已经无能为力了!现在想想,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后悔什么?”


“我好后悔,为什么没有在上次闹矛盾的时候就彻底地离开你,这样你就不会这么伤心了。”


“说后悔,我更后悔,我后悔为什么会浪费那么多的时间,我应该在你人好好的时候,就放下固执,认真爱你,和你进入教堂结婚;不该在你病了,才学会来面对自己的心。家原,为什么世间事不能从头来过?” 她自己明明知道,家原在她面前,总是会让她感受到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顽皮、他的信赖、他的感情,他都毫无隐瞒的让她知道。但是自己却一直都是只知道一味的享受,非常吝啬地不肯给他一点的回报。
  “其实,我已经满足,我从不敢想象,有朝一日,我们会走入教堂的,至少现在没有。我知道,你还没有从小棠菜和卢瑞昭的阴影里走出来。”


“你为什么总能体会到我的感受?”


“就像你总是一再地为我考虑一样!宝言,在最后的日子,能有你相伴,我也不妄这一生了,真的,有你相伴,我一生无悔!”


“不可以,你的野心不可以这么小,我来告诉你,你应该要多要求几个愿望,比方希望我能帮你生几个孩子、能带着我出去环游全世界、能……”
  “不能了……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这个可能了……”靠近她的颈窝,汲取她的体温,家原很明白、很清楚、很确定,他……什么都不能了,什么都做不了了。
  “能的,只要你够坚持,只要你够勇敢,只要你肯为我努力,只要你别再这么悲观,你一定能的。”
  他们每次谈话,总是到这里就停住,然后一室静默。宝言气他悲观、恨医学无能、怨世界都不肯站在她这边,来治好家原的病;而家原同时也在担忧她一直都不肯面对事实、烦心她不肯正视未来,怎么办、怎么办呢?两个人在心中同时问起自己该怎么办。


“别说这些,我们来谈……”她笑笑,撇开不愉快。“春天到的时候,我们找人在阳台上再多种些花,好吗?”她喜欢朝气蓬勃的春天,不喜欢暮气霭霭的秋天,只要走过这一段日子,说不定家原的生命又会像阳台上的花一样,重新盎然。
  “好!你想种什么花?”他附和她。
  “玫瑰、百合、康乃馨、茉莉、太阳花、金萱、小雏菊……,总之阳台有多大,我就种多少,我要让阳台上开满了鲜花。”
  “好!多种点百合,你最喜欢百合了。在这时,家原都没有忘记宝言的喜好,把她的一切放在第一位。”家原虚弱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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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原,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你对我真好,要是有可能,我真得好想替你生一个小宝贝,你是喜欢男生还是女生?”
  “我喜欢男生也喜欢女生,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不管男女。但是我希望,我们的宝贝不受人欺侮。像你就不好,吃了亏还闷在心里,不肯说出来,这样苦自己,是很没有道理的事情。”

“说得也是,吃亏才不是占便宜呢!古人骗我们后人,说什么吃亏是福,他们没读过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对了,万一,我生双胞胎怎么办?”气古人、怨圣贤,叨天念地之后,宝言还要肯请神,能够赐给她一对双胞胎。


家原的身体状况她其实很清楚,再找不到合适骨髓,真的就只能放弃了,可是……机率只有百万分之一啊……这和没有有什么区别呢?只不过就是让人多了一点希望就是了。


“宝言,我爱你,可是却不能不离开你,但我可以保证,我在天堂也会想念你,保佑你,祝福你,我会偶尔下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我会在你身边祈祷你快乐,我会爱你、一直爱你,直到天荒地老,直到海枯石烂,我保证我的爱不枯竭。”
  “但是,宝言,听我说,你要记得,善待你自己!答应我,等我走了,不要活在回忆里,要勇敢地面对一切,敞开心腓,活的精彩点,连我的那一份你也一起活下去;然后再找个人,让自己有个依靠,你们互相扶持着,走过以后的漫漫人生。”


“不要旧话重提,好不好?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离开我。”不管他说再多,她都不愿正视他口中的未来。眼泪已经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别哭!你这样……就是成心让我放不下,你牵绊我的心,叫我走不安宁。我说过,要让你永远都快乐,我也说过,决不允许你再失败下去,但是我怕我走了,你会让我这个话说落空,所以,宝言,快乐点,让我看着微笑的你离开这个世界,让我永远记住你的微笑!”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你就坚强点!别走!留下来陪着我,让我依靠你,我可以少活三十年,把寿命折给你。”
  “上帝不是个商人,他是不会和人类谈买卖的。”他怎样都劝不醒同样固执的宝言。
  “只要它不是数字文盲就行了,把我身上减下来的,直接加到你身上,我们同年同月同日死,谁也不哭谁,不伤谁。”
  “这种时候,我不觉得罗密欧与茱丽叶的故事凄美动人了。”家原叹气,触触宝言冰凉的颊边,好心疼。不止是他自己,连他的宝言都憔悴了,几缕白丝从她的鬓边冒出来。为了他那没希望的病情,她不再有笑、不再有生气,只是愁眉不展,只是闷著心。
  “家原,答应我,不走!”仍是老话重提,但除了这些,她再没有其他的希望。
  “答应你,我会下十八层地狱。”他浅笑,和她一样的固执。


“你在小棠菜的跟前发过的誓呢?你也要放弃吗?别忘了,你自己答应过她的,一定要珍惜和我的这段感情,要好好地生活下去的。难道你真的全忘了?”宝言此时已经泪流成河。


“我看到她,会跟她解释的。”
  然后跟之前的每个日子一样,他们转移话题开始幻想,构建起那不可能的实现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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