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mine

此篇谨献给今天的小寿星Felin同学

第二章 人间实习

Chapter 5
网上购物完毕，已经是上午11点了，说好衣服下午会送到。
他忽然想起，用餐是个问题。
“天使也需要食物，对不对？”他试探的问道。
“对。”她才不会傻到告诉他自己不吃东西光喝水也能活着。
“那，你是不是该吃饭了？”
“是呀，我饿了。”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写满了委屈。
“那你可以吃什么？”
就等着这一句呢。“我可以吃……所有美味的东西。”
呃？他睁大了眼睛，嗅出一点点阴谋的味道。
“譬如北京全聚德的烤鸭，譬如意大利的通心粉，譬如法国的锔蜗牛，譬如俄罗斯的鱼子酱……”她滔滔不绝的开始纸上谈兵，事实上她连一只真正的蜗牛都没有见过。
“可以……我可以出去替你买吗？”
“不可以……”她斩钉截铁，“可以网上定吗？……算了，你家里有什么吃的？”
Paul走过去拉开冰箱的门，“好像只有泡面。”
“泡面是什么？”
他决定不再解释，“我做给你吃，你就知道了。”

20分钟后，一碗泡面和一杯咖啡一起放在她的面前。
泡面的鲜香，咖啡的醇香，混和在一起，给她留下了永远不会磨灭的印象。
说来真可怜，这是她第一次吃到人间的食物耶。
“好吃，谢谢你，木头。”她由衷的赞扬道。
“木头？我有告诉你我叫木头吗？”
“……”她心虚的低下头，“那你叫什么？”
“你可以叫我Paul。”
“Paul？念起来好像有点奇怪……”
“你认识叫这名字的人吗？”
“即使我认识，我也忘记了嘛……木头。”
他想学着Joe的样子翻个白眼，未遂，遂拿起她的杯子和碟子，走到厨房去涮了。
她有点惴惴不安的跟了过去。
“喂，Paul……”
“恩？”
“你生气了？”她楚楚可怜。
“我生什么气？”他一头雾水。
“气我叫你木头……”
“还好了……”他对她安慰的笑，“只要不叫成习惯。”
她的心，终于释然的舒展开来，她喜欢他给她的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看来她的这次人间实习还不算太倒霉，虽然把翅膀折了又丢了绮音手镯，但是起码她遇到了一个好人。
既然他对她这么千依百顺，也许她可以让他陪她去收集日光和月光。
可是，收集日光和月光是为了Raphael老师……她好像已经整整一上午没有想起他了。

J0917第一次发现，吃过饭在午后和煦的阳光里犯困也是一种享受。
肚子饱饱的，身上暖暖的……意识渐渐模糊，Raphael老师，Gabriel老师，Cherubim老师，Michael老师，G0924，C1125……他们的脸在雾气中渐渐清晰，又渐渐隐没。
有一双手把她抱起来，她落入一个似乎本来就属于她的怀抱，她微微睁眼，却没有看清，只知道，那双眼睛，好温柔，会让她安心。
她被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的声音轻轻的在她耳边萦绕。
“睡吧，不要怕。”
浅蓝色的被褥中，她无意识的绽放了一个甜蜜的笑。
他苦笑着看了她一眼，拿起枕头和毯子，走出卧室。昨晚一夜都没睡，他也很困了。

门铃声把他和她同时从梦里惊醒。
她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惊慌的四顾。
他很快走进卧室，走到床边，轻抚她的头发：“是送货员来了，你别出来，我很快就进来。”
“恩。”
他再次开门进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拎着N个纸袋。
“这是鞋，这是毛衣，这是套装，这是睡衣……这是内衣……呃，要不你试试？”
“好哇。”
“那我在书房等你。”

他手里翻看着一本医学杂志，目光却每每朝门口飘去。
她穿着白毛衣，紫外套，推门进来。
她的头发梳理过，她的翅膀不见了，她看上去和三年前的Jackie一模一样。
“你的翅膀……”
“没了！”她炫耀的转了一圈，“我告诉过你没有，这叫做变形咒，可以隐藏翅膀，变为人类的女孩子……”
“变形咒？”其实他宁可她带着两只翅膀在他眼前晃悠，这样至少能提醒他分清梦想和现实，但是像现在这样……他知道他撑不了很久……“你还是把翅膀变回来吧……”
“不要，这样比较漂亮。”
“……”
“难道你觉得不好看？”她的表情马上晴转阴。
不是的，只是……你太像她……甚至一样都爱把心情写在脸上……
“很好看。”他还能说什么呢。
“那你带我出门去……”
他吓了一跳：“去哪里？”
“去逛街……去找个地方吃晚饭……我不想再吃泡面了……”
带着天使上街？带着一个长得和Jackie一样的天使上街？如果遇到熟人怎么办？如果遇到Tracy又该怎么解释？
“这样，好像不太好……”他下意识的想要拒绝：“你的伤……”
“反正我又不会痛！”她使劲的跺跺脚，他才发现她换上了一双帅气的短靴。
“还是不合适……如果我遇到了朋友，我该怎么向他们介绍你呢？”
“就说我是你妹妹……”
“我们可一点都不像，而且他们都认识我多年，知道我没有妹妹的……”
“那干脆说我是你的……爱人……”
“我有女朋友的。”他想了想，还是坦率的说出口。
她愣了一秒，“有女朋友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有男朋友的……”
他也同样愣了一秒：“很好，天使也可以恋爱的吗？”
“当然可以。”
“你的男友，他也是天使？”
“是啊……他现在在天堂里……”Raphael老师虽然还不是她的男友，但是临时借来充充面子，想来他应该不会反对的。连木头都有女友，她没有男友岂不是丢人？更何况……她没法解释听到他说出有女友那一刻心中的刺痛。
“对不起，害得你不能回他身边……”他的语气里有真诚的歉疚……和淡淡的怅然。
“没关系……”
气氛似乎马上变得疏离起来。

这时，他的行动电话响了。
“我是Paul……哦，严重吗？好的，我20分钟内到。”
他把电话放回口袋，好抱歉的对她笑笑：“刚送来一个急症病人，我必须去做个手术……”
“你是医生？”
“哦，我好像没告诉过你……”又或者，总觉得你本该了解我的一切。
“你是哪一科的？”
“脑外……”他低头看表，“不多说了，你乖乖的在家，我给你带好吃的食物回来……”
“喂……”他难道忘记了，她会怕，冰箱、洗衣机、微波炉……
“听我说，你克服一下，我尽快回来……如果害怕，自己看看电视……”
“难道你就忍心丢下我一个？”她骤然鼻酸，眼泪就冲进了眼眶。
她确实不是Jackie……Jackie说过，病人对他来说永远是最重要的……他忍耐的拍拍她的头发：“病人在等我……关乎生命，我不能耽搁……”
这句话唤回了她脑中遗忘已久的责任感，她在做什么？她在对一个人类的医生撒娇？天使怎么可以延误病人的救治……
她抽抽鼻子，把他往门外推：“我明白了，你快去……”
他惊讶于她态度瞬间转变，却也无暇多问：“好，你注意安全……”

（待续）

jasmine

[QUOTE=cindy1221]zuzu姐,我认为这几乎是你写的许多小说中最好的一部!!![/QUOTE]
会不会是因为你还小，喜欢看童话嘞？ ……万一我写到一半故态复萌又小小的虐人家一下，你们会不会砍我嘞？

jasmine

[QUOTE=adingding]好喜欢这句“她的心，终于释然的舒展开来，她喜欢他给她的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如沐春风的paul，好贴切的形容词，让paul迷也不禁如沐春风里了.......:em03:[/QUOTE]
汗，偶又陷害了一个……
dingding啊，非常抱歉告诉你这个消息……可是……你真的变花痴了……速度之快，让我难以置信……

jasmine

第二章 人间实习

Chapter 6

仁爱医院的走廊上，刚做完手术的Paul遇见迎面而来的Henry和Joe。
“Hi！”
“Hi！那个病人没事了吧？”Joe的语气里几乎不带疑问。
“已经脱离危险了，你何以这么肯定？”
“我们对你都很有信心……你看上去有点憔悴，没睡好啊……”Henry一边说一边想要碰他的脸。
Paul敬谢不敏的拍开他的毛手：“拜托，Henry，这里是医院。”
“在医院不可以？在家里就可以？”Joe坏坏的笑道：“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喂……”虽说是异口同声，Paul的语调是无奈，而Henry却是满脸的暧昧，好像在问“你怎么猜到的？”
“怎么样？晚上After Five吧，顺便给我们讲讲你为什么没睡好……是不是跟Tracy有关……”
“Tracy不是出国度假了么？”Joe小声提醒。
“那……那就更加可疑了……”
Paul已经被他们损得哭笑不得：“饶了我吧两位，放我去换衣服吧。”
“那说好了，9点，After Five，不见不散。”
Paul不假思索的答应了一声，转头不经意看见窗外夜色已经降临，忽然想起今时不同往日，家里等着一个白痴天使……“哦……我今晚有点事，不去了。”
“恩？”Joe挑起了一边眉毛。
“你老实说，我们不逼你……”Henry的手肘搭上了他的肩头。
他看看身边两个老友，很想把这件离奇的事和盘托出，多几个人知道，也许会多出一份真实感……但是犹豫了几秒，还是选择编一个自己都不信的谎言。
“我有个朋友……刚从国外回来……想大家聚聚吃个饭……”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从来就不懂得骗人，因为你的脸红得好诚实……”
“是真的……”
“鬼才信……”
“喂，昨晚没睡好也跟这有关吧……”
昨晚？脑海里首先闪现的居然是“Jackie”皎若凝脂的肌肤……他假装低头看表，掩饰自己心虚的表情，“七点了，我不跟你们多说了……先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Henry和Joe会心一笑。
“你说他会不会真有什么？”
“我看不太可能。”
“赞成……”
“其实真有什么倒也好了，看他和Tracy一直这么不明不白的拖着，都替他们累。”
“除非是Jackie回来，不然你这辈子别想看到这块木头再动心了。”Henry摸摸鼻子，“真替你可惜，你没见过他动心的模样，好可爱啊……就像刚才……”他忽然停住了，表情变为迷惑。
“怎么？”
“我觉得这次或许是真的有问题……”

Paul提着ISOLA的外卖纸袋，匆匆走出了IFC（香港中环国际金融中心）的大门，虽然这家的食物美誉在外，但他依然不是很肯定可以满足家里那位“天使”的要求。
发动了车子，他才找到时间开始思考这一天之内的奇遇……先是在路上遇到一起车祸，然后车的后座上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长翅膀的美女……当时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毫不犹豫的带她回家……然后做出了一个最愚蠢的决定……不是给她洗澡，而是给她上药……害得她不能飞回天堂，只能待在人间。
如果这个天使好相处还罢了，偏偏她难伺候的很……简直和从前的Jackie一样，是朵带刺的玫瑰……说到Jackie，如果她长得不要那么像Jackie就好了，这样他对她的感情会单纯许多……也不会像这样费尽心思的去“做她要求做的每一件事”……
他叹着气摇了摇头，车窗外天色已经全黑了，希望她不要等得不耐烦才好。

打开门，却发现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开灯，他的心猛然漏跳了一拍，以为她走了，下意识的唤了一声“Jackie”，忽然，有一阵轻轻的啜泣声从卧室传出来。
他快步走过去推开卧室的门，一眼看见穿着白毛衣的她蜷在床的角落里，像一只小小的雪球一样，脸埋在膝盖上，乌黑及肩的柔发被揉得乱七八糟……
“怎么啦？”保护欲迅速的涌起，他伸手想要拥她入怀，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她却惊恐的闪避了一下，看他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任。
“你是不是想家了？害怕了？……还是饿了？……又或者是怪我回来晚了？”他温柔的问，望着她颊边的泪痕，心里居然充满了怜惜和歉疚。
“你是不是色狼？”她可怜兮兮的指责。
咳咳咳咳……“什么？”
“你是不是色狼？”她认真的，清晰的又重复了一遍。
“当然不是……”你知道色狼是什么吗？
“那昨晚我的衣服怎么换了？难道不是你脱的？”
“我需要给你洗澡……”
“洗澡？”她的声音越发尖锐，“你还说你不是色狼？”
“我真的不是啊……”他从来都不懂得辩解，“因为你的衣服破了，然后你的伤口需要清洗，我还要看看你有没有别处受伤，所以我才会……”
“可是电视里……男人脱女人的衣服，就叫做色狼……”
原来都是电视惹的祸，是什么节目短短几个小时就把她变得如此“世故”？他开始后悔自己走前没有把电视的电源拔掉。
“这个……要看情况的……譬如我……我是不得已的，因为昨晚我找不到人帮忙，而且，我对你……真的没有邪念……”他说着，脸已经红到耳根。
她眨着清澈的眼睛，慢慢停止了哭泣：“你给我洗澡的时候，是闭着眼睛的对吗？”
有人可以闭着眼睛给人洗澡吗？他很想笑，但是极力忍住了，违心的点点头。
“不对！你闭着眼睛怎么给我洗澡？”女人为什么在该笨的时候却聪明得厉害？
“我……浴室里的水蒸气很重，所以我的镜片一片模糊……基本上看不清。”他都佩服自己的急中生智。
“这样……”她看来已经接受他的解释。
“你看的是什么台？”
“翡翠台。”她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原来是TVB干的好事！他决定今晚就把这个台剔除出去。
“明天下午还有，我还要看……”她的下一句话成功的打破了他的美梦。
他没好气的瞅着她脸上憧憬的神色，开始严重怀疑她迷上了哪位少女杀手或者师奶杀手，不，是天使杀手。
这时，哭够了的天使抽抽鼻子：“什么东西？好香……Paul，我饿了……”
她唤他名字的声音，软而甜，他本以为这世上除了Jackie，没人会这么叫他。
“我饿了……”她复述了一遍，他才如梦方醒。
“啊，我有给你买吃的……”
天使的笑容马上照彻了整间房间：“是什么？我要吃！”

（咳咳咳，待续）

jasmine

哼，你们一定是合伙逼我发下一篇来压住这个跑题的讨论

我不能配滴……装可爱会被人家砍s呀……谁说我拉谁来配……横:cool:

jasmine

第二章 人间实习

Chapter 7

“这个叫什么？我喜欢……”天使同学叉起盘里的龙虾，一点也不含糊的咬了一大口。
“这是青柠汁烧小龙虾。”果然是价格不菲的招牌菜，连天使的胃也可以收买。
“这个呢？”她又夹起一块新鲜透亮的鱼片。
“这叫做……”他略想了想，“吞拿鱼刺身配薄荷冰芳菜头脆片……”咦，怎么发现自己越来越像ISOLA的侍应生？
“这家餐馆叫什么？下次带我去好不好？”
“好。这个餐馆叫做……ISOLA美食与海。”
她对这个名字满意的点点头：“刚才你叫我什么？”
“啊……”他愣在那里。
“你也吃啊，怎么不吃？”她像个主人一样，用叉子指指他面前几乎未动的食物，“我是问你刚才进门的时候，叫我什么。”
她的听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我……只是随口叫叫……”
“可是我听见你叫Jackie……Jackie是你女朋友？她现在在哪里？怎么不和你住在一起？”
他黯然的垂下眼睛：“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死了？”她惊呼道。
“是。”
“或者我认识她！”她兴奋的回忆着，“她长什么样子？”
她长得和你一样，很可惜，你说你生前住在美国。
他缄默不语。
“喂，我问你她长什么样子，也许我能帮你找到她，说不定她就是我的同学……”
她说的眉飞色舞，他却不抱希望。
“不必了，谢谢你的好意。”
她发现，不管她多么卖力的逗他，他都不曾再开口，也不肯展颜一笑。
“喂！你倒是说话啊……Paul！”
最后一招，杀手锏。她干脆把他的盘子拉到自己这边来，“你怎么就知道吃啊！”
“我饱了。”他无意跟她争抢，面无表情的站起来，“你吃好了叫我过来收拾。”
“你去干什么？”
“我去工作。”
“哦……”

他一工作起来，又照例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在何处，忘记了身边的人。
四个小时以后。他猛醒的抬起头来。
“我在这里。”看见他慌张四顾寻找自己的模样，她除了好笑之外，似乎还有一点……喜悦。
“对不起……我忙得把你忘了……”
“还好，你终于想起来了嘛。”她倒是很大度。
“你吃好了？我去收拾，然后帮你放水洗澡。”
她轻轻的笑道：“我都收拾好了，我也洗过澡了……”
哦，对，她已经换上了一身粉色丝绒的睡衣。
“那你睡吧，不要等我，已经很晚了。”
“你为什么不睡？你明天……不要上班么？”
“我习惯了晚睡。”
“那我陪你。”
“不用了……你一个人睡不着？”
“不是……人家想陪着你嘛。”
“可是，你会很无聊的。”
“没有啊，我在看书……”她扬起手里的书，那是一本《小王子》，“这本书我也读过，很喜欢。”
他转过头去望着窗外。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没经过你同意就看你的书，你不高兴了？”
“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哦，你想起了你的女朋友？”
她柔软微凉的小手，出乎他意料的抚上他的眉头：“不要不开心了……皱着眉好难看的……我知道你累了，早点睡吧。”
你不可以这么像她，你不可以连爱怜的语气都和她如出一辙。
“我没事的。”他拉开她的手，强迫自己漠视心里奇怪的感觉。
“你怎么会没事呢？”很奇怪，她不会读心术，却能看出他在逃避，用工作来逃避，用沉默来逃避，逃避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她的事实。
“如果你喜欢，你可以叫我Jackie……反正我也没有名字。”
他脸色苍白的抬眼看她。
“而且，这个名字也蛮好听的，很配我。”她继续大言不惭。
他望着她，忽然读懂了她眼中的柔情……天使真是善良得不可思议……她正在竭尽所能的让他快乐起来。
他无法再拒绝这样的感动，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Jackie……你很像她……”
这次却换她沦陷……他念这个名字的时候是有魔力的，上次圣诞夜在山顶是这样，现在依然是这样，可以让她忘却所有忘却自己，心里眼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但是，不是这样的，这样是不对的……她对他只是同情，而她爱的是Raphael老师！
一思及此她就急忙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
一瞬间，两个人都感到一阵失落。
“对不起。”他首先道歉，他怎么可以忘记，她是天使呀……她还有一个同样圣洁无瑕的男友在天堂等待。
“……”她这才意识到他的手是那么温柔和暖。
“真的很晚了，去睡吧。”
“那……你也早点睡。”
“明天我要上一天班，我会替你热好牛奶再走……午饭我会帮你订好让人送到家里来，晚上……我带你出去吃饭。”
“好。”
“如果觉得无聊……”
“我会看电视，看书，我还会上网……”
“总之不要闷着自己。”
“恩……”
“那么，晚安。”
“晚安。”
她走进卧室，轻轻掩上门，他还舍不得收回目光。
不能不去想，如果她是他的Jackie……这样的生活，真的可以别无所求。

他穿着睡衣，在凌晨潜入她的房间。
银色的月光洒了一床，映得她粉红的小脸，明艳动人。
他轻轻的帮她把踢开的被子盖好，微笑着望了她许久，这才转身静静的离开。
在他转身的刹那，她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
刚才，忍得好辛苦。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也许，是觉得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很好玩吧……
又或者是，他不欲让她看见的温柔，让她特别受落。
但是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睡着呢？
是他的动静太大，一定是的，而不是她一直在倾听和猜测……现在是在翻书……现在在想问题呢……现在敲着键盘……终于去洗澡了……
她的脸颊飞起一片红晕，他只是一个人间的男子，如何可以和Raphael老师相比？
恩，从明天开始，她要时时提醒自己……
但是今晚……还是放任自己，陶醉在奇妙的心动之中。
这种感觉，甚至连Raphael老师也不曾让她体会过呢……

（嘿嘿，待续）

jasmine

[QUOTE=久安]zuzu姐姐啊，那个，某天使是凡心初动，可年滴程医生啊，现在受的是怎样的折磨啊
8过啊，为了将来的团聚，受点苦应该的，谁让他是男子，嗯，就这样吧，姐姐继续折磨他吧。
（躲一边伤心去~~~~~~呜呜）[/QUOTE]
亲爱的小安，偶不明……偶怎么折磨他了…… 我还以为我对他够好滴^_^

771在妙2里给他弄出那么多麻烦，现在要一一解决，有点伤心那是难免的……何况还有个天使陪他……

还有啊，预告一下，偶已经决定这个故事如果要虐绝对不虐女生，所以下半部（30集以后吧）可能他会小小的让你心痛一下……放心，很快会过去，道路是曲折的，结局是光明的，痛苦是暂时的，幸福是永恒的。

jasmine

[QUOTE=烟雨任平生]Paul提着ISOLA的外卖纸袋
ISO国际认证?嘿嘿,天使之城都得到国际认证了!原来是jasmine开滴餐馆,小白来了一定8收money吧!
[/QUOTE]
ISOLA美食与海，这个餐馆不是偶编的，是真的存在，就在中环的IFC，而且那些菜名都是实际存在的。哈哈，这个名字，你不说我还不觉得，果然有天使城特色……不过烟雨同学，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哦，如果程医生带着天使一起来，当然不收money（看晕了，所以忘记），如果换了小白来，哼哼，偶要砍他一刀（你的钱带的够不够啊？敢不敢再来一次，哈哈）……

jasmine

[QUOTE=烟雨任平生]如果换了小白来，哼哼，偶要砍他一刀（你的钱带的够不够啊？敢不敢再来一次，哈哈）……

你8 会滴！小白是来给偶家天使拿外卖滴，你舍得收钱吗？砍坏了，谁去送呢？你8会是设计好了，砍坏小白然后自己去吧！<!-- / message --><!-- sig -->[/QUOTE]
偶说滴砍，是宰客的意思……^_^

而且偶说的小白，是指天意小组那个小白，不是指Paul同学。偶怎么会砍他呢？天使会伤心滴^_^

今天好忙哦，郁闷，下午还要去见客户……晚上玩，呵呵。

jasmine

[QUOTE=JackieChoi]zuzu姐不要说偶思想复杂哦！我之前还在想偶的天使自己在家会不会好害怕，木头回来会不会和她小小的温馨一下（比如抱抱她之类滴……）。
可是zuzu姐，Jackie三年前是短发哦，不是及肩的长发。上次不是说“穿着白毛衣和紫外套，和三年前的Jackie一模一样“么？[/QUOTE]
首先，刚到肩的头发不能算很长吧，呵呵，只比妙I里的长那么一点点（我还是觉得长点会柔顺动人）

其次，你觉得天使在家会怕？吓，那肯定不是Jackie……Jackie的作风应该是把他家翻得乱七八糟再惹上一堆麻烦让他收拾善后……呵呵，至于温馨么……那个，后面会有的啦 ，小朋友慢慢等着。:em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