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勿忘

是手术室停电吗,本来我几乎在看见惊叫那两个字的同时,要忍不住惊叫出声来。政治或者权利真的可以泯灭人性至此吗?太过分了
发现我所谓的愤怒和气愤,也不过就是一句太过分了,除此之外,我还能做什么?
星律你救她啊,救她啊,就好像我们相信,你所说的,她都能听见,我们也相信,你一定可以帮到她,为什么呢,也许我想过也许我没想过,也许就是因为你是程星律,你爱她,她相信你,这样还不够吗?
再去听那首歌啊,你说的,风吹我就听见



象不求回报一样,去工作……
象没有明天一样,去生活……
象从未被欺骗过一样,去相信……
象从未被伤害过一样,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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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苍蝇”,这个讨厌的句子不记得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一次,总是那些作恶多端的人恼羞成怒发泄愤恨时候的常用词汇
本想讨厌华钧庭,在采玉的方向盘打向他那一边的时候,或者之前,前前后后,就已经恨的咬牙切齿
但是后来的手术,好歹也出了一份力
不是原谅他,只是应该还来的补偿

她能听到
前世的情缘
提到前世 连接上的往往是恩怨情仇或者孽缘这样的字眼,偏偏对着这些人,这种痛苦的字词都无从说起
有人说命运和齿轮一样,一步走错了,步步都会错下去
而事实上,天干地支六十个华甲子来回交替,总有一天也要回到原点
上一辈子和上上辈子有什么拖欠过的,都是在此生的苦难里面还的干干净净清清楚楚
现在之所以来的痛苦,是因为肿瘤要彻底的清除,以后才会过的平安幸福

我只好怎么想,我也肯定这么想,不是么?
不是星律骗不了自己爱的那个始终是采玉,也是因为,命中注定,她的生命总是他从生死关头救出
采玉如果此刻可以思考,想到的一定还是他,她真的可以听见,只要是他的 ,都听得见
要从心底拿走一个人 很痛 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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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is only with heart that one can see rightly…………那么他说的话呢?她也是一定会用心听到的吧。
前世的归宿,今生的夙愿,一切的一切,只要是他说的,她都能听到。

他不会让她出事的,因为她就是他前世今生,所有轮回的归宿。

可是为什么他们要有那么多磨难呢?可以想象之后的坎坷,权与利的斗争,还有醒来后关于华的舆论…………一切的一切,难道真爱的路一定要充满荆棘吗?

没关系,只要一路执手相伴,童话一定是完美的结局。

[ 本帖最后由 木之 于 2007-1-5 09:50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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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这里,黑暗如一场噩梦降临。
想起多少年前的那场手术多出的分钟。。。
我不怕,我深信他救得了她,是想起什么了吧,是找到轮回里没有牵牢的爱情了吧,是找到了留取这种种记忆的因由了吧,还是我太心急了。
看到眼睛痛,是屏幕太亮了吧。时时想起那样的医院那样的处所那样的邂逅,那样动人的黄昏,暖色里小小的遗憾,那样山风作响的黎明与傍晚,蓝色里深深的相爱与寂寞伤感。

btw剁椒鱼头,瞄到这几个字,我怕我这辈子看到这个菜都会笑到傻掉。
流觞说,是她信错了曲汤还是信错了爱情,缘分却由不得她不信~

爱看这些个故事,说得多好啊
我最不会说故事,如果让我说一个故事,我会这么说
有一天
唐医生遇到程医生
他们相爱了
没有什么能让他们分开
于是唐医生和程医生就幸福地在一起了
over
黎医生与江律师同上

是不是很没创意
我只是不想他们爱得那么辛苦
我们看得那么心疼

jas姐姐虐的道行越来越高深了
被虐了还说虐的好再来一个!~
If you love a flower that lives on a star, it is sweet to look at the sky at night. All the stars are a-bloom with flowers...

In one of the stars I shall be living. In one of them I shall be laughing. And so it wil be as if all the stars were laughing, when you look at the sky at night...you----only you----will have stars that can lau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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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十九

21世纪停电之类的意外几乎已经从生活中绝迹,何况是像医院这样的重地。
在场最年长的人是麻醉师,他有幸在十五年前经历过一次手术中停电的严重事故。
“有备用电源……大约30秒就好了。”
他安慰着手术室里的同仁们。
浓雾中有人满怀希望的轻声数着:30,29,28……

“停电?”流觞的第一反应是惊慌失措的站起来,摸索着往外走,“不……不行的……采玉还在做手术……”
“……”曲汤叹了口气,握住了她的手,“别急……备用能源马上会启用……”
流觞挣扎了一下:“我要去看看……”
“星律在手术室里,你放心,无论如何他不会让采玉有事……”
“星律又不是神,他也有做不到的事……请让我出去看看,我想去……”
“现在外面走廊上一定很乱……你就不怕……伤到宝宝?”
好像目前的场景很适合这样温柔的台词。当流觞恢复了一点理智,暂时停止反抗靠在他手臂上的时候,他几乎要以为……
其实一直都无法想象,流觞有了别人的孩子……
“流觞……曲汤――你们没事吧?”
小手电的光束射来,他下意识的伸手挡住流觞的眼睛。
推门而入的是安澜和Martha。
“今晚停电实在不太对劲……”
“是有人要对采玉不利吗?”刹那间流觞又绷紧了身体,“如果是,快点想办法啊……”
“我和安澜刚才去了配电室,听说是在抢修。”
曲汤抬起手腕让大家看表:“已经好几分钟了……看来备用电源也没有起作用,一定不是简单的事故。”
“我们要怎么做?”
“Martha你给警局和记者打电话,安澜你去找于老,我去配电室……”眯起眼睛看了看怀中女子,“你一个人在这里不要紧吧?”
“不要紧,你们快去。”

“4,3,2,1……”
“看啊,仪器启动了!”
“可是灯还没亮。”
“可能还没有完全排除故障吧……”
“不管怎样,感谢主。”
好几个护士不约而同的在胸口划了个十字。
“各位,”主刀医生沉静的声音响起,“我们继续吧。”
“不等灯亮起来吗?”
“恐怕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仪器发出的亮光和刚才的无影灯相比实在是太微弱了,映照在每个人写着疑惑和担忧的眼里。
只有年轻的主刀医生好像完全摒除了这些不适时的念头,凝神于手中器械和生命组织的每一次交错。
这种难得的镇静,实在是出色的外科医生所应当具有的呢。
不止一个人这样想着,也慢慢的被这种“难得的镇静”引回了思路和状态的正轨。
灯依然没有亮,仪器却稳定的工作着,手术正朝着既定的方向缓慢而坚定的推进。
“剥离钳。”
年轻医生松开了之前一直咬着的嘴唇,疲倦的眼神中隐现一丝释然。
清除完这最后一处淤血以后,就可以宣布手术完成了。
可是……那是什么?
如果不是停电,谁会发现阴影中一闪即逝的亮光?
如果不是他,谁又会了解那丝毫不引人注意的亮光代表的意义?
她……脑中居然有枚记忆晶体吗?

“灯亮了!”
欢呼声对手术室来说稍嫌大了点,星律却正好趁此机会将取出的细小晶体装进挂在项间的水晶球。
这件事……等她好起来再告诉她吧。
据书中记载,而存在于颅腔内的记忆晶体,很可能终所有者一生都不会释放出其中包含的记忆。而记忆晶体天然形成的概率微乎其微,一般都是受到某种幻术或者封印的影响。
到底是怎样的记忆呢?应该不会和他有关吧?
他的神色突然变得很慌乱,以至于差点让手里的缝合针落了地。

手术室门口毫无悬念的聚集了所有能赶来的相关人员。
高仕伦带着全体手下以标准的姿势伫立着,凝重的面色完全掩盖了其他情绪,被大半夜的折腾耗尽了本就有限的精力,于权几乎是靠在安澜肩膀上,华钧庭坐在长椅上强自镇静却藏不住呆滞的眼神,流觞紧绞着双手,脸色苍白如雪,不顾众人目光倒在曲汤的怀里,后者的表情冷酷到近似仇恨……
换言之,不管能否接受,差不多每个人都能想象到在手术中被断电40分钟的后果。
也许下一秒就能看到采玉被蒙上白色被单推出来。
唯一不曾被绝望侵袭的人大概就是Martha。她对星律最为陌生,对他寄托了超出能力范围的期待也无可厚非。

“伍医生……”
星律伸出僵直的手臂勉强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不能这样……”宅心仁厚的年长医生急忙推却。
“您丰富的经验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呢。”
“不行……身为医生我们必须尊重事实。请不要过谦了……”
两个穿着绿色隔离衣的身影自厚厚的玻璃门内走了出来,第一个动作都是习惯性的摘掉了帽子。
“……”流觞的瞳孔骤然放大,大力的挣扎了一下,若不是曲汤拼命抱紧,只怕就要冲进手术室里去。
“我想知道唐市长的情况……”
高仕伦不紧不慢的开口。
年轻的主刀医生未曾开言,先对居于一隅的流觞等人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
“唐市长可能需要30天以上的时间才能从昏迷中苏醒,恢复可能更慢些……”
意思就是……
于权不敢置信的扑过来:“你是说……你说采玉……还活着?”
高仕伦毕竟是官场老手,在强烈的沮丧下还能不动声色,而院长脸上掠过的一丝惊恐则没有逃出曲汤精明的目光。
“可是……明明断电了整整四十分钟啊……”
不知道是谁说出了大家心里的疑问。
“怎么会?”伍医生立刻反驳,“灯的确是灭了四十分钟没错,但是仪器在30秒后就开始正常运行了啊!”
“什么?”
“我们医生也不是神仙啊,如果四十分钟内连仪器都没法用的话,病人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可是……”
“程医生,请你来证明一下吧……”
“不管怎样,作为医生我们已经克尽了职责,调查停电事故不在我们的职责范围内,自然有相关人士会给病人的亲友一个满意的答复。”不露痕迹的把话题转到比较有意义的方面,“伍医生,不如我们去ICU交待一下术后护理的事宜?”
“好啊,好……”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看她?”
这次发问的人是华钧庭,一扫之前的颓唐,不俗的仪表重新焕发出夺目的光彩,许多人刚才并没有认出他,现在却马上想起了他和美丽的市长的关系。
“很快……大概是午后吧。”
声音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干涩呢?大概是疲倦的缘故吧。

“……”
刚结束情报工作的蒋安澜,脸上明明白白的挂着无奈兼气愤的表情。
“会还没有开完……不过院方一再推卸责任,我看刚才的停电不可能得到彻底的调查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Martha一撑桌面站了起来。
“Martha……”流觞伸手勾住了短发女孩的手臂,“别那么冲动……别忘了你现在是政府人员不是警察。”
“我直接去和高仕伦理论!我去问他到底想要把市长怎样!”
安澜吓得几步冲到她的面前,拉着她重新坐下。
“不要这么莽撞好不好?你跟高闹翻了对采玉又有什么好处呢?……”
华钧庭稍稍侧过脸,瞟了他们一眼。
“知道圣心医院很不可靠,我们应该做的就是尽快将采玉转院……”曲汤以过分冷静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转到一家相对值得信赖的医院去……”
“的确是这样,”安澜捏着下巴沉思,“我和A大附院的院长很熟是没错,但是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同时跟别人很熟……”
“……”流觞终于想起了重要的事,“曲汤你不是Greenland护理院的股东吗?”
华钧庭和Martha同时以交织着惊奇和惊喜的视线望向曲汤。
“是的,”曲汤有点无奈的承认了,“Greenland是没问题,不过我们是不是该问问那家伙有没有更好的选择,这方面他才是专家。”
“不如请你先和Greenland联系试试?”华钧庭用语气表达了他的倾向性,“此外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为我也订下一个房间,当然费用方面不是问题……”
曲汤看了一眼他包着绷带的左臂。
“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但是要我不征求程医生的意见就替你们做出安排我实在有些为难……毕竟他才是对采玉的情况最为了解的人,而且也对她负有最大的责任。”
话外之音,连Martha都能听出来,她扬起了眉,想说什么。
“我了解,”华钧庭比她更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采取低姿态,“请不要误会,我本人对程医生充满了敬意,我只是希望我们能赶在高仕伦下一次动手之前……”
“不如我们来投票好了!”Martha孩子气的嚷出来,“一人一票,如果大家都赞成选Greenland的话,程医生的一票是反对还是赞成就不那么重要了。”
“就算要投票,结果恐怕没那么容易估计呢,”曲汤垂下眼皮懒洋洋的道,“如果你和华先生持完全相同立场的话,目前有两票赞成Greenland,而我们几个人在听到专家的看法之前,并不能决定投赞成还是反对……”
门突然被轻轻敲了两下然后推开。
“你们……”
镜片后宁静的眼眸因为看到房间里的新成员而轻微的泛起了一些波澜。
“你们,恩,可以去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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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喜欢华钧庭这个人,给人很不舒服的感觉。真正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吧。
是星律用幻术让仪器运转的吧,尽管辛苦,却也正是时候,所以不心疼他,有些值得的事情,是理所当然。
出手术室的那个细节好精彩。。。我喜欢那个宅心仁厚的医生爷爷~
曲汤和流觞,诶。你们应该是时候面对彼此了吧。。曲大人啊。。流觞的孩子,拜托,笨也不是这个笨法吧(B家要打我,躲~)。
唐市长周围可是危机重重,果真,搞政治的都米有好人(唐市长当然不在此列)~深陷险滩嗄~。

记忆晶体~我在想,下一节当是有让人心神激荡的回忆了吧;当他看到了过去,唤醒了记忆,应该紧握着她的手不放开了吧。于是就好了吧。其实如他们这般,无论在哪一世,无论记得记不起彼此,总可以相爱,而爱,恰恰就是勿忘吧。~
If you love a flower that lives on a star, it is sweet to look at the sky at night. All the stars are a-bloom with flowers...

In one of the stars I shall be living. In one of them I shall be laughing. And so it wil be as if all the stars were laughing, when you look at the sky at night...you----only you----will have stars that can lau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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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工作的关系,好久没有追勿忘,今天无意中想起,又看到了这么多,真是个惊喜啊.想象一下我们的程医生看到了记忆晶体,恩~~晚上决定再复习一下HH1,等看到下一篇的时候,一定会很有感觉吧.

ZUZU加油,但要注意身体健康哦
纵说疏疏落落,仍看脉脉憧憧,哪得心如荷叶,水珠转念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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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二十


“你没事吧?”每次做完手术流觞总是担心他会随时晕倒然后再也不醒来。
“当然,”在ICU门外停住脚步的白衣男子对她笑笑,“快进去吧。”
“你不进来吗?”
“我还有别的事。”
“什么事比看她还重要?”
“别傻了,从她进手术室直到刚才我一直都在看着她啊……现在我要去跟方署长谈谈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转院。”
流觞愣了愣,松开了不自觉抓住他袖口的手,看他匆匆的消失在走廊尽头。
这个人……这次还是那么冷静吗?
虽然明知道他所做的都正确而且必要,但还是忍不住失望的轻叹了口气。
采玉只怕也会为此感到失望吧,又或者,是她已经无法面对再一次的失望?
她不由把探寻的目光投向沉睡在一片雪白之中的宁静容颜。
华钧庭占据了最近的一个位置,俯下身用饱含浓烈感情的目光抚摸着她的头发、脸颊和嘴唇。
曲汤一手按在安澜的手臂上,无言的制止了他质疑的举动或者言语。
Martha站在床尾,怯怯的,深知这里没有自己的容身处似的,一会儿看看采玉,一会儿看看钧庭。
采玉继续自顾自昏睡着,对旁人迥异的神情和心情完全无动于衷。
你怎么还能睡得这么熟呢?
流觞很想伸手把她摇醒。
难道你就这样看着爱你的人为你担心?难道你也不想起来辩明你的心情?难道你是以这种方式在逃避什么吗?
她越想越生气,她几乎从来不曾对采玉这么生气过。
你到底爱谁――是我不明白你还是你不明白自己?就算,就算曲汤、安澜和我,我们都料错了,那也没关系,至少你要给他一个解释,一个交待……甚至这也不必,但是至少要说声谢谢不必担心了……
哪怕他曾不经意的伤害过你,刚才却为了救你而倾尽全力创造了奇迹。

“奇迹……如果你们不是被集体催眠了,那只能说是奇迹。”
在全院断电储备电源也意外遭到损坏没有起作用的时候,某手术室里的全部仪器(除了无影灯外)依靠着不知从何而来的能量,运行了将近40分钟――圣心医院历史上见证人最多的不可思议事件最后被院长归结出这个并不令人信服的结论。
但是,就算出现了奇迹,对于之前对唐市长采取亚低温治疗的失误,以及手术中长时间停电造成病人极大危险的事实,院方也没有任何抵赖的余地,所以也没有立场拒绝病患家属方面所提出的关于转院的要求。

“你的表情能不能不要那么生硬?”
安澜一把拍开了曲汤试图染指他脸颊的手:“别惹我。”
“别忘了转院这种要求我们没有立场提出来,完全要靠那个人代言呢。”
“哼。”
“而且去拜托他的时候他答应得非常快并没有计较之前投票那件事上我们给他的难堪。”
“只是这样就足以收买人心了吗?”
“至少说明并不是不能相处的人。”
安澜又哼了一声,把脖子扭了过去。
他也很难解释反感为何来得这么激烈,采玉曾经拒绝了他,如果那时尚能对对手保持怨而不怒的君子气度,现在事不关己不是更应该平心静气吗?……
该死,怎么搞到他和当事人的反应完全调换过来了?那家伙再学不会生气也论不到他越俎代庖啊。
更奇怪的是,之前虽然没见过华钧庭但是也并不觉得这么讨厌的。
他好像完全忘记了那个引动他情绪的微妙存在呢……
曲汤一番权衡,打算让他先琢磨着,自己去找程星律再审查一下转院的合同――不过说真的,把华也转去Greenland这种无法拒绝的事,做起来心里的确会有一点点的不舒服……
自己和流觞,星律和采玉……现在连一对也不能剩下吗?
那个白痴……都说过初恋要小心防范的啦!

虽然有小小的情绪,这一天精力充足的他总算一直坚持到了最后――将采玉,还有紧跟而至的华钧庭安排在Greenland里住下,把布置完病房里的微型结界终于体力透支的某不自量力的幻术师送回世宁大厦休养,并在其一再拜托下,和蒋安澜一起,晚上准时出现在兰亭首次个人画展的首场展会上,当然,安澜在明处,他在暗。
“我是为了代替他才来的。”
如果有听众只怕会说成欲盖弥彰。
而没有听众却又像是自欺欺人。
曲汤眯着眼睛自嘲的笑了。杯中红酒那琥珀般的波光轻轻的投射在他深邃的黑眸中。现在是在旧爱新欢中重新选择的好时机,只是像他这样的男子不愿反反复复罢了。
流觞已经有了为她所珍惜的孩子,而他有个准新娘。
作为消失一夜一天的补偿,今晚把戒指送给Cindy吧。

有开幕之夜的烟火式专美于前,许多人对首展的期望值不觉中提高了很多,而今夜就连最挑剔的来客也绝对没有理由感到失望,一切实在完美得让人无瑕可寻。
如果真的要说有什么遗憾的话,也许就是身为主人的女画家脸上那一抹微笑也无法遮掩的倦意。当然,除了最亲近的一两个人,别人也不会看出来。
“进来喝杯茶吧。”
“不了,”安澜彬彬有礼的欠身,“你累了,早点睡。明天我再过来。”
“好。”她也不故作挽留,“晚安。”

关上门,她在寂静中站了几秒,接着,轻轻的朝通往卧室的走廊走去。
她还穿着月白色绣着折枝梅花的绉纱礼服,脸上甚至带着淡妆,但毕竟有一件事,比换衣和卸妆更加重要。
她需要确定——他还活着。
有点可笑的是,自从她真正认识这个人开始,总是莫名的怀着这样的担忧。好像他每一次救人,都不惜用尽最后一分力量,而好像每一次也都会遇到意料之外的险情,让他不得不竭尽全力,直到再也不能支持。
这种根本不懂得考虑自己的人,偏偏又做了医生。这到底是怎样的安排。
相较之下,采玉的情况反而让她放心一点,既然他说她不会死,她会醒,那么,她就一定不会有事。
其实他不必说,她也知道,他无论如何不会让采玉有事。
所以有事的可能反而是他自己。

9901很安静,他一定还在睡,但她还是忍不住轻轻敲了敲门,轻声叫了一句“星律”。
明知道很可能不会得到回答,但还是要这样做。
没想到,有人把门打开了。
柔和的灯光倾泻出来,居然还有音乐声,是一首不知名的钢琴曲,听起来,像是雨夜的氛围。
“你醒了?”她借着灯光,紧盯着他的脸,奇怪的是,他看起来竟如平常一样,脸色不复走出手术室时的苍白。
“嗯,你不用担心。”
他用温和的语调和浅淡的微笑让她放心,整夜的担忧,和高仕伦的暗斗,千钧一发的手术,40分钟奇迹般的“电力供应”,所有这些加在一起的疲劳,好像都已经如彤云散尽。
“我以为你至少会睡到明天午后。”
“这次也许不需要那么久。”
“你确定你没事?”
“我确定,我本打算去兰亭接你,没想到你已经回来了。”他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你很累了,去睡吧,睡前记得吃药。”
“嗯。”她答应着,慢慢的转身。
“星律。”
“嗯?”
“这是什么曲子?”
“是20世纪末的一首钢琴短曲。”
“叫什么名字?”
“Seasons。”
“很好听,可是——很悲伤。”

很悲伤么?
为何在他听来,只是有种宁静的感觉,就像落叶打着旋儿,落在林间的溪水上。
前世刻骨铭心的爱和痛,就在这无边的静谧里,顺流而下,从发梢到指尖。
曾经触碰过许多人的记忆,曾经解读过许多人的记忆,也曾经把一些人的记忆,安放进另一些人的身体,想象中记忆的获得应该如电光火石般惊心动魄,没料到却是这么温和的,仿佛只是刚刚捧读了一则别人的故事。
他凝视着手心那枚小小的发光体,原来它早就等待在那里,等待和他再次相遇。
只是为什么前世的苏醒要以今生的别离为契机?是否是因为,预见了又一个不完美的结局?

桌上的水晶球里突然闪过几丝光芒,很快又黯淡下去,接着,桌上的电话响了。
“我是胡弈。”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气急败坏,“你发生什么事了?我发现你的星星有异常的动向,想通过水晶球问问你,却发现穿不过勿忘的结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
应该怎么说呢,告诉他结界防御的增强是自己灵力突然大幅增长的结果?告诉他自己已经找回了记忆却并没有拥有永恒幻术?
“我没什么,只是做了一些幻术试验而已。”
“小朋友,我警告你,有事别瞒着我。”

世界上的事情到了最后关头似乎总会出些差错。
身为火系幻术师和水系幻术师的后代,慕容濯并没有拥有永恒幻术,同理,找回了前世记忆的他也没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这并不是那么重要了?大概是遇到了采玉以后吧。
如果早知道,在另一个故事里,她意外的死曾让他看淡了一切甚至生命,今生还会不会甘于沉迷?
苦笑着,是因为知道心底的答案。世事流转,她是生生世世,注定射穿他胸膛的那一支箭,无法闪避,也从不想闪避。
然而这记忆不止是他的,也是她的。所以这些痛苦和疑问,她也会步他后尘。
他再次握紧那枚晶体,任它刺痛掌心。
哪种做法才是对的?对你倾诉或是向你隐瞒。前者和后者都是一样的自私,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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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在一起



象不求回报一样,去工作……
象没有明天一样,去生活……
象从未被欺骗过一样,去相信……
象从未被伤害过一样,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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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想灌水哈
我只是想到我曾经看到过一篇小说,说这个男主角一旦练成了武功的最高境界就会变的无欲无求,忘情绝爱||||那个程同学应该不会酱紫吧?

还有故事快结束了么?
米文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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