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勿忘

停在这里,黑暗如一场噩梦降临。
想起多少年前的那场手术多出的分钟。。。
我不怕,我深信他救得了她,是想起什么了吧,是找到轮回里没有牵牢的爱情了吧,是找到了留取这种种记忆的因由了吧,还是我太心急了。
看到眼睛痛,是屏幕太亮了吧。时时想起那样的医院那样的处所那样的邂逅,那样动人的黄昏,暖色里小小的遗憾,那样山风作响的黎明与傍晚,蓝色里深深的相爱与寂寞伤感。

btw剁椒鱼头,瞄到这几个字,我怕我这辈子看到这个菜都会笑到傻掉。
流觞说,是她信错了曲汤还是信错了爱情,缘分却由不得她不信~

爱看这些个故事,说得多好啊
我最不会说故事,如果让我说一个故事,我会这么说
有一天
唐医生遇到程医生
他们相爱了
没有什么能让他们分开
于是唐医生和程医生就幸福地在一起了
over
黎医生与江律师同上

是不是很没创意
我只是不想他们爱得那么辛苦
我们看得那么心疼

jas姐姐虐的道行越来越高深了
被虐了还说虐的好再来一个!~
If you love a flower that lives on a star, it is sweet to look at the sky at night. All the stars are a-bloom with flowers...

In one of the stars I shall be living. In one of them I shall be laughing. And so it wil be as if all the stars were laughing, when you look at the sky at night...you----only you----will have stars that can lau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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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is only with heart that one can see rightly…………那么他说的话呢?她也是一定会用心听到的吧。
前世的归宿,今生的夙愿,一切的一切,只要是他说的,她都能听到。

他不会让她出事的,因为她就是他前世今生,所有轮回的归宿。

可是为什么他们要有那么多磨难呢?可以想象之后的坎坷,权与利的斗争,还有醒来后关于华的舆论…………一切的一切,难道真爱的路一定要充满荆棘吗?

没关系,只要一路执手相伴,童话一定是完美的结局。

[ 本帖最后由 木之 于 2007-1-5 09:50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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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苍蝇”,这个讨厌的句子不记得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一次,总是那些作恶多端的人恼羞成怒发泄愤恨时候的常用词汇
本想讨厌华钧庭,在采玉的方向盘打向他那一边的时候,或者之前,前前后后,就已经恨的咬牙切齿
但是后来的手术,好歹也出了一份力
不是原谅他,只是应该还来的补偿

她能听到
前世的情缘
提到前世 连接上的往往是恩怨情仇或者孽缘这样的字眼,偏偏对着这些人,这种痛苦的字词都无从说起
有人说命运和齿轮一样,一步走错了,步步都会错下去
而事实上,天干地支六十个华甲子来回交替,总有一天也要回到原点
上一辈子和上上辈子有什么拖欠过的,都是在此生的苦难里面还的干干净净清清楚楚
现在之所以来的痛苦,是因为肿瘤要彻底的清除,以后才会过的平安幸福

我只好怎么想,我也肯定这么想,不是么?
不是星律骗不了自己爱的那个始终是采玉,也是因为,命中注定,她的生命总是他从生死关头救出
采玉如果此刻可以思考,想到的一定还是他,她真的可以听见,只要是他的 ,都听得见
要从心底拿走一个人 很痛 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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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手术室停电吗,本来我几乎在看见惊叫那两个字的同时,要忍不住惊叫出声来。政治或者权利真的可以泯灭人性至此吗?太过分了
发现我所谓的愤怒和气愤,也不过就是一句太过分了,除此之外,我还能做什么?
星律你救她啊,救她啊,就好像我们相信,你所说的,她都能听见,我们也相信,你一定可以帮到她,为什么呢,也许我想过也许我没想过,也许就是因为你是程星律,你爱她,她相信你,这样还不够吗?
再去听那首歌啊,你说的,风吹我就听见



象不求回报一样,去工作……
象没有明天一样,去生活……
象从未被欺骗过一样,去相信……
象从未被伤害过一样,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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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抱歉的很,日子过糊涂了……以为今天才是周四呢-_-b

第四章

十八

Martha是和安澜一起回来的。
“于老服了安眠药,他的助手也不允许我叫醒他。”
安澜很沮丧的拉拉自己的领带。
“不是你的错,”Martha安慰他,“再想别的办法好了。”
“华先生现在情况如何?”星律突然问。
“应该很快就会醒来。”Martha掉转目光,“只是轻微的骨折,华宇已经派人来守着了。”
“我可以单独见见他吗?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请你出面请华宇的人通融一下?”
“你想做什么?”Martha语气激烈的质问。
“我……”
星律垂下睫毛,余光恰好瞥见曲汤探询的神色,不由得展开一个苦笑。
“不是你想的那样……”
Martha哪里相信,无所顾忌的就问了出来:“你本来和市长在交往对吧?”
“……”
“但是,你们已经分手了,市长爱上Cap……哦不,华先生,并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市长为了救他而受伤,虽然大家都很伤心,但是也是市长自己的决定,如果你因此迁怒华先生就未免太没有风度了……”
“你们分手了?”
安澜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星律的领带。
“为什么?什么时候?为什么我们不知道?”
“我……”星律轻轻的把领带抽回来,低声道,“并不比你知道的早呀。”
“分手了吗?”流觞也是一幅不敢置信的样子,自言自语,“不会吧……”
“不管怎样,这是事实。如果我没猜错,今天晚上,市长已经决定做华先生的女朋友。”
她并不想打击面前这个她曾经深怀感激的男子,也不想看到身旁安澜露出的困惑表情――实际上,她会做这样的宣称,与其说是出于对华无悔的爱,还不如说是出自一种揭露真相的职业本能――即使这个真相会伤害许多人,包括她自己。
“既然这样,”星律早于其他三人从震撼中恢复过来,他抬起头看着Martha,眼睛漆黑,脸色苍白,但是……他居然在微笑,“既然华先生已经是唐市长的男友,那么对于采玉的治疗方案,他应该比高仕伦更有发言权……”
Martha这才抓住了一点他的思绪,从莫名的义愤中冷静了下来。
“你想见他是为了让他……”
她的脸突然灼热了起来,她的正义感不能原谅这种恶意揣度他人意图的行为。
年轻的医生依然用他深湛的黑眼睛微笑着,如果刚才还有点勉强,现在只剩下温和,和恳切。
“拜托你……求你……”
Martha后退了一步。
“我会的……不用求我……我……本来就欠你很多……”
她飞跑出去,门重重的关上了。

“谁?”高仕伦被助手叫醒,有点不明所以。
“华钧庭,华宇公司总裁……也就是出事时和唐市长同车的人。”
“他想干什么?”
“他自称是唐市长的男友,要求见您。”
高仕伦不得不睁大了眼睛。
“他说什么?男友?”
“对,他以市长的男友的身份,要求马上对市长进行第二次手术,清除颅内剩余的血肿。”
“啪……”
茶杯被狠狠摔在地上。高仕伦怒不可遏的指着助手的鼻子。
“叫他闭嘴,马上给我滚。”
“但是他还说……”
“还说什么?还有什么可说的……”高仕伦顺手拿起一本书,朝门口扔去,“告诉他,市长没有男朋友,近期也不会有,叫他说话小心点。”

两小时后,高仕伦又一次被从梦境中叫醒。
“高部长,不好了。”
“什么事?”
“医院门口……来了很多记者……他们知道了市长出车祸的事……”
“该死的苍蝇!”高仕伦骂骂咧咧的爬起来,“到底是哪个蠢材走漏了风声……”
“问题是……他们还知道同车还有位男士,与市长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部长?部长您要去哪里?”

Chris跟着一言不发突然暴走的高仕伦,冲进了华钧庭的病房。
病人好整以暇的倚在床头。
“幸会了,高部长。”
“我不管你和市长到底是什么关系,你马上停止胡闹。”
华钧庭看着他,漂亮的脸孔上露出狡黠的神情。
“可以。但是……”
“如果你还想活久一点,就不要说那么多但是。”
“如果您不想晨报上出现类似市长生死恋市长地下情市长和我不得不说的故事……这样惊悚的标题的话,您最好能考虑我先前的要求。”
“想威胁我?”
“不得不这样做,因为采玉现在每分每秒都在危险中啊。”
“哼……如果阁下真的以为这样就能逼我答应,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市长违背对市民的承诺,丢脸的是她自己不是我。”
高仕伦说完转身就走。
“我知道,如果市长这次活不了的话,我放出的八卦最终会变得一文不值,但是请高部长不要忘记了,在决定市长命运的生死关头,您作为党派的代表,下任市长的不二人选,和身为她‘绯闻’男友的我,所持的意见完全对立,而在您的坚持下,市长最终不治而亡……”
高仕伦的脚步慢了下来。
华钧庭抬头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不知道在野党能不能从中嗅出一点权利斗争的味道……”
“你……”
对方回过身来,怒目圆睁。
“仕伦……”
推门进来的,是刚刚跟安澜谈了半小时的于权。
“何苦这么固执呢……采玉现在这个情形,我也觉得做点什么总比什么都不做好一点,虽然最后的结果谁都不知道,但是至少不要让他们年轻人留下遗憾吧。”
“你知道什么!”
高仕伦咆哮了半句,最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那好,你能理解他们,你来主持大局,我不管了……”
“耶!”Martha打开隔壁病房的门,欢呼着第一个冲了进来,安澜扶着流觞紧随其后:“于老,快下令准备手术吧。”
于权没有回答,先是专注的看了看病床上英俊出众的男子:“采玉真的和你……?”
“我们高中时代就是恋人,如果您不信可以去查学生记录,我和她同班。”
安澜和流觞的笑容凝结在脸上。
“不过现在还不到说这些的时候啊……”
“哦,对,”于权如梦方醒,“安澜,你们快去跟专家商量一下,安排最权威的人主刀……绝对不能有什么闪失。”
“已经安排好了。”
过快的回答让老人微微一怔。
“是……哪位?”
“这个……”安澜抓抓头发。
“是我。”
并不苍老的声音,却意外的给人安心的感觉。于权疑惑的探出头去。
“哦……”
他记得这个在院部会议室据理力争的年轻人,与其说是记得他说过的话,不如说是记得他那一身白衣。很少有人能把医院里常见的制服穿出一种纤尘不染的味道来。
相较白色留给人的强烈印象,清隽的眉目反而在那片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芒中显得模糊了。
于权张开了嘴,好像想问问他的来历,又好像想问问他的名字。
但是最后,他什么都没问。
“采玉拜托你了。”
“是。”
对方低下头认真的回答,如执晚辈礼。
几绺微卷的黑发垂下来,遮住了眼中的波光云影。

“你怎么这样轻易就放弃了控制权呢?”电话里传来埋怨的声音,“那不是正好称了他们的心吗?”
“我有什么办法……那个姓华的小子要是真的跟记者胡说八道怎么办?你别忘了,我可是站在明处的,不得不谨慎啊。”
“但是如果唐采玉死不了,我们所做的就前功尽弃了……”
“不用担心,我不会那么容易放她过关的。”
“你还有办法?”
“我已经安排好了……”

被推进手术室的采玉,嘴唇和皮肤都呈现半透明的苍白,手指无力的蜷曲着,好像要抓住什么似的。
专注于听助手低声的报告各项指标,同时注视着麻醉师确认病人被麻醉的情况。
“……”
因为刚刚结束亚低温治疗的缘故,女孩寒颤了一下,皱起了眉,虽然是无意识的,但是身处手术台上,看起来却像是深切的恐惧和无助的反抗。
主刀医师快步走过去,几乎要习惯性的去触抚她的脸颊,却在指尖碰到她的前一秒,生硬的停住动作。
“程医生,圣心医院的两位脑科专家已经到位。”
“好的,”他收回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同时努力压抑着从未有过的奇怪的感觉,“我们开始吧。”

作为外科医生,站在手术台上就是绝对理性的存在。
他记得他的导师、D大医学院外科系前系主任曾经对讲台下的数千名学生这样说,那是一个头发和眉毛几乎完全变成银白色的老头,看上去颇像某部幻想小说里魔法学院的院长,但是却有着与其鹤发童颜外表全然不符的执拗脾气,传说中曾经亲手开除考试中作弊的六年级学生,而类似把前一天晚上醉酒的实习生赶出手术室之类的事件更是见者甚多……
程星律算是一个例外,这个来自商学院却完全没有商人气质的实习生,大概是主任一生中最为满意的后辈――这只是旁人的猜测,实际上老头子虽然没有骂过他但是也从来没有说过任何表示欣赏或者偏爱的话,除了据说(还是据说)为了他因为注射违禁药物是否应被劝退的事情跟校长拍过一次桌子……
他听说这件事的时候,身兼附属医院心胸外科主任的导师已经在三个月前一次手术中突发心脏病去世。老头完全没有留下遗言,他在生命最后时刻忍受着窒息之苦同时拒绝了任何形式的抢救只是为了确认接下来的手术不会因为他去世而受到任何不利影响。
“不要用这种目光看着病人……”
这是平常听得最多的一句话。
没有其他的解释,但是年轻的实习医生立刻调整了自己的心情。
“相信你在做对他有利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他的,同情或者怜悯之类的情感完全没有必要表露出来。”
说服了校方无视他的出格行为,却始终没有问他为什么要依赖海洛因,仿佛从一开始就深刻了解那种一开始就与异常的素质和能力伴生的无奈。
当温热鲜红的液体涌出来沾染了他的手套时,他又一次听见虚空中传来严厉的声音。
“不要用这种目光看着病人……”
他立刻掉转了视线去看仪器,虽然无人注意到还是不禁感到羞惭。
应该已经没有权利这样了吧。意外发生之前,他对她关心得太少,意外发生之后,她不给他时间思考。
不过也幸好什么都来不及想,才能在最大程度上严遵师命,继续保持“绝对理性的存在”。

颅腔打开后,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不断发展的血肿已经压迫到了脑干,两位优秀的助刀医师马上就明白了院部会议室那场讨论差点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如果这个手术晚一两个小时,将对病人的感官神经造成不可逆的损害,再晚上几小时,恐怕任谁也回天乏力。
不过即使现在局面也不容乐观。
“病人的体温还在下降。”操作员以急促的声音报告。
主刀医生挺秀的眉凝成一线:“脑压板。”
“不等颞叶疝自行复位吗?”
“直视下上抬复位。”
“还有几成把握?”一位技师忍不住问道。
“不会让她就这样死去的。”
只怕老师听到这句话又要皱眉了。
“复位成功。”
松了一口气,把脑压板递回去的同时让护士擦去眉间的汗珠。
目光不自觉的还是飘回那张仿佛等待着抚慰的脆弱的面孔。
“不要怕。”
明知道是无稽的行为,却还是难禁自唇间吐出温柔的字句,隐约记得曾被告知……
她会听见?
谁说过?……
突然惊叫响起,黑暗如一场噩梦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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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常小蕾同学的。我似乎也坚信星律一定能救活采玉,所以也不太担心采玉的安危。反而在想他们之间的误会。

那些本就不属于他们生活里的人,总会离去的,而由这些人所带来的痛苦,只会让他们彼此的心更坚定,更靠近。

天意小组的故事里,她总是背负了太多,过得很辛苦,是为了弥补妙手小组故事里他的付出吗?我不知道,只希望一切一切的过程都只是过程,他们的故事总是能圆满,我也坚信有他们的世界就会有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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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因为我坚信星律一定能救活采玉,所以并不太担心采玉的安危,反而更关心曲汤这个时候的出现,十三节里的曲汤让我恼极哀极...或许采玉的受伤对于曲汤与流觞会是个转机吧?流觞的肚子越来越大,需要照顾的地方也越来越多,如果曲汤在这个时候能找到回归的路,于流觞于采玉都是莫大的幸福.采玉与星律一次误会就要付出采玉受伤的沉痛代价(虽然车祸是有人为因素),实在不想再看到误会继续了...

天使城里的同学们估计没有人会喜欢这个华吧..正如安澜所说,他认识的朋友没有一个是不择手段去达到目的的人.人以群分,华不属于他们那个世界,Cindy就更不属于了..Martha属于,所以她能及时想通,回头,最好的就在眼前,伸手及得...


勿忘从去年读到今年,明年还可以继续,这真是件快乐的事...以往读故事总是会希望快点快点结局,让我早点知道我所牵挂的男女主人公们会不会有幸福的结局..可是读勿忘,我并不希望它结束,虽然我知道总有一天它会结束,可是仍然会希望那个日子晚一点再晚一点到来...我爱有勿忘陪伴的日子...谢谢ZUZ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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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十七


“喂,你知道吗?”
精彩的大片进行到一半,女孩突然神秘兮兮的贴住他的耳朵说。
“什么?”
“今天……我失恋了。”
“啊?!!”
幸好是豪华情侣包间,不然隔壁肯定会有人抗议。
“就是……我和我一直喜欢的人,说Byebye了。”
“……那个……不是我吧?”
女孩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不是你,别紧张。”
“……”幸好他没说“那就好”。
“你不问为什么吗?”
“跟我有关吗?”
“……也不可以说完全没有关系啊。”
安澜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
“我跟他说Bye以后才可以对你认真啊。”
“啊。”
“‘啊’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他温暖的手误打误撞的握住了她的。
“那你有什么看法呢?”
“我……”用另一只手抓抓头发,“对他感到很抱歉哪。”
换谁都会笑场的吧,然而Martha并没有。
“然后呢?”
“这段时间……如果你觉得难过的话,随时可以找我……但是请不要误会,我是不想趁这个机会……”
“我知道了,傻瓜。”
“还有,最近我不会用感情问题来困扰你……”
“为什么?”
“女人失恋的时候都是很脆弱的……反正以后……你如果肯考虑的话……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听说市长曾经差一点就和面前这个男子在一起……她是否知道她错过了什么……
Martha叹了口气。
“居然会有你这种男人,真奇怪……”
“你以为男人都是什么样的?”
“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达到目的。”
“啊?”安澜真的不解了,左思右想,“我的朋友好像全都不是那种人……”
虽然曲汤表面上有点像,但是他骨子里肯定不是的,这一点,直到差不多成为陌路的今天他还是坚定的相信着。
“以后,介绍我跟他们认识好吗?”
“好……其实大部分你已经认识了。”
Martha依然靠在他胸前。
“其实我觉得……我该早点认识你。”
“啊……这个……”安澜一脸窘样,幸好,Martha手袋里的手机来救场了。

同一时刻,兰亭画廊。
哗啦一声巨响,流觞受惊的抬头望去。
星律站在一个巨大的画框前,怔怔的看着脚前一地的碎玻璃。
“发生什么事?”单一的问句,却被寂静的空间分割成无数尖利的薄片。
发生什么事?
他只不过伸手想碰一下那幅画而已,然而就在指尖触到冰冷阻隔的瞬间……
它碎了。
“我……”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转过脸来,茫然而歉然。
流觞突然发现,他身后那片流光溢彩的早樱,像被施了一种叫做生命的魔法般,益发盛极而妍,她仿佛看见它们将枝头探出他的肩头,将花瓣洒在他的衣上,赶紧揉了揉眼睛――
“真是怪事。”
一言未毕,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

“我要见唐采玉,请让我立刻见到她。”
吐出如此斩钉截铁甚至带有威胁性的语句的,却是一双形状和颜色都极尽优美的嘴唇。
不只是嘴唇,面前的女子全身都散发出一种皎洁如月的光辉。有孕在身也丝毫不损她的美丽。
“你是谁?”
高仕伦觉得她有些面熟。
“我是采玉的好友。”
“她的确是,高老。”Martha在一旁焦急的证明。
“对不起,”例行公事的语气,“唐市长刚刚做完手术,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不能见你……”
“还没有脱离危险?”流觞的脸白了白,“能具体说说她现在的情况吗?”
“无可奉告,稍后我们会召开新闻发布会的……”
“高老,专家们意见相左,难以统一,等您做决定,请马上到二楼院部会议室。”自高仕伦手中的通讯器中传出Chris的声音。
“好,我这就来。”高仕伦扭头叮嘱另一个助手,“你就留在这里……知道怎么做了吧?”

“我说……至少,我们先去看看采玉好不好……”
“……”
“走慢一点,喂……你真的不想看到她吗?”
“……”
“幻术师不该连这点都做不到,大不了我替你把人引开好了……”
被苦苦追赶的白衣男子突然停住脚步。
“知道她现在还活着就足够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确定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呃……”
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冷血的样子啊。按理说女主角遇到危险,男主角不是应该失去理智在床前大喊大叫么……
“我不是不想看到她,但是让她活下去更加重要不是吗?”
安澜痛苦的直起腰来,凝视着面前长长的自动扶梯。
“方署长在等我们,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说完,对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扶梯尽头。

院部会议室。
就在圣心医院的两位院长、三位顶级专家,加上从附近A大医学院紧急赶来的几位脑科权威正在各持己见相持不下的时候,高仕伦出现在门口。
“高老。”
“高老……”
高仕伦挥挥手,直接把目光投向圣心医院的院长。
院长马上开始简要的介绍:
“请看,这是术前的CT片子,多发性血肿,双侧半球均有出血……我们在占位效应明显的右侧开颅实施了血肿的清除,对左侧进行了钻孔引流……我的意见是先用亚低温治疗减轻水肿反应,确保脑干部位损伤恢复,再考虑第二次手术。”
“亚低温治疗具体是指什么?”
刚刚溜进会议室的安澜拽了拽星律的袖子,后者正和方署长低声交谈。
“所谓亚低温治疗,就是用物理降温方法和中枢神经抑制药物让病人进入类似冬眠的状态……可以降低脑组织的耗氧量,减轻脑水肿……”
院长紧接着做出了解释,高仕伦似是同意的点点头。
“可是我们担心不尽早清楚左侧的颅内血肿,可能会有意外发生……”站在对立面上的医生插话道。
“但是马上再进行手术风险也很大不是吗?”
眼看着两方又对上了,一直没说话的于权苦恼得叹了口气:“高老,你看……”
“先看看采玉的情况吧。”
“部长……如果要等,会耽误第二次手术的时机……”刚才那位医生不甘心的提醒道。
“……是吗?”高仕伦难以察觉的冷笑了一下,“你敢说再开一次脑她就会没事?”
“不是,可是……”
“我也赞成尽快结束低温状态,并进行第二次手术。”
陌生人的突然发言,让对等的局面立刻有了转变。
“你是谁?”
“我姓程,脑科医生。”
有人认出了他:“啊,你就是上次……救了参议员的那位程医生……”
高仕伦变了脸色,像看着危险物品一样看着他:“你比在座最年轻的专家还要年轻,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说法?”
“高老……他的专科造诣绝对在本人之上……”刚才那位医生又冒失多言了一句,院长给了他警告的一眼。
Martha和安澜同时感到背后发凉。
高仕伦……还有院长……他们……想干什么……
年轻医生仿佛并没有察觉到高仕伦刻意的轻蔑,温和的侃侃而谈。
“亚低温疗法是很好的术后辅助手段,但是问题是――这个手术做得并不彻底――现在使用亚低温疗法很可能掩盖颅内血肿的症状。疗法结束以后,也就是复温以后……”他沉默了一下,“会突发脑干衰竭而死亡。”
“既然这样,”方署长出来打圆场,“高部长……就让程医生和他们一起商量吧……反正是他们的专业范畴……”
敢于公然违逆上司的意思并不是他的出于本意,不过,他的行动也仅只于此。
“不行,我不相信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采玉的事,什么时候轮到这种不相干的人来做决定了?”
于权悚然的看了高一眼。
“好吧。”
院长开始招呼众人:“就听高老的,先观察再说,身体不好的大人可以回去休息了。”

星律和安澜在方署长安排的房间重新见到流觞的时候,乍然看见曲汤正坐在她身边。
“我们没什么的……他只是担心采玉才赶来,”流觞下意识的解释道,“怎么样?采玉到底有没有危险?”
“……”
“对了。Martha呢?”安澜问道。
“她去看华先生了。”
“华钧庭?”
“你还不知道吗?他和采玉同车,也受了伤。”
安澜握紧了拳:“这么说是他把采玉害成这样的?”
“不是,”流觞看了星律一眼,小声辩解,“开车的是采玉。采玉为了救他,把方向盘打向自己那边,所以他只受了轻伤……”
安澜听得呆住了。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曲汤冷静的截断了这个话题,“程医生,不要告诉我你救不了采玉。”
“我可以,但是我必须尽快给她做手术。”
“这我也知道,可是高仕伦赞成的是姑息疗法!从法律的角度来说,采玉已经没有亲人了,高仕伦是她所属单位的最高级领导,所以,手术必须得到他的同意。”安澜说着狠狠的抓了抓头发,“明明我们这些人才是她的亲人……偏偏……”
“于权?如果能争取于权的支持,也许还有转机。”流觞的提议点亮了几个人的眼睛。
“我现在就去找于老,他对我一定还有印象。”
安澜丢下这句话,迅速的拉开门跑了出去。
“我觉得这件事,高仕伦很可疑。”
星律点点头:“的确,不过目前还不是讨论这件事的时候。”
“现在还能做些什么呢?”
“我想……联系记者……”
“联系记者?有用吗?”流觞不解。
“如果能把采玉的现状和市政府的决定都公诸于众,高仕伦会迫于舆论压力听取更大范围的意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我们曲氏和新闻界的关系一向很好,”曲汤走向电话,同时不忘调笑,“不像你,从来不肯配合记者,把人都得罪光了。”
星律脸上闪过一个十分之一秒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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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采玉不会有事
可是他们的感情什么时候才能不让人看的心酸酸疼疼呢
采玉的担子好重,事业,感情,好象没什么是顺的
好心疼啊,还是喜欢扬着一脸明亮笑容的她,有她希望是的人眷着,宠着
那样的两个人都该是幸福的吧
都说,在一起的两个人互补的性格最适合,偏偏两个人都喜欢闷在心里,真的觉得这样暧昧比较好吗
有说暧昧很甜蜜,也有说暧昧很委屈,可是他们已经超出这个范围了吧
再我看来简直就是满满的苦涩,是我的受压能力比较弱吗
不清楚了,只是期待明天的太阳能早点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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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不怕亏欠。
情感这件事情,理智和外力从来起不了太大作用。
我是很不喜欢华钧庭的,那么多强势的争取,也比不过命定的默默守候



象不求回报一样,去工作……
象没有明天一样,去生活……
象从未被欺骗过一样,去相信……
象从未被伤害过一样,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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