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集] 【分享】妙手仁心电视小说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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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要这部小说!!!!!!!!!!!!!!!!:em17:

友情提醒:亲爱的苏黎,我也很喜欢,不过希望你注意一下站規,不要写纯水哦,希望看到你更多独到见解 by Fe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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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celineda]恩~~因爲是電視版小説,很多地方寫的太簡單,而很多電視的場景,是無法用文字來描述的~~~
還好我有電視劇的底子,所以看這本小説,就像在看故事大綱,看完一段,放下書,回憶回憶劇中場景,再繼續看。。。。。。[/QUOTE]
我也是,电视小说有的地方写的太简陋了,我是一边看,一边回顾电视里的情节,想象他们说话的表情,语气,神态........感谢辛苦打字的朋友,我知道要打这么多是很累,不过真心做一件喜欢的事,再辛苦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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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位上海的的朋友答应帮忙找一下想请问风中玎玲姐姐的书是在上海哪里买到的

私人问题请私下写悄悄话解决,感谢支持。By jasm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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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自己和角色融合在一起,也把自己的爱给予了角色,才成就了如此感动的经典。

他们对角色依依不舍,相信这个难忘的经历,将影响他们的一生。

爱的力量,是足以改变很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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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好的文字一向比影像更动人的的
这就是很多人把小说拍成剧之后,我们仍觉得原著最好,电视剧未能超过原著魅力的原因
不过看样子妙手的电视和小说给人的感觉是倒过来的
笔者是哪里人啊
潜词造句和电视的风格相差远矣

----------说完顶着锅盖跑路的河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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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小说,还是电视,他们都可以带给我们感动,带给我们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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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吻了若干时候,至美终抓着新月,热吻……然后……
天渐光亮,朦胧晨曦闯近室内,至美乍醒时,却不见了枕边的新月。
半晌,新月忽然进来。
至美但见她打扮整齐,自己却穿着内衣躺在床上,于是尴尬一笑,“你那么早?”
“差不多了……”新月淡然一笑,“Jackie当完夜班,应该快回来了。”
“恩?”至美一怔。
“你大概尚有45分钟……我要上庭,先走!我煮了咖啡,有时间的话,自己招呼自己……记得关门……拜!”
至美来不及反应,新月已离开。
当至美打扮整齐后,到厨房喝了一杯咖啡,并把自己的咖啡杯洗净放回原处,让厨房桌上只留下新月用过的咖啡杯。

至美回家后,厅中不见人影,于是悄悄回房更衣。
当他回到厅中时,却赫见满月与国柱已打扮整齐,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并各自阅报,并却没太留意至美。
“你们那么早?”至美说道。
“只是你晚了而已!”国柱仍在阅报。
至美闪过一丝不安,坐下来取过桌上另一份报纸,试着问道:“有啥新闻?”
满月边月报边读新闻似的说:“昨晚有件事……有个男人三十多岁,已离婚……说自己生活很检点……整晚不回家。”
国柱续说,“不回家可以有很多原因……但他想当作没事……以为没人知道……就应该有点事情了!”
“你们是否这样啊?”至美吸了一口气。
“没解释啦?”国柱放下报纸,笑道。
“谁来的?”满月问道。
“有个朋友……昨晚心情不佳……陪她聊天……聊到天亮!”至美随口说道。
“什么朋友?”满月追问。
“要不企图瞒着我们呢?”国柱也说。
“不想你们多说话!”至美说道。
“那个朋友会是谁呢?”满月说道。
“没必要告诉你们吧?!”
“会否是你前妻呢?”国柱试探道。
“若果是她,就没必要瞒着我们啦!”满月不屑道。
“那又会否是因为你不只是跟她聊天那么简单?”国柱再下一城。
“我没话讲!你们最好别乱说话!”至美警告。
“有否复合的可能?”满月说道。
半晌,至美又开门回来,“你们是否那么无聊啊?我的车匙呢?”
“会否是你留在人家家里?”国柱忍笑道。
“我自己开车回来的!”
国柱与满月取过外衣,准备俩开。国柱抛下一句:“自己找吧!你会找到的!”然后与满月得意地笑着离开。
“喂……”

至美回到医院,向德仔的主诊医生问情况,这才知道王一标的肝脏功能因酗酒而变得差劲,不能为儿子造移植手术。
至美惟有哄德仔会带爸爸来见他,并为他说童话故事。
另一方面,新月对王一标的醉酒伤人案不乐观,并表示三个月已经是轻的裁判,王一标为见儿子最后一面,当下恳求新月尽量帮忙。
晚上,大伙儿又齐集也点,但新月却临时失约,令至美有点失望,倒是,姿礼表示借了朋友游艇邀大家出海,而且新月也会出席。
出海那天,至美拉着满月及国柱老早到达目的地,即被国柱怀疑。
在船上,国柱拉着家裕走到一边,好让满月有机会与姿礼相处。
期间,至美发现新月带了很多本小说,她表示每本书只会看开首两、三个章节,因为怕结尾闷蛋。
至美却表示看书一定要看到最后一页,否则会觉得自己没做到应该做的事,“所以我很少看书,怕是没时间完成!”
“好像是两种不同的做人态度!”新月一笑。
“尝试看结局嘛!或许会有令你惊喜的东西呢!”
“不,但最好有人把结局告诉我!”新月说道。
及后,当至美走到国柱身边时,看似耐心地钓鱼的他却说:“静静坐在这里,原来可以听到很多事情!”

德仔的情况不妙,爸爸仍未出现,至美于是找新月一起到王一标常出没的夜店寻找,但找了半天也没见他影踪。
最后新月陪至美到医院看德仔时,王一标终于出现了,他举着玩具车见儿子最后一面。
德仔含笑离开,至美看着王氏夫妇伤心的情景,也不禁难过起来,而新月更是眼眶盈泪。

至美逛书店时给姿礼碰到,不幸更被发现选购新月喜欢看的小说,在姿礼多番恐吓逼供下,他惟有从从实招来,“他说喜欢看这些小说,却没时间看结局……我想替她看结局,然后告诉她!”
姿礼对至美此举大为欣赏,更表示会为他出一分力。吓得至美半死,怕她愈帮愈忙。
晚上,至美回到家里,又被国柱及MY发现躲在睡房看新月喜欢看的小说,终于被发现爱上新月一事,于是两个损友又把至美骚扰了半天。
另一方面姿礼向新月试探感情,新月无意间透露了“暗恋一个人”,于是姿礼认定了那个人是至美,于是又扰攘一番。
这一夜,至美约了新月到夜店。
“上一次那本书……你看了结局没有?”至美讪讪问道。
“我没跟你说过我有看书的习惯吗?”
“永远不会看到结局。”
“那你又问?”
至美顿了顿,笑道,“其实,很多时候,是我不想知道结局,所以才不再看下去。”
“那你现在即是想知道还是不想?”
“若我说不想,会浪费你心神?”新月一笑。
“那本书其实写得不错,……我只是想大家可以分享一下而已!你不想知道我不会勉强!”至美微笑道。
“我怕你说得不够动听,破坏了结局!”新月笑道。
至美但笑不语,呷着啖饮品。
“我说笑而已!”新月补充道。
“我明白!”至美莞尔。
新月心里盘算着与他的关系。
离开时,至美想送新月回家,但表示自己有开车。
至美吸了口气,微笑道,“我不知道今晚是不是紧张了点。”
“我想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新月一笑。
“你真的知道?”
“我想你其实大概知道,我会怎样答你,所以你接的今晚不是时候。”
“我觉得我们还可以进一步发展!”至美坦言。
“我们的发展已经比很多人走出了很多步。”
至美没好气一笑,“我真的没机会?”
“我还以为我已经很清晰,给了你信息……原来不是!”
“我以为还有机会而已!”至美苦笑。
“那又很难说的!”
至美一怔。
“Sorry啊!我说笑而已……想令气氛好一点!”新月失笑道。
分道时,二人背道而行,至美偶一回头,发觉新月已消失于长街尽头,一个失笑,继续上路。
这夜,至美家中这两位损友围攻—
“你是否想象狗与猫睡在一起?”国柱说道。
“恩,你又可否想象大笨象与老鼠做朋友?”满月也说。
“你有否见过羊与老虎交配?”
“恩……”满月一怔,“你是否这样说我家姐?”
“比喻而已,即是说两种不同的动物,其实没可能在一起!”
“我知道……但也不可以比喻得这么过分嘛!”
“我始终觉得Annie不是你想象般。”至美终于开腔,“只是我不适合她而已!”
“可以继续努力。”满月鼓励道。
“我比较了解她……”国柱说,“这种人——是没办法改变的!哪个企图去改变这种人,肯定触礁,……她心肠好才拒绝你,如果她不安好心,拖延时间的话,还可以继续玩你!”
“我家姐对你这么好,”满月也说,“肯拒绝你,可能是给我面子,你感激我吗?”
“我想开始那天,我已想提醒你……但我知道没用。”国柱摇头说道。
“有时候……”至美苦笑,“不是自己真的碰灰,是不会死心的!”
“还晓得死心!”国柱向满月说,“你家姐真的非常给你面子……没给他低头。”
“那是性格问题。”满月说。
“你以为我说啥?当然是性格问题啦!两个性格走极端的人,怎可有结果呢?!!”
“我有种感觉……”至美说道,“Annie其实很清楚,自己正在等待些什么。”
“你所说的,其实会是什么?”满月问道。
“什么也有可能,可能追求的是一段过去了,但又没结果的感觉,又可能是一个她没机会跟他发生感情的人!”
“我们其实没可能了解她的!总之你没事就好了。”国柱说罢转身回房去。

翌日,至美在医院饭堂,当然难逃姿礼的魔掌。
“一个人吃饭那么寂寞?”姿礼坐到至美身边。
“你好像也是一个人?!”
“我不是刚失恋嘛!”
“给你一个咪高峰,好吗?”至美没好气。
“其实这种事也蛮平常,你不用介意。”
至美默然。
“你选的是Annie,就更加应该老早预到有这个结果啦!”
“是你害我的!”至美白了她一眼。
“又关我事?”
“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跟她说我的事?”
“没啊!”姿礼再想了想,“没有!”
“就是嘛!你又说帮我,但啥都不跟她说,还不是你害我?”
“哗…你这样也行?”姿礼瞪大眼睛。
“你要坐在着而,就不要再说话!”
“喂!可以做的,我已经做了啦!真的要我赞你赞过头?我有啥好处?”
“你继续这样想事情,看你男友何时甩了你!”至美诅咒道。
“你这样黑心!”姿礼气结,“你这样的为人,我能帮也不帮你!”
姿礼向至美扮了个鬼脸,然后离座。
至美总算松了一口气。

黄昏,阿广来接姿礼下班,姿礼见满月的车子经过,忙示意坐顺风车。同时,满月也顺道载那位早前被他救了一命的思箐。
车厢中,满月跟姿礼聊得很投契,但阿广却苦无插嘴机会,只好向同坐在后座的思箐苦笑。
其后,洁华无意中碰见阿广,并把他召见,言间明言不许他与宝贝女儿再见面,而阿广则骗她出狱后,已没与姿礼见面。然后,洁华把此事告诉姿礼,姿礼终忍不住说出与阿广的亲密关系。洁华亦无可奈何。
然而,上天似乎有心针对这对青绿。有一次,阿广带姿礼到一间大排挡吃饭,并透露打算投资这挡小生意,姿礼于是向至美、新月等人借钱,但阿广却不愿接受姿礼借回来的钱,两人的感情亦因此而冻结。
某日,姿礼与至美路过大排挡,恰巧见阿广与大排挡老板的妹妹阿妙同吃一碗面,场面温馨极了。
姿礼即时眼泛泪光,然而在远处冷眼旁观的她,竟没有半点愤怒,反而向至美表示,学会了何时引退,恩,这段感情终告结束。
至美与新月及姿礼与阿广这两段不同层次的恋情告一段落之后,家裕的前途即出现了涟漪。
家裕从国柱口中得知有机会往外国深造,但稍后却不了了之,原因是医院高层对他曾为边缘少年一事有介意。
家裕从欣喜若狂的仙镜跌至失落深渊的感受,可想而知。
晚上,家裕失意度步至少霞寓所楼下,致电给她望可开解,但少霞却蜿拒了,反而早已芳心暗许的嘉平,回家时尖刀他却以为襄王有梦。
身为少霞小姑的嘉平,她与家裕是结识于早前其男同学为女教师跳楼自杀不遂的住院期间。至于,为啥探病也可对医生倾慕,或许,务须花费篇幅去研究,反正,缘分与钟情这两件事,每每会在出奇不已的环境发生。
倒是,值得我们搞清楚的是,家裕钟情的是创业也钟情的少霞,而他眼中的嘉平则是心上人亡夫的妹妹,或顶多是大哥哥看待小妹妹般。
另一方面,家裕因为失去深造资格一事,反省到看不起别人的过去是大错特错,于是专程向曾经被包的严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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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茵被大耳窿追债,向国柱借五万元还债不遂,结果遭三名大汉轮奸。
国柱再一次追悔莫及,
创业与手下来到医院,表示已拘捕了嫌疑犯,要求淑茵认人,但她却嚷着不会上庭作证,怕是给寻仇。
新月受雇律证处,成为淑茵的代表律师,但这时淑茵已逃离医院。她当然没有回家啦,甚至还安排外婆到老人院暂住,并骗外婆说到国内公干什么的。
国柱与创业及新月终在淑茵外婆暂住的老人院找到淑茵,但众人劝她出庭作证均无效。倒是淑茵不知因何时对创业起了倾慕之心。
国柱内疚得呆坐夜店一角闷闷不乐,至美、新月、满月及家裕安慰无效,满月索性说些针对性的逆耳的话,好让国柱反驳时发泄内心抑郁,此新奇的开解方法,令国柱哭笑不得,新月却安慰国柱,其实这次轮奸时间,淑茵自己要负大部分责任。
淑茵寄居卡拉OK同事兼好妹妹宝芝家中,这夜宝芝的男友阿正神色慌张地出现,淑茵识趣地下楼回部。
淑茵无聊在街上度步时,忽然即兴致电创业,叫他为自己买香烟,并约他到僻静的地方。
“你现在躲来躲去很好玩吗?”创业说道。
“我的香烟呢?” 淑茵问道。
“香烟?小女孩别学人家抽烟!恩,忘了给你买!”
“你是否这样对我?” 淑茵不悦,说罢转身就走。
创业连忙上前拉着她,“还去哪儿?不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还不知道害怕吧?!”
“你根本不是关心我!” 淑茵撒娇。
“我还不关心你?”
淑茵耍性子伸脚踢创业的车子。
“你搞什么?”创业连忙检视车子,“说回你那件事!”
“不要再提不开心的事好吗?”
“那我跟你其实没啥说?”
“那你走吧!”
“哦!”创业登车。
淑茵一怔,连忙上前,“喂!”
“你想怎样?”
淑茵又伸脚踢他的车子,“你去死!”
“哗!”创业连忙下车检视。
“你真的想走?万一啊……我啊……我给人家先奸后杀!你怎样?……我啊,真的有事啊—也是因为出来见你!”
“我有啥不对?”创业有点动气,“是你自己说要见我,你不幸的话,你死是你的事!”
“你还是这样对我?” 淑茵气上心头。
“本来你可以没事的!你要做的,就是出庭作证!我说到口也臭了……不说啦!你好自为之了!”
创业说罢,又登上车。
“贱人!” 淑茵咆哮,“叫你出来,当然是听你的啦!”
创业一怔,笑着下车,“明早去找江大状吧!”
“恩!” 淑茵乖乖应道。
“是否想抽烟?”创业忽然问道。
“你有吗?” 淑茵白了他一眼。
“没!都说吸烟危害健康……”创业说着掏出一包口香糖,“口香糖就为你准备了,要不要?”
淑茵心一甜,接过口香糖,“是否真的买给我?”
“我一个人吃得这么多?”创业说着从口袋取出几包口香糖。
淑茵一把夺去口香糖,“还有吗?”
“真的没了        !”
淑茵笑着拍了他一下,“上庭之前,陪我玩一趟?!”
“改天吧!”
“你不是吧?”
“你整夜四周游荡,也应该倦了吧?”创业没好气,“回去睡觉吧!我送你。”
淑茵没趣的嘟了嘴,此时,创业又从口袋里取出一包口香糖。
“你不是说没了吗?” 淑茵说着抢去他手上的口香糖。
“这包是我自己的!还给我啊!”创业追上前。
“你求求我吧?!” 淑茵愈走愈快。

法庭上,淑茵被辩方律师针对其卡拉OK女郎身份,指她经常从事肉体交易;新月则以疑犯们在意外当晚传呼淑茵的留言内容反驳,结果成功取得胜诉。
事后,淑茵以“专程道谢”为借口,带着早点外卖到创业寓所,把他烦得半死。

创业与同僚在案边埋伏,缉捕因涉嫌在国内杀了人想潜逃的阿正,但阿正机警的匿藏水中,令创业等人无功而回。
另一方面,宝芝错误以为阿正被捕送院,慌忙到急症室查看,却巧遇在国内就学时的旧同学严冬,二人感叹来港后的际遇,不禁唏嘘。
其后,严冬到宝芝家探访她时,却没人应门,但离开前却听到屋内有异声,于是急忙报警求助。
原来宝芝晕倒地上,当她被送到急症室后,国柱检查后发现她患Hanta(汉他)传染病,并即时把她送往内科病房。
那边厢,淑茵回宝芝家时,碰见脸有病色的阿正,半晌,她不以为然地离开,阿正却追上前向她借钱。在街上,当她掏出身上仅有的二百块时,新月恰巧路过,阿正见状即取过二百块匆匆离开。
及后,新月从淑茵口中得知,国柱与其亡姐阿瑛曾有一段情,并恍然国柱为何不抽烟却经常拿着打火机把玩,因为那是阿瑛送的。
新月不禁对国柱的印象大为改观。
夜店中,至美、满月及姿礼惯常边吃边喝风花雪月,然后新月出现,并问起国柱,再然后,国柱也出现。
国柱还没坐暖椅子,竟说要离去,倒是新月更出奇地说:“我也走了……我没开车,可否送我一程?”
“我送你?……不怕上了我的车,不能回家?”国柱打趣问道。
“我对你,起不了啥作用的!”新月笑道。
“很难说……你怎么也算是个女人。”
“承认自己对女人要求低了吗?”
“我对女人要求高,就不会送你回去啦!走吧!”
新月与国柱离去后,至美不禁说,“今夜发生了啥事?两个平常来了不想离开的人……今夜最早离开?!”
“今晚你们各自也少了个对手……”满月打趣道。“是你们出击的时候了!”
姿礼与至美交换眼色,然后一起作势打满月。

“我的车子泊得很远,不介意多走两步?”国柱问满月。
“你不介意陪我散步吗?”新月笑道。
“是否发生了一些事呢?你好像很有趣似的?!”国柱称奇。
新月笑了笑,在路旁停步,取出香烟,“我碰见Judy。”
“她有麻烦?”国柱一怔,说着为她点烟。
“她说了一个关于打火机的故事!”
国柱又是一怔。
“听了judy说的故事,我也不知道该尊重你还是看不起你?!”新月说道。
“你看我不起,可能会好一点啊!起码不会跟我说那么多话?!”国柱笑道。
“其实我在这以前完全想象不到,你会对一个已经不在的人那么认真。”
“可否说别的事情?”
“多说两句,我觉得你没必要认为自己要负上所有责任。”
“你还可以多说一句!”国柱笑道。
“某种程度上,知道你对感情也会认真的……又觉得你值得尊重!”
“赞美的话,我不介意你再多说几句!”国柱笑道。
“原来一个女人要你记住,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国柱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要付出代价的那个,好像不止是她一个!”
新月莞尔。

又一个晚上,新月出现时,她的好朋友尚未赴会,却见国柱与满月、家裕及至美等人在聊天,于是上前打招呼。
“一个人?”国柱问道。
“约了朋友,但还没出现。”
“要点什么?”至美问道。
“我不用你招呼了吧?”新月笑道。
至美一笑,抹了抹鼻。
新月留意到至美鼻塞似的,“你的声线这样的?感冒?保重啊!”
“谢谢关心。”
“约了什么人?”家裕好奇问新月。
“关不关你的事呢?”新月笑道。
“会否有点关我的事呢?”满月笑道。
“也不关你事!”
“你们放过她吧!”国柱忽然向大伙儿说道。
“哗!你这是否替她说话呢?”家裕怪叫。
“我是为了你们好!搞不好给人家玩了,我一个救不了你这么多人?!”
“这么看得起我?”新月失笑。
“因为你像我嘛!”
“恩?”
“真的看不顺眼!”家裕又怪叫。
“他们双剑合壁,我们完蛋了!”满月说道。
“你两个发生了什么事情?”家裕忍不住问新月与国柱。
国柱与新月相视一笑。
“你说吧?!”国柱向新月说道。
“你回答?”新月打量家裕,“你想我怎样答你?”
“两个同类的人,要不就互相憎恨,要不就互相亲近!你俩算是哪一种关系?”
“不用问了吧?”至美失笑插嘴。
此时,新月的朋友Brain出现了,她向大伙儿到别后,也就与Brain坐到另一边厢。

严冬那位感染了Hanta病毒的旧同窗宝芝终告不治,当她见到淑茵忙叮嘱她,若见到宝芝的男友阿正叫他也到医院检查一下,因他可能是带菌者。
其后,淑茵在宝芝生前的寓所附近,见到阿正蹲在路边烧冥钱,于是劝他到医院接受检查,但阿正如见鬼般逃去。
晚上,殓房外阿正忽然出现,并挟持一名工作人员,表示并无恶意,但求见宝芝最后一面。
期间,创业与同僚出现,并成功劝她自首。
原来这是淑茵告诉创业的,于是她哄着要他请吃宵夜。
事情正要告一段落时,严冬却被发现因曾与宝芝接触而染上病毒,幸而发现得早。但阿正却与宝芝一样来不及救治,惟望他俩可以一起化蝶赴黄泉。
另一方面,家裕与创业一起逛电器铺,一个买了部CD随声听,一个买了MD随声听,聊着聊着,这才赫然发现彼此也是为了少霞而买的。
家裕与创业起初互相指称少霞不适合对方,但最后却不了了之,并且没有表示要放弃。
一个黄昏,家裕终向少霞表示爱意,倒是少霞却也坦言接受了他的爱意。
说起来也真够巧—创业与家裕这对挚友兼情敌,各自均被一位少女(淑茵及嘉平)倾慕……恩,或者家裕更不幸的是,他同时也被他自己仍未察觉的严冬倾慕。倒是他俩也不被少霞接受,就够天意弄人了。
或许,爱情就是这么一回事,幸福与不幸在于你所拥有的,是否你的所需。
Chapter 4 过去现在将来
寻常晚上,新月与朋友Brain因公事走在一起,却被Brain妻子误会是狐狸精,并在高级会所外街遇上新月。幸而国柱恰巧出现,替新月解窘。
其后,国柱陪新月走到码头一角散心。
“其实你会怎样看我?”新月让国柱为自己点烟后问道。
国柱吸了口气,“你别介意啊!”
“也知道不会动听的了!”新月苦笑。
“愚蠢喽!你不是那种人……有些事情,其实你不应该玩火!”
“你聪明吗?你是那种人,所以你玩得起?”新月一笑。
“你也可以看不起我?”
“男女没公平吗?”
“不想跟你讨论社会问题!只想告诉你,现在回头,应该还来得及!”
“你呢?有否想过回头?”新月关切问道。
“我会不会呢?”国柱失笑自问,一边把玩着打火机。
“恩?可以吧?”
“要看能否遇上合适的对象了。”
新月看着国柱手上的打火机,“若你不换了这个打火机……你不会有机会遇上合适的对象!”
国柱一怔,然后打趣道,“以后没人给你点烟啊?!”
“做朋友的,如果你快乐,少了一个人给我点烟,我不介意的!”新月一笑。
“有些事情,你好象还没回答我?!”国柱忽然转换话题。
“说吧?!”
“我们以前有否上床?”
新月失笑,“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其实也应该猜到!没女人跟我上床后,还可以做朋友,所以……应该没有。”
“没例外?”
“那即是有?还是没有?”
“恩,蛮不错……我不回答你,好让你以后偶然会想起我。”新月笑道。

深夜,国柱回家后,但见满月与至美在弄消夜,于是问满月,“其实你是不是了解你家姐吗?”
满月一怔,“怎样回答你呢?你说哪一方面?”
国柱转向至美,“还记得你说过。Annie她其实很清楚自己要什么?!”
“有答案了吗?”至美反问。
“跟她还是不好聊天。”
“会否是因为你们是同一类人?”
“她不是。”国柱肯定说道。
“是否又在贬她呢?”满月问道。
“在另一角度来说,她是蛮值得欣赏的!”
“叫你家姐小心点!”至美向满月说道,“Henry哥开始‘欣赏’她了!”
“我只知道,我一定没她等待的东西,她还有啥要小心?”
“我们还没知道是什么?!”满月说道。
“或者你可以改变她呢?!”至美向国柱说道。
“我不想有人为我改变自己而已!”
“因为你不想改变自己而已!”
“我没这种魄力!”国柱笑着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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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国柱应承了新月接她下班一起吃饭,自己却没开车,要至美充当司机,还要至美停在禁区等姗姗来迟的新月。
“你俩做了朋友,原来对其他人来说,可是一个灾难!”至美忍不住说道。
“你有种在Annie跟前再说一趟!”国柱笑道。
然而当新月出现时,却带着一个与国柱在六年前已分手的女人—Monica。
Monica早于六年前已嫁到加拿大,并在五年前产下一男,而最近她与丈夫离婚,于是找新月帮忙。
翌日,Monica带患有过度活跃症儿子Billy往医院接受治疗,国柱但觉得与这Billy小子甚投缘,姿礼与家裕更暗里打趣国柱与Billy样子相似。
及后,国柱在街上遇见Monica与丈夫口角,言谈间,其丈夫更冲说Billy不是他亲生的。Monica与丈夫不欢而散后,方发现国柱在一角目睹一切。
国柱送Monica回家时,她透露Billy回家后时常提起他,并想他教Billy游泳,国柱亦居然一口应承。
假日,国柱与Monica及Billy如同一家三口的到海滩玩乐,期间,国柱悉心照顾Billy,并童心大发与Billy玩得十分痛快。离开时,Monica有感而发,“其实他需要的是一个爸爸。”
说得老实点,Monica实对国柱不无幻想,国柱亦不禁怀疑Billy是否自己儿子,只是彼此不想一语道破。
那边厢,至美与姿礼离开医院时,忽然流鼻血,姿礼当下陪至美找耳鼻喉科医生Nelson。
检查后,至美被发现鼻腔长有肉瘤。
至美在等待报告的期间不无担心,幸有姿礼时常出现身边开解,但至美要姿礼为他保守秘密,不让国柱他们知道。
与此同时,姿礼在家里为新月穿针线缝医生时,双手不受控制地抖动,继而痛苦得倒卧沙发。
新月给她喂药,终揭发了脑病的秘密,同时姿礼亦要求新月为她保守秘密。其实姿礼或至美分别隐瞒病况的理由,均是不想令关心自己的人担心。
至美的病历报告发出前一晚,姿礼陪他到夜店解闷。
“原来最公平是生病—无论是什么人,生病的时候,心情也是一样。”至美有感而发。
“说到生老病死,绝对平等,没人有特权的!”姿礼笑道。
然后,姿礼忽发奇想带至美到郊外等待看日出。
“现在才三点半,还有些时候才天光?!”至美说道。
“那我陪你聊天吧!”
“恩。”
“你不觉得跟我一起,忙得你没几乎胡思乱想吗?”姿礼打趣道。
“其实我没事!”至美心中感激。
姿礼一边打呵欠一边说:“有些事情,在还未到真正结果之前,那段时间其实最辛苦!”
“为啥你可以那么了解我现在的心情?”至美苦笑。
“不了解你又怎能开解你?”姿礼笑道。
至美见她频频打呵欠,打算送她回去,但她只是看一看腕表,然后问道:“你以前没看过日出?”
“没有。”
“你会觉得着世界很奇妙的!不知道谁安排了日与夜,令我们有机会看日出日落!”
然后,姿礼靠着至美肩睡着了。
至美首次看见日出景象,不禁惊讶大自然的奥妙。
姿礼醒来的时候,至美忍不住感慨道:“我们过每一天,可以不是理所当然……若不晓得珍惜所有的一切,那会是愚蠢的事。若我剩余的时间不多,我知接下来的日子应该做什么了。”
恩,至美的病历报告终于出来了,当Nelson说那其实只是普通鼻炎时,一向冷静的至美不禁吁口气。
晚上,至美连忙约姿礼到夜店。
至美心情轻松的坐在一角呷着酒,迟来的姿礼出现时,却只是说了两个字:“鞋带!”
至美垂头一看,但见鞋带松了,“为啥你这么留意男人的鞋带?”
“除了鞋带,还有领带打得好不好啦,眼镜有没有抹干净啦……总之一个男人若连这些小事也照顾不了自己,还怎可以期望他能照顾他关心的人?”
“原来你这样想的?”至美笑着弯下身绑鞋带,“我已尽了力……也不知为何总是这样!”
“所以我告诉自己,不可以让自己的男人连鞋带也不晓得绑!”姿礼笑道。
姿礼留意到至美已喝得半醉。
“以前有人叫我不应该太清醒!”至美笑道。
“清醒有什么问题?”
“我从小开始,做什么也要求有结果,对感情亦一样,没结果的事,我不会做!”
“听起来好像没有不妥之处?!”
“我刚才在想,若我真的有病,真的就这样完蛋,我会很不甘心!”
“为自己没放纵而觉得不快?”姿礼失笑。
“不,只是为自己对啥也少了一份热情而觉得遗憾。”
“你对工作很投入啊!”
“对工作投入,我觉得是责任!”
“你对Rebecca还蛮关心?!”
“因为我对她还有一些责任感。”
“那你有没有人告诉你,感情不应该只说责任感?!”
“我其实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儿?!”
“别骗了自己一次又一次才好!”
“我会觉得不甘心……我是否已经有进步呢?”
“那个病是否帮了你一把?”
“或者是惩罚我,让我开始为自己以前所做的事后悔,但又一定不能回头!”
“看来你也蛮可怜!”
“所以我告诉自己,不可以再随便放弃……未来的所有……有需要时,要将自己交给感觉……不可以再那么理智……不可以再那么计算……”
至美说着说着,醉意渐浓。
离开夜店时,至美几乎站不稳,跌坐梯间歇息时竟谁着了。
姿礼留意到至美的鞋带又松脱了,于是为他绑鞋带,接着又替他架好眼镜……然后,想了想,又把他的鞋带松绑。
此时,至美醒来了,“你还在?”
“又松了鞋带啊!”姿礼说道。
至美胡乱绑好鞋带后,扶着墙站起来,醉步下梯级。
“鞋带又松了啦!”姿礼又说。
“随它吧!”至美说罢与姿礼继续前行。

国柱为Monica介绍同院的麻醉师Peter,并故意替他们制造几乎,然而,Peter与Billy相处融洽,但Monica对国柱的刻意安排有点失落,Monica奢望的是与国柱重谱爱曲。于是,Monica在稍后的日子都有心回避国柱。
直至某天,国柱与新月乘至美的车子兜风时,无意间发现Monica在街角,国柱当下飞奔下车,向Monica质问Billy是否自己的儿子,Monica却不肯作答,情况一度僵持不下,与此同时,至美与新月赶至,至美忙把国柱拉开,新月趁机会与Monica倾谈,Monica终承认Billy是国柱的儿子,但即请新月为她保守秘密,因为她知道即使国柱知道真相亦无补于事,反正他不会是个好丈夫,更不是个好爸爸。
不久,Monica就与Billy离开香港返加拿大,新月知道后即与国柱赶到机场送行。期间,Monica见国柱与Billy相处融洽,不禁背着这互不知道真相的两父子偷偷淌泪,新月把一切看在眼里不无感触,倒是新月亦同意真相继续隐藏下去,大家都比较好过些。
也许,正如国柱对Billy的承诺,有空的话到加拿大探他,就是最好的方法。

满月较早前曾捐血,这时却收到红十字会的工作人员召见。
满月被证实染上爱滋病,一向行为检点的他感到晴天霹雳之余,更放弃了转入脑外科跟随偶像至美工作,因他明白在内科工作对病人来说会安全点。
倒是,满月难过之余,并未对大伙儿说出真相。
大伙儿只知道他整天闷闷不乐却无从下手。
某天,满月巡房时,从不过入院的思箐的病历表上发现她染有爱滋病,即猜测到自己身上的病毒乃是当时替她急救时感染的。
其实,思箐也有个颇为可怜的背景,首先她自幼已失双亲,未成年就为照顾弟弟而堕落风尘,自力更生的背后,却为肉体交易而染上爱滋病,难得在绝望痛苦当中,认识了姿礼的前度男朋友阿广,更难得的是阿广知道思箐染上世纪绝症,仍没放弃爱护她。
当满月从姿礼口上得知思箐的悲惨身世后,他对思箐恨之入骨的心情化解了。
思箐的死期一天一天的逼近。这天,满月到病房探望她时,却知道阿广已有好一段时间没来看她。
满月见她的病情愈见严重,找到躲在离岛去的阿广,希望他到思箐的身边,期间,阿广却把一本思箐的日记交给满月。
“为她收拾细软时找到的。”阿广说道,“我知道这些私人的东西不应该看,但最后仍忍不住看了,且发现内里所写的东西,其实全部都与你有关的!”
满月知悉思箐真正喜欢的人是自己,霎时内心百感交杂。
一天,        思箐在病房内嚷着要找阿广,她向满月说道:“我要向他道歉!我不想死不瞑目!
“你没错啊?!”
“有啊!……我不该爱上你啊!阿广他一直没嫌弃我……我竟然这样伤他……”
“他可没怪你!”满月说道,“如果阿广肯再与你一起,而我却走了,你会怎样?你会否去找我?”
思箐一时语塞,双眼发红,“你不要这样对我,好吗?你不要避我啊!”
满月也不再人心令她难过,“那我陪你去吧!”
思箐眼眶凝泪,心里无限或感激,然后情不自禁地搂着满月。
谁知,满月把思箐送到码头,她却不支晕倒地上。满月忙把她送回医院,并静坐病床边等候她苏醒。
一直感到矛盾的满月,不知不觉间已对思箐生出了爱念,倒是我们不必考究这是否出于怜悯,因为这段像流星般闪出的爱情,随时会随着生命的结束而告终。
翌日,满月扶着思箐往花园散步时,小妮子有感而发:“我又熬了一天,又赚了一天。”
满月默然不语。
“昏迷期间,我梦到自己的情况很危,却有个人一直在我身边陪伴着,还跟我说了很多话。”
满月一怔。
“他说……他也很需要我。” 思箐讪讪说道。
“那你记不记得梦里跟你说话的人是谁?”满月问道。
“都说是造梦啊!不记得了!” 思箐垂头笑道,其实是不想说出梦见满月。
满月却吸了口气,“如果我告诉你,你不晒造梦,我真的说了那番话?!”
思箐感动不已,凝视着满月,笑道,“所以我才会苏醒啊!”
满月莞尔。
“你这个人真是的,人家清醒时,你就不肯跟人家说!”
“其实我没说过,你造梦嘛!”满月笑道。
“我要你再说一遍,我在梦里听不清楚!”
“我也不记得了?!”
“硬是不说吗?” 思箐白了他一眼。
“我这次说简单点,”满月吸了口气,“索性说我喜欢上你算了!”
思箐心一甜,笑道:“物以类聚这四个字最适合形容我俩!”
“不是同病相怜吗?”
“随便你!”
满月捉着她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天,        满月接到思箐失踪的消息,于是到处找寻她,当他来到思箐寓所楼下,却只见阿广坐在路边,呆看着。
满月细问之下,阿广告诉他,“今早有人在海边发现她的试题……是竟放通知我的。我看见他的样子很安详。
满月一时间伤心得说不出话来。
“她终于可以决定自己要走的路!”阿广深深说道,然后把一封信交给满月,“这是她留给你的!”
满月手执遗书,悲痛莫名。
另一方面,满月终于向同居好友国柱及至美坦言自己染上爱滋病,“我觉得我该向你们道歉,因为我现在才告诉你们……为了健康着想,你们有需要去做HIV病毒测试!倒是我已经很小心的了,我可以肯定你们不会受感染。”
“就算受到感染,也不关你的事!”国柱打趣道。
至美与国柱说着说着还闹着要亲吻满月来表示不介意他的病。其实,至美与国柱已有共识不刻意去安抚他,已是帮了最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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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茵因为事忙忘记带外婆到医院洗肾,当她送外婆入院后,外婆亦煎熬不了多少个夜晚,就因严重肾衰竭而去世。
淑茵丧亲后,更是缠着创业不放,倒是小妮子终也晓得长进,晚上到夜校念英语。
某个大家都空闲的夜晚,淑茵缠着创业跟至美、满月及国柱等人泡夜店。倒是大伙儿为这个忽然闯入社交小圈子的小妮子,竟然面面相觑,现场气氛一时显得沉默。
“喂!说些什么嘛!”淑茵忍不住说道。
“平常Peter最多话说的啊?!”至美说道。
“恩,你说话嘛!”淑茵向创业说,“就算不动听也可以当笑话嘛!”
“你啥身份啊?恩?这样说话?”创业瞪了淑茵一眼。
大伙儿忍不住笑了笑。
“Judy这么快就已经那么了解你!”国柱打趣道。
“我们可做朋友了!”满月对淑茵说。
“是吗?”淑茵开玩笑着向创业说,“他们赞我啊!”
创业气煞了,大伙儿地没好气地笑了笑。
“其实跟你俩一起,也颇有娱乐性!”至美笑了笑。
“他俩走到一起,所向无敌了!”国柱也笑道。
创业却向淑茵说道:“我是你就走了!”
“我不觉得有啥问题啊 ?!你要走你先走吧!”淑茵说道。
此时,家裕也来了,“你也在啊?”
“恩!有我在这里,他们开心了很多啦!”淑茵开怀道。
“Jackie说她朋友的游艇明天没人用,我们可以出海,有没有人有兴趣?”家裕对大伙儿说道。
“我有兴趣!”淑茵率表态。
“关你啥事?你跟人家很熟吗?”创业骂道。
“你又不要这样对她!多了她一个,也不会沉船的!”国柱说道。
“是否所有人也会出现?我通知Jackie啊!”家裕问道。
“会不会也叫Helen?”创业问道。
“我一定会叫她,但不知她要不要去?!”家裕说道。
“我明天穿什么好呢?”淑茵问创业。
“你有没有尊领泳衣?”创业嘲道。
此时,至美手提电话响起/
至美挂线后,淑茵冲口问道:“谁来的?”
“你晓不晓得礼貌啊!”创业骂道。
“跟他Friend才这样说话啊!”淑茵辩说。
其实,致电至美的是惠玲依然事无大小都找至美,连她与Martin分手后,搭上任教授的John,都与至美分享。
至于,姿礼那方面,不知何时起,她与至美的关系变得非比寻常。某天,她造访至美家时,发觉他一个人躲在家里饿得胃痛,却连一个即食面也没有,于是她忍不住特别送了两个满载零食的盒子给他,让他一盒放办公室,另一盒放家里,她说:“这些东西虽然不值钱,但不要小觑它啊!很神奇的,里面的东西是吃不完的,长吃长有!”
原来姿礼的魔法是定期悄悄混进至美办公室及家里为零食盒子添零食。有一次,她乘至美不在家,于是悄悄闯进他的房间,为零食盒子补充内容,还要给她的满月为她保守秘密。直至某天,她混进至美办公室时,方被至美揭发零食盒子神奇的起缘,倒时至美也乐得接受她这个小玩意。

天朗气清,大伙儿出海玩乐,姿礼见到至美竟随便带来惠玲时,她那刻的心情可满不是味儿,倒是她又不是至美的什么人,她可以发作什么嘛?
同船的淑茵与创业却为大伙儿带来忍俊不禁的欢乐,那个淑茵整天都嚷着要创业陪她玩《铁达尼号》的情节,先是站在船头,十字形伸开双手,然后又要创业效法男主角安勒度狄卡比奥教她吐口水。创业被烦得半死,躲在船舱一角憩息,并请新月及姿礼不要张扬他的藏处,说时迟那时快,淑茵却又出现了 。
“你是否硬是不肯教人家吐口水!”
“吐口水要不要人家教啊?”创业不胜其烦。
“那人家真的不晓得嘛!”淑茵扰攘间又拉着创业走到船边。
新月与姿礼见状失笑。
“她别脱光衣服躺着卧着,要人家替她画素描就好了 ?!”姿礼打趣道。

某一个夜晚,淑茵坐在创业的车厢内,正为两人的关系始终停滞不前而懊恼着。车程上,淑茵忽然嚷着要小解,创业被迫把车子停在路边。
淑茵闪进墙角暗处小解,要创业为她把守。
“我对你也算没话讲啦!以后要听话啊!”创业呻道。
“我 已经啥都听你的啦!”淑茵高声嚷道。
“要不那么大声啊!”
“是啊!我怕其他人不知道啊!”
创业没她好气。
淑茵小解后,回到创业身边,语带相关的说道:“其他人知道否不打紧,你不知道就很过分!”
“我也不是完全不知道的!”创业没头没脑的说道。
“你知道又不说出口?”
“不是已经说了吗?”
“你可不可以正经一点啊 ?”淑茵气煞了。
“我已经很正经了!你究竟想我说什么?”
淑茵吸了口气,说道:“说你喜欢我啊 !”
创业一怔。
“我知道你不想说出口,但我喜欢听啊!”
“不要玩啊!”
“现在没其他人啊!说吧!”
创业吸了口气,“我要是真的喜欢你,当然不怕说出口啦……但我不是喜欢你,你叫我怎说出口嘛?”
淑茵呆了呆,“你是否这么老土?!”
“我怎样老土?”
“好!……我老土!”淑茵拂袖而去,返回车厢。
“我知道我说话直接了点儿……但你逼我到墙角,我也没办法嘛!”
“你是否还要说?”淑茵冷冷说道。
创业无奈只好开车,并任由她全音播放汽车里的音响发泄。
往后的日子,淑茵仍然对创业不舍不弃,更取得他家的门匙,整天如同等待丈夫回的小妇人般待在他家。害地创业不敢回家,到家裕家中谋杀时间,又给家裕娘亲误会是负心郎。
创业眼中悲惨的日子,没完没了。
一夜,创业如常守在自己寓所楼下,仰首望向自己的单位,盼望淑茵终于肯离开。
当创业步行至领近便利店买烟时,淑茵即下楼准备为他买消夜,并在楼下打通创业的手提电话,创业骗她说还要工作,不巧的是,淑茵发现他的声音就在附近,忙关掉手提电话,静观其变,却只见创业趁她离开了就返家。
半晌,创业接到少霞的电话,即赶往球场,淑茵暗里却一直跟踪他。
创业以为少霞有什么事,赶到球场却只见她与家裕在打篮球。
  当少霞提议一起吃消夜时,淑茵却出现了。
  “我知道你忙……没特别也不会打电话给你….以为你下班后,可以见你一面……你却这样对我!”淑茵一口气怨道。
  理所当然地,淑茵误会了少霞是第三者。胡闹一阵子就拂袖而去。
  创业惟有追上前哄她,  “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送!”淑茵赌气道。
  “你又想怎样啊?”创业没好气说道。
  “我想知道你想怎样?你把我当什么?”
  “我也想知道你当是什么?”
淑茵一怔,“你说呢?”
“其实我们已很关心你了!”创业叹道:  “但你也要学懂照顾自己嘛!”
    “我现在不懂吗?”
    “还要学晓得与朋友相处!不可以没奶妈(礼貌)的!”
    淑茵一怔,软化下来,  “是你不懂而已!”
    “算了,不跟你小女孩计较!”
    淑茵的气已消了, “你不是说送人家回家的吗?”
    “你不是说不用吗?”
    “是否不可以发脾气?”
    “可以!但最好不要向我发!”
    “我不说窗口(粗口)已很给你面子!”
    谁知,翌日黄昏,淑茵竟然跑到医院把少霞痛骂了一顿,说什么别不自量力跟她争男友什么的。
    创业知道后把淑茵骂得半死,还叫她以后不要找他。
    结果,淑茵任由创业摆布,再到医院一趟,当面向少霞道歉。
    这一个夜,当创业回家后,见四周收拾得井井有条,更赫见淑茵穿着围裙,戴上胶手套的手则执着洗厕用的刷子。
    可以想像的是,创业又说了一大堆对淑茵而言很受委屈的话。
  最后,淑茵忍不住叫道:“张创业,你是否真的那么不想见到我啊?”
创业一时语塞。
    “你说是的话,我就马上消失!”
  创业无奈不已。
    “你说啊!人家其实不是很喜欢吸尘、拖地、洗厕所的!我为了什么?”
    “我都说不要佣人了!”
    “我不是来应聘的!……我已经找到工作啦!”
    “那不就好了吗?做什么的?”
“关你啥事?!跟你有亲吗?”
那又不要这样说话!”
是我自己憨居,为你做了这么多事情,你一点也不领情!“
我都说不要一个工人!你为我收拾得这么好,半晌我就搞得乱七八糟啦!”创业没好气,“但我很感激你!”
你究竟是装傻?还是真的那么愚蠢?”
夜了……不如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装好心啦!我知你不想见我!我走啦!”淑茵把洗厕所刷子塞给创业,离开前更抛下一句:Danny仔(低能仔)。
创业回头赫然发现厕所摆放了大量女人用品,连漱口杯座也放了两支牙刷……甚至厅中自己的相片架座,竟也拼上了淑茵的照片。
面对这一切,创业除了了发呆之外,似乎已没什么其他可以做了。

一个没甚么特别的晚上,国柱回家时发现至美正在厅中看一本十年前的旧书,正当国柱取笑他无聊时,至美却说这本书时在国柱房里找到的,更表示在其中的一页上,发现有个叫N.M.的人写着:今晚10:00pm老地方见!不见不散!
嗯!要这样一个人记起十年前一件也许微不足道的雾水情事,是非常艰难的事。
    然而,国柱终于还是记起了——N.M.即是NewM00n亦即是新月。
    翌晚,国柱约新月到酒吧一聚。
    “最有趣的是,我十年才知原来有个人约过我。江新月——我差点忘了你的中文名!”国柱说着取出那本旧书。
    新月拿起书本翻到留言一页,不禁百感交集,然后故作若无其事的微笑道:  “怎会翻开这本旧书?”
    “看的那个不是我,发现有人约了我的那个也不是我……我想找也找不到……真的解释不了……天意来的!”
    “还记起什么?”
    “啥都不记得!连何时借过书给你也不记得,为啥你约我……我也不记得!”
    “好像……所说的是,十年前的事啊?我也不记得了!”
    “女人不是记性好一点吗?”国柱试着问道。
    “那得看是记什么啦!”
    “我会否错过了什么呢?”
    国柱旁敲测击了半天,新月还是不肯透露什么,最后她索性举杯笑道:  “为大家也可以没记性喝一杯!”
    离开夜店后,国柱以喝咖啡为名,首次踏足新月的寓所。当然巧合德,姿礼不在场啦!
厨房内,新月冲咖啡时,国柱忽然出现身后。
在从未如此近距离下,新月与国柱四目相投。
半晌,国柱轻轻拥着新月,而女主角亦没抗拒。
国柱再进一步,轻轻亲了新月的脸一下。
当这两个面临投机的男女,开始很有感觉的拥吻时,咖啡壶的水滚声打扰了他们再进一步的情绪。
回过神来,互相都感到刚才的情节很荒谬,失笑起来。
国柱喝完咖啡离开后,新月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
而国柱在新月寓所楼下,回想今晚所发生的事,亦觉得有趣极了。
稍后,这个风流医生竟然在新月办公室楼下等她。
新月发现他时,亦不禁一怔,半晌才晓得勉强报以一笑,“你会否正在等我呢?”
“我也不是很知道自己为啥来了这里!”国柱苦笑道。
“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我也想过找你……但不知道可以跟你说什么?”
    “我刚才等你的时侯,已经想到说什么了!”
    “不知道我会否猜错?我知道你会跟我说什么!”
    “坐下来再说?”国柱提议道。
    新月也觉得早晚要面对了,索性爽快道:  “好吧!”
    国柱却对新月的态度,或多或少的感到意外。
    国柱很认真地带新月到夜店After Five很认真的一角准备吃很认真的一顿晚餐。
    新月对国柱的安排感到有点意外,  “你干吗?”
    “我在试想像自己有多久没正正经经吃一顿饭!”国柱苦笑道。
    “跟人家什么都做了……只是没吃过饭?”新月打趣道。
    国柱笑道向新月举杯。
    “你打算现在说,还是吃完再说?”新月问道。
    “你猜到什么?”
    “假如……我们是一个意外……又或者是一个错误,但是就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国柱一怔,  “这会否是你想跟我说的话?”
    “我其实是可以再潇洒一点的……啥都不说。”新月微笑道。
    “我觉得很奇怪…为啥可以什么也没发生?……我以前真的理解不了!我与你本来属一种动物,这事情该不会在我俩身上发生的!”
    “人家说男人都喜欢事后说话……我现在相信了!”新月打趣道。
    “我后来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儿?!”
    ”当然啦!你是医生嘛!”    ‘
    国柱吸了口气,凝视着新月,认真地说道:“我的问题是——我觉得我俩的关系可以不那么简单。”
    新月一怔。
    “你现在会不会有话要说?”国柱讪讪问道。
    “你说了一些,我没想过你会跟我说的话!”
    “我想说的是,如果我俩也觉得可以在对方身上得到多一些什么的话!我俩可以尝试多些约会……认真的吃顿饭!”
    新月怔怔地盯着国柱,然后笑起来。  “好
    国柱见新月反应爽快,再感到意外,也不期然的笑了起来。
    这两个不认真的人相视认真的笑了片刻,国柱忍不住说道:“其实我俩笑什么呢?”
    “开心吧?!”
    “我俩为啥开心呢?”
新月想了想,“你说呢?”
国柱想了想,“开心是不是一定有原因呢?”
“一定有的!不过有时侯可以是一时间形容不了的!”
    新月与国柱再度相视一笑。
    “现在可以开始我俩第一顿认真的晚餐了吧?”国柱问道。
    然后,这两个恋爱动物开怀地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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